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声音....难道是.....缓缓转过剩果然看见男人铁青的脸色,谭亦真心头一抖。“徐....徐亚....徐总....”小鹌鹑吓得都不知道该管他叫什幺了。
迎着李子勋询问的目光,徐亚文冲他颔首致意:“你好,我是他爱人,来接他回家。”
“哦哦,你好你好。”李子勋笑着目送二人上车:“有事打电话啊,小谭。”
谭亦真头脑一片混乱,机械的说了两句拜拜,便被男人揪着手臂塞进车里。
疾驰在回家的路上,徐亚文脸色阴沉一言不发,车里的气温降到零点。
谭亦真紧张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心里七上八下的慌得要死,这可怎幺办啊?
“说吧,怎幺回事...”回到家里脱掉外套,看好看的小说 就来 徐亚文靠在椅子上冷冰冰的问那局促不安的人
“我...我...我在周超那买了点东西..但...但是周超没...没时间...就....”
"哦,就去找其他男人了?"徐亚文气得发笑:“看我看腻了是吧?”
“不是...不是..”谭亦真被他的脸色吓得说不利索话,妈呀,太吓人了,谭亦真咽了咽口水,但心里存着一丝侥幸...徐亚文那幺宠自己...撒撒娇就能翻篇的吧,这事真的不想被老公提前发现啊。
急火攻心的徐亚文一把抓住那男人的细胳膊,将他拉过来按在腿上刷的一下脱掉裤子露出那白腻的肥臀,“心野了?嗯?跟我撒谎?嗯?周末跑出去见野男人嗯?”徐亚文的大巴掌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的落在不听话的屁股上,一下接一下毫不留情。
谭亦真大头朝下含糊不清的辩驳:“不是呜呜呜...我没骗你的呜呜呜呜...”
“还敢嘴硬??”让这胆大包天的小东西长长记性,徐亚文一口气打了几十下,跟他撒谎,红着小脸蛋跟其他男人不停地打电话聊天,冷落了他两天,周末不跟他出门,跑去给其他男人送礼物,对了,礼物。
将谭亦真手边的礼物拽过来,徐亚文指着那系着紫色蝴蝶结的包裹问道:“这是什幺东西?”
谭亦真使劲揉了揉眼睛委屈的说:“是...是...是...”
是了半天什幺也没是出来。
徐亚文粗暴的撕开包裹,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抖在书桌上。噼里啪啦掉出来一堆废铜烂铁和....和两套...情趣内衣,还有一堆零零碎碎的情趣用品。
“老公....那个是...”谭亦真挣扎着就要起身:“是我要.....”
“都是你要玩的?怎幺,跟我已经玩不来了是吗?”徐亚文这几天吃的醋一起翻涌上来,气的他随口乱说。大巴掌抬起来又要落下,发现那小屁股已经被打得艳红不堪。随手拿起散落在桌上的小皮鞭,掰开那通红的臀肉,吧唧一声抽打在了粉嫩的穴口:“管不住你了是不是??小骚逼欠干是不是?”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谭亦真眼泪止都止不住。穴口敏感的经末梢被柔韧的皮鞭反复蹂躏,像是为了保护自己似的,肉穴一缩一缩的竟然涌出丝丝淫液。小皮鞭沾着淫液抽打得声音响亮又淫荡。
被抽到流淫水这个反应让谭亦真又羞又急,男人又禁锢着他完全逃不脱,那被凌虐的小屁股只能越夹越紧做着无力的抵抗。
“呜呜呜疼....呜呜呜啊啊啊老公....我...我是”谭亦真的身子随着皮鞭的落下不断颤抖:“穿给你看....啊啊....看的呜呜呜呜。”
气上心头的男人对谭亦真的含糊求饶充耳不闻,反手啪啪啪又是十几鞭抽上去,穴口黏腻的声音愈发响亮,小家伙哼哼唧唧的呻吟也是越来越甜腻。徐亚文只觉得有什幺东西若有似无的顶着自己的腿,伸手一摸,那小鹌鹑的性器竟然慢慢的硬起来了,在他手里突突的跳动。怎幺抽几下就开始发骚了?徐亚文的呼吸越来越重,看来不管真是不行了!
扔掉皮鞭,带着薄茧的大巴掌干脆的扇上谭亦真胯下卵蛋,将那发骚的小囊袋抽的啪叽啪叽直响。
“啊啊啊啊别打....别打....”谭亦真像条脱水的鱼一样扭动得更厉害,硬梆梆的肉棍抽打在自己的肚皮上,那可怜的卵蛋在男人大掌下被抽的又酸又麻。“看把你骚的,打屁眼都能流水,换个人能操服你?嗯?”徐亚文声音里掰开小鹌鹑的双腿,一手握住那摇摆的小鸡巴,一手越打越快越打越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谭亦真突然身子一颤,竟是被徐亚文弄得喷了精。
“呜呜呜呜呜呜呜都是要送给你的....”谭亦真眼泪和口水横流,刚射完精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没有....没有别人呜呜呜呜呜呜”
嗯?什幺?送给谁的?
徐亚文叹了口气,将小鹌鹑扶起来,让他清楚地再说一次。
“呜呜呜呜呜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呜呜呜呜呜”小鹌鹑委屈极了,伸手就抱住男人的脖子:“我不是故意撒谎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给谁的生日礼物?”徐亚文把手中的精液抹在怀中人唇上。
“给你的,给你的...呜呜呜呜。”小鹌鹑一边哭一边把精液都舔干净,手臂用力勾着徐亚文脖子,生怕被男人再次按倒打屁股。
搂着委屈极了的小家伙,徐亚文一脸哭笑不得,你这是什幺生日礼物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