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面罩真是个好东西,阎罗心想。
百圾不明所以地听着他的回话,几番对话下来发现这个阎罗似乎不急着押了自己,便又开始想逃脱的法子。
是不急着押,应该是急着压。这人几乎集合了所有景枢喜欢的地方,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个小刺客会这么招人喜欢。一个身高位重的王爷沉浸军务多年,每日与部队军令打交道,虽然太后也有催着成家,可是对自己来说这是第一次有想要娶亲的冲动。
手掌还没从细踝上移开,更多的触碰却随之而来。
带着茧子的手抚过自己留下的瘀痕,景枢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粗鲁,把这个细嫩的人弄伤了。
床头暗柜里常年放着跌打伤药,男人长手一摸拿在掌心,一手抬起尖削的下颌,另一手挖了一大坨脂膏,在掌心捂热了才一点点抹上去。
百圾搞不懂这人到底在干什么,把自己掐成这样又假惺惺地给人上药?肿痛脚上没了桎梏正在悄悄收回,现在只要再把脖子从他手里撤出,百圾就敢动手偷袭。
景枢抹药抹得认真,可是军官的警觉让他马上就发现了刺客的小动作,转身放膏药的时候准确接住了袭来的银针,叮地一声扔在地上。
这家伙背后长眼了!百圾撒腿就要跑,受伤的右脚一踩地受力就传来钻心的痛,整个人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还不听话。”景枢合上柜门走下床,手里还捎了一捆绳子。
完了,第二次偷袭被识破,百圾想不到这人会怎样对自己施刑。
抱起人放回床上,男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夜行衣剥得七七八八,细腻粉白的皮肤如同凝脂,一下子暴露在月光下,散发着莹润柔软的光泽。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眼看衣服就要被扒光,百圾慌乱地喊着,若是连衣服也被人拿去,那就真的逃不了了。
“让你求饶。”
绳索在手腕处缠绕四圈,把两只手臂反绑起来,然后横向缠绕肩膀和上臂,在胸前绕了一圈再挂住脖子,最后和双手的绳索捆在一起,小刺客的双手就完全被束缚住了。
这条绳子显然是有它实际作用的,麻草缠成的一条支棱着许多小刺,一接触到皮肤就把细嫩蹭得发红。男人显然不想他再有无谓的刺杀,手腕处更是缠成死结,除非利刃割断否则无法挣脱。
当然,这个伪君子已经把刺客全身上下都摸遍了,排除掉一切可以操作的物品后依然绑了他。
或许是好心,刺客的上衣并没有被完全脱掉,夜行衣从衣领处扒开推到手肘,把绑得最紧的小臂和手腕都很好地保护起来而不至于磨伤,白皙的胸膛尽露,两点暗粉被恶意地用麻绳勒过,刺痛让乳尖挺立,小小的两粒被勒进乳晕,陷在里面以减少粗糙的接触。
不过下一刻这点好心便随风飘走,黑裤子被一扯到底,两条修长有韧性的腿完全照在苍白月光之下,上衣下摆堪堪遮住一点私密,略一动作便会春光乍泄。
在如脂玉般的身体上有很多伤口,大多都是细小的伤痕。最长的一条便是腰间近两寸的横疤,疤痕几乎已经消退了新生的粉色和皮肤融为一体,只是稍微凸起的一条提醒着那次任务失败的疼痛。
百圾确实很想求饶,这条麻绳扎得皮肤太痛了,特别是胸前敏感的两点,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蹭破了皮,自己一向避免受伤,对杀手来说他的身体已经算保护得很好。而且裤子被人扒掉,强烈的羞耻心让他无法再去伸腿踢人,能保证自己不走光就很困难了,他可没有在别人面前遛鸟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