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很多公主们都不太乐意侍候这些官二代,因为他们阴阳怪气的多。但今晚这个包厢里的五位官二代,可以称得上官二代中的良品,服侍起来很轻松。
秦仲霖似乎很喜欢吃毛豆,蒋东原叫了满满一桌子。康洛既然是服侍他老人家的,剥壳就由她代劳。
包厢里一首接一首俗气的流行乐,几个男人除了秦仲霖都敞开了唱,先前那般埋汰音乐俗,唱起来比谁都高亢。
秦仲霖这位少爷很好侍候,也不让你多喝酒,在康洛给他剥壳喂豆子进嘴里时,会偷点儿豆腐吃。要说来这里还当君子就实在没必要。所以这男人也就大大方方地搂着她,和她聊一些不着边际的小问题。
比如为什么来这里。
这是些顾客们最喜欢问的,康洛都回答了千百遍了。
秦仲霖后来又问:“你的身价可以让你离开这里,为什么不离开?”
康洛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说:“我是被卖进来的,签了十年的约。现在我还还不出卖身钱。”她说的实话,就算过去一年的邹小鸡一年赚了三十几万,但那点钱也就够她卖身钱的一点零头。还有她身后那两个混蛋父子欠下的高利贷好几百万等着。
“对不起,问了个有点傻的问题。”秦仲霖一直被康洛灌着酒的,所以脸有点红了。康洛暗喜,再加把劲,今儿包外场就是盖铺盖纯聊天了。
康洛摇头:“没关系。还要再喝吗?或者还要再吃?”他已经吃了三盘毛豆,估计有四两了。
这时候少爷们送来包厢附送的几个小菜,并顺便清理下垃圾。
秦仲霖喝了两瓶xo,头晕眩着,淡淡说了声抱歉然后放开了她,兀自靠在沙发上揉揉太阳穴。也就片刻的功夫吧。包房公主还在唱,唱的是那首死了都不要爱,嗓子正飙到高处时。康洛看到他站了起来,抬脚一踢,一瓶喝了一半的xo和一盘田螺被他踢倒。
包厢里静了下来,只听他淡淡说:“很吵,别唱了。我去洗手间。”
这男人发他这么发的不大不小的脾气,让整个包厢陷入死一般的寂,就是康洛也吓了一跳,大气也不敢出。一直到男人走进包厢附带的洗手间,蒋东原才吹了声口哨,对公主们说:“二少爷喝了点小酒脾气就会大些,最怕吵了。姑娘们把音乐改成萧邦的。”
在妓院里萧邦名曲?可真是不伦不类,可没人敢笑。
康洛稳了稳心,陪唱公主已经换好了曲子。瞬间包厢里就安静了下来,只有蒋东原玩笑和公主的嬉笑声,然后是艾瑞清的揶揄:“二少脾气还真是这样,十年如一日没有改变过。”
蒋东原只笑不回答,让少爷赶紧收拾干净离开。
康洛坐在原位上,有点憋得慌。一来是想上厕所,二来是被刚才那个变故吓的。这些男人嘴里说着发脾气,在她看来不就是发酒疯么?
当然,也没这么严重。只是,就那么瞬间,觉得这个男人可真可怕。明明先前看起来和和善善的。
蒋东原又勾了手过来,他也喝得不少,但没秦仲霖和康洛喝得多。他凑到康洛耳边嘀咕:“今晚把二少爷侍候好了,讨他欢心了可以包你好几个月呢。赚的可比陪咱们多。”
蒋东原家世也不输给秦仲霖,但他家教比秦仲霖家严多了,随你怎么玩,就是不准包小姐们,省得落人把柄。所以蒋东原虽然很是满意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