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让你长姐找你而不是自己直接过去。况且整个京城都在寻你,还是先隐蔽为好,一回来就透漏行踪又无贴身保护,早晚还是得死。”
“你就是啊,你保护。”
李孤眼睛要杀人。
转过来想,他说的这么严重不无道理,萧琮邑不知如何是好了:“你就别走了,同我一起去皇宫,这样就万事大吉。”
李孤不忘四处看着周围情况,然后回过头很明确拒绝:“没兴趣。”
他态度明确坚决萧琮邑不提这事,解释说:“我能出宫逃走就是我长姐帮忙,现在不信他又信谁?长姐虽然是女子可脑子确实好用,而且做事冷静,她如果再骗我那这个皇帝做不做就无妨了。”
李孤从来就不爱参合这些事,他说的惨兮兮心中泛起涟漪多说几句,“现在还未有人称帝,证明你爹并没遗诏或者遗诏被毁,你无论去哪里都危险,你长姐深处将军有兵权地方,到时候挟持你称帝登基不还如同傀儡一般听命于他人,若是登基就杀人□□胖人看来就是忘恩负义。你手里没有任何人、权可用,将来又怎么收回?”
萧琮邑之前做储君学习都是治理国家,管理群臣,亲贤臣远小人,这样思转百回,高瞻远瞩,的确没有李孤想的更远更多。
“我有些好你的身份了。”
李孤:“你不必好,常人都可以想出来。”
萧琮邑不是常人。
他是准备要走的,男人之间走握拳离别就可以的,可是李孤不放心一样,又说一句:“你皇叔现在把持朝政,找他更适合。”
说完跨步离开。
萧琮邑目送他走远,忍不住感叹一句,心想着是,这么好的高手不能为我所用,实在可惜,一人抵得过千军万马,又不似一般武将只会打仗杀人没脑子。
正在出的时候侍卫走过来:“殿下一同随我走吧。”
萧琮邑编了谎话:“刚才那人是七皇叔府内之人,要我先去王府,你回去告诉柔仪公主和齐将军,有事来七王府找我,我在那等着。”
主子的注意下人没资格过问,男侍不敢说什么连忙走过去报信。
七王府在先皇生前一直不受待见,所以府邸不似其他王爷那样华丽,院落不算大,萧琮邑去新买一件干净衣服,步行前去。
自从七王爷萧瑾摄政国事,连门口的侍卫兵力都增加很多,萧琮邑并无硬闯,很文质彬彬的问门口看管,说道:“烦劳通报,玄儿求见。”
他府内的人如同他本人一样很客气文雅,面露微笑说:“公子见谅,王爷今天有要事早早进宫,如果公子有急事可以上府内歇息等候。”
萧琮邑有些怪,按理讲王公贵族有人拜访必定先询问身份,再盘查背景,不仅什么都不问还邀请进去,多个心眼总是好的。
一时间全身紧绷,脑子幻想无数可能。
便告辞离开。
偏偏不知是不是巧合,柔仪长姐侍卫又碰见他,那侍卫拿着公主一个腰牌着急的说道:“刚才知道公主进宫好几日未归,臣私自做主把这块腰牌拿出来,公主之前交待,只要殿下回来直接回皇宫不必见任何人。”
“长姐不在?”
“是的殿下,已经进宫几日未回。”
萧琮邑接过腰牌,想着现在的形势,又想接下来怎么办?走到皇宫禁地望着这逃离的皇宫,转了许久,方才进去。
彼时,今日先皇逝去三月已过,所有朝廷文武大臣在宫殿门口共同商议新帝人选。
王皇后是贵为皇太后坐在主位,萧瑾是王爷在侧边,接着是太子和王皇后的儿子六皇子。
在太子与六皇子二人之间,从昨日下午一直商讨到今日上午,一天一夜都谁都寸步不让。
一个嫡子一个太子,都渴望皇位,却因为没有诏书都怕承担个篡位之名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