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啊”了半晌,那边好像还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方严睁开眼,往方谬那里瞥了瞥。对方一脸气定闲地看着他,方严不解。
“谁说从你嘴里测体温了。”
“趴好,屁股撅起来。”方严张大了嘴,满脸不可置信。
“怎幺,小时候没这幺被测过?”
“一般很皮的孩子才能享受这种待遇。”
“方严,我觉得你真的……很皮。”方谬毫不留情地给方严下了评语。方严拒绝,挣扎,那双大眼睛里满是戏,奈何方谬指令如山,他只得慢吞吞地撅起了屁股。
方谬立刻走上前,揽过方严,让对方的身子趴伏在自己腿上。刚调整好姿势,方谬二话不说,直接两巴掌落在了方严屁股上,方严疼地差点跳起来。
“小兔崽子。”方谬按住方严的身子,将冰凉的温度计一点一点塞入方严的体内。
水银温度计很细,但是后面被塞入一个异物的感觉还是很明显。最可气的是,当温度计被塞入体内的那一刻,方严直接呻吟出声。顿时,那张原本微微泛红的脸立刻变得通红,方严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极了。
方谬不做声,把快要掉下去的身子又往怀里带了带。方严也是闷声不语,没料到方谬竟是拿着纤细地温度计轻轻搅动了起来。这下可好,明显的异物感霎时间传遍全身,水银温度计的头部并不很粗,捅也捅不到实处,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撩人的麻痒。方严跪伏着的身子还是打颤,细微的呻吟声从鼻端冒出。
方谬不急不缓,手中的动作不停,嘴里便已经开始念叨:“回家之后不许胡吃海塞!伤口再发炎,这个记号你就别想要了。”
“和你爸妈客气点儿,别总是惹麻烦。”后穴里的搅动感不断,方严在方谬怀里哼哼唧唧小幅度地扭动着身子,方谬的嘱托像是全当了耳旁风。方谬空出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又打上了屁股。
“啊……嘶……”
“我讲的听清楚没。”
“是是是,叔叔你最近怎幺婆婆妈妈,我回家住几天,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方谬挥手又要打,方严想闪,再一次牵动了伤口,极没骨气地嚎了出来。方谬作势要打的手只得收回,把险些滑下去的身子再度捞回来。随即抽出了方严身后地温度计,看也没看直接扔在了一旁。方严恍然大悟,哪里是真的要测体温,只不过是方谬和他耍的把戏。
方严越想越来气,忽然间塌下腰,乖乖缩回方谬的怀里。他的身子在方谬怀里小幅度地摇晃磨蹭。那颗不老实的脑袋也一点一点往下挪动着,最后停在了方谬胯间。方严也不继续动作,宛如隔靴搔痒一般,轻轻用手揉动挑逗着,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方谬。
方谬极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刚想把那颗脑袋按下去。方严迅速地逃开,往方谬怀里一倒,张口就来:“啊呀,叔叔,我头晕……”方谬岂是肉到嘴边不吃的人,立刻按着小兔崽子的脖子往自己胯间凑过去。方严还想挣扎,方谬二话不说一巴掌又落到了方严屁股上。
方严无法,揉揉自己红通通地屁股,终于低下了头。他小心翼翼地用嘴打开拉链,原本想做个全套,一起用嘴把方谬地内裤拉下来,奈何嘴笨,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用了手。粗长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弹跳了出来,险些打在方严的脸上。
方严小心翼翼地舔舐起了前端,温暖湿润的舌尖贴上圆润的头部,一番舔舐之后,便照顾起了那些沟沟壑壑,方谬挺舒服地吁了口气。方严这口交的技术近些日子有提高的趋势,方谬也没刻意去教过,看来是无师自通。
殷红的舌尖顺着茎身往下滑,方严张嘴便含住了鼓囊囊的双丸,一番逗弄之后,茎身早已变得通红硬挺,方严二话没说,直接把整根阴茎含了进去。经温暖口腔的包裹,性器又胀大了几分,方严小幅度地活动着,见方谬色不对便连忙卖力地吞吐起来。几次方谬都想按向那个活动着的脑袋,但都堪堪忍住,好在方严挺卖力,在即将射出来的片刻,方谬一把扯开了方严。
简单地清理之后,方谬手动给方严撸了出来。因为乳环的原因,这几天两个人都禁着欲,心照不宣地谁也不开口,方严今天这一撩拨,两个人哪里忍得住。发泄完毕,方严躺倒在床上说不出话。
方谬转身走进了浴室,出来时手上还拿了点东西。方严没力气去细看,等反应过来,只觉刚刚泄完的下身忽然一凉,那个该死的阴茎环又被套了上去。
方谬扯了扯嘴角:“最后一个要求,方严,好好禁欲。”方严丧气了片刻,立即翻身坐起,准备换衣服出门。
“不再睡一会儿?”
“不了不了,老太太让我今天过去,我哪儿敢拖到明天。”
方谬无言,也一同换了衣服。他整了整方严略有些散乱的领子开口道:“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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