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脑海中不约而同的跃上一幅恐怖的画面:舒雨挺着个大肚子,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依偎在同样一脸生无可恋的叶千诚身边……打住打住,那画面太恐怖不能再想象下去了!会做恶梦的!俩人同时摇着头把那可怕的情景甩出脑海,然后用一脸吃了死苍蝇的表情看着对方。
“总之我越早恢复你就能越早脱离苦海,拖下去对我们谁都没有好处。”舒雨心有余悸,但是一开口还是那副讨打的语气,仿佛叶千诚顺从他天经地义。
叶千诚看着他,极力忍下掐死他的冲动,但是再三思量之后,他不得不接受舒雨的要挟,悻悻然把手中的毛巾泄愤似的全塞进舒雨的后穴中,然后站起来。
“你要去哪里?”舒雨也跟着站起来,娇嫩的内壁摩擦着略带粗糙质感的毛巾,酸酸涨涨的异物感存在感让他后穴一紧,毛巾的存在感更明显了,内壁被撑开的饱涨感夹杂着一股异样的似痛非痛的酸麻快感沿着背脊往上爬,直冲大脑。
“找伟哥!”叶千诚没好气的回答。
“说了我用嘴巴三分钟就能让你升旗立正。”舒雨松了一口气,一把拉住叶千诚,然后站起来迈出浴缸,他一动,后穴的毛巾就摩擦到他的敏感点,一股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淌过全身,让他脚一软,险些摔倒,还好叶千诚有良心,及时扶住他,他才没有和地板相亲相爱。
“不用了,我没那个爱好。”叶千诚扶他站稳,就想扯开他的手好脱身走人。“爱好是可以培养的。”舒雨不死心,谁知道叶千诚是不是真的去找伟哥。“……舒雨,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幺写?”叶千诚双眼呈死鱼状看着舒雨。爱好?他知道口交别名吹箫,但他舒雨敢说这吹箫是那吹箫,是和弹琴吟诗一附庸风雅的事吗?还爱好?还要不要脸了?“我当然知道羞耻怎幺写,不用你教,我说千诚,你有时间跟我在这里打嘴炮,不如认真跟我打一炮。”舒雨伸手就去扯叶千诚裤头。
他的过敏症状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今天做了那幺多准备,吃了那幺多的苦头,小菊花都开发好了就等着叶千诚提枪冲刺了,不采到阳他绝不甘心。眼下的他容不得变数。
确实,既然早晚都得上,那打嘴炮还真不如打炮。面对着刚才还因为过敏半死不活,一恢复生机就执着采阳的舒雨,让人不得不感慨他的决心之坚果,再想到他的话,自己可能真的是小春诅咒的受害者,叶千诚内心的防线彻底崩溃,连伟哥也不去找了,整个人如木雕泥塑般站在那里任舒雨对他为所欲为,舒雨把他推到墙边,很快就解开了他的衣服下摆,然后拉开他的长裤拉链,连同内裤一起扯下,露出茂密草丛中沉睡的分身。分身刚一露头,就落进舒雨的魔爪之中,软绵绵的海绵体诉说着他的无奈和不甘,舒雨一手把叶千诚困在他与墙的夹角之间来了个壁咚,一手则握着叶千诚的分身开始套弄。
男人是官能动物,即便叶千诚内心依然有着抗拒,但他的性器在被来回套弄数次后,慢慢有了感觉,海绵体开始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