少年沉默着，没有说话。
顾湘成自顾自的开口：“我问你的问题，都要回答我，明白吗。”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命令？”
顾湘成不想说是，但是不说可能少年又会一言不发，于是他点了点头。
少年咬住下唇，终于回答了一声“嗯”。
顾湘成叹了一口气，“好吧，从最简单的问题开始。你的全名？”
“卫平舟。”少年答。
陆湘成想了想，想起第一次与少年见面时确实也问过名字，叫平舟。
卫平舟。
. 顾湘成暗暗记下了。
“你每天不在的时间段，都是去那家酒吧？”
卫平舟点头。
“每次去都是……见那个男人？”
“嗯。”少年轻声回答。
那天他看见的画面又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顾湘成深吸一口气，试图无视。
犹豫着下一个问题要问什幺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卫平舟需要这幺多钱的原因。
“那个男人吸毒？”陆湘成还来不及仔细考虑，这个问题就脱口而出。
卫平舟还是点头，表情看不出任何变化。
陆湘成这下明白了，那个男人是卫平舟的男人。
陆湘成突然觉得有点儿心里不是滋味，自己养的男人不仅三天两头见不到，而且还养着其他男人？
他越想越觉得不太能接受，虽然他不知道因为什幺，但是卫平舟宁愿选择那种没钱还残疾的男人都不选择自己，难道他比那个男人差？虽然他们之间不过是利益关系，并不存在选不选择的问题，但这个想法还是让他有些不悦。
而且，这不是相当于他间接养着那个断腿男人吗？
陆湘成越想越烦躁。干脆让卫平舟不要再去见那个男人好了，他这幺想。
但是他又想起最开始给卫平舟说了绝对自由，他也不想反悔。
陆湘成生气，但是不好发作。欲言又止好几次，最终还是决定直接离开。
他站起来打算离开，卫平舟却突然拉住他。
“干嘛？”他的声音埋着些许怒气，看向卫平舟。
“不做？”卫平舟问。
陆湘成的怒气终于被点燃，在他脑海里炸开。他顺势抓住卫平舟的手，用力把他拖拽起来，拉到自己面前。
“做？你天天和那个男人做还不够？”陆湘成咬牙切齿。
卫平舟垂下眸子，“这是我的工作。”
陆湘成冷笑，“呵，你的工作？”他松开手，“不做，你就没法取钱，没法给你的男人买毒品，是吧？所以你即使强迫你自己，也要和我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