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儿不可以咬!”她坐在他腿上扭动起来。
她皮肤薄嫩,一啃就留吻痕,身上常常被他吮出红红紫紫的花印来,那也就罢了,反正旁人看不见。咬脖子可不行,好不容易溜出来玩一趟,带着那种痕迹回去谁一看都知道他们干了坏事,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他知道她羞便故意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逗她:“那煦儿说咬哪里好?”
“小奶子?”说着大手在她柔软的胸乳上抓捏了一把,惹得她低哼出声。
“还是,煦儿的小穴?”低沉的嗓音故意拖长了语调,另一只手隔着亵裤,笼上她小小的阴户,用掌心揉磨了几下。
兰煦被弄得娇喘起来,腿间的幽秘处迅速地潮润,把薄薄的亵裤洇湿。她身体渴望他,却又抛不开小女儿家的矜持,这马车还在路上跑着呢。
“就一次,一次便好。”他低低地诱哄她,“它硬得很了,小心肝你摸摸。”说着把她的小手带向他火热的胯间。
哪里用得着去摸,她背靠着他的胸膛坐在他怀里,那滚烫的巨物把他裤子高高顶起,直挺挺地耸立在她花穴前,硬邦邦的柱体压得她的嫩处生疼。
“那……你轻些。”她咬了咬红嫩的嘴唇,还是妥协了。
齐湛舔着她的耳骨,熟练地脱了两人的亵裤,那又硬又烫的龙根毫无阻碍地压上她的阴户。
他前后摆动了一下腰胯,用肉棒前端划开她的细缝,硕大的龟头陷入她的凹处,被绵软又富有弹性的大阴唇轻轻地夹住,穴口的蜜汁蹭在肉棒上,把它浸润得暖暖湿湿。
他把她小手按在两人交接处,教她用细白的手指将巨硕的前端按在她敏感的花核上,然后他耸动窄臀,开始前后抽插。
“嗯……嗯……”意识到她要叫出声来,他及时地把修长的几根手指插进她张开的小嘴里。婉转柔媚的娇吟被堵住,演变成模模糊糊的轻哼。
抽插的速度加快,肉棒被她丝滑的嫩处磨得极为舒爽,他的喘息变得粗急起来,却仍不忘用戏谑的语气调戏她红得通透的小耳朵:“外头有人呢,煦儿要忍住了。”
兰煦羞得要死,一听这话花穴都收紧了,他棒身被一舒一张的穴口咬了几下,刺激得抽插都变得粗鲁了几分,硬实的小腹撞上她细滑的小屁股,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这仿佛偷情一般的感觉将她刺激得厉害,滋的一声,急涌的淫水被她收缩的腔道软肉挤压出来,热热地浇在他肉棒上,血液的温度越发升腾,烫得他下身硬如磐石。
她汗水打湿了鬓发,扬起头,玉白的细颈绷成优雅的弧度,贝齿咬紧了他的手指,闭着眼睛努力保持清明试图熬过这一轮亢奋的高潮。
然而即使在高潮中他也没有停下掠夺,又长又硬的肉棒贴紧了她娇嫩的阴唇,从硕大的顶端到粗壮的根部,他用穿刺般的速度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沟回里抽插,毫不保留地用他男性的象征灼烫她,烙印她,逼迫她延长这灭顶的快感。
过了好一阵她挣出那片荒芜的白光缓过些气来,这才发觉自己把他手指咬得很紧,她有些急切地张开嘴巴,用小舌往外顶他的指尖。
他把手指抽出,却见她喘着气握住他手掌,用软软的舌头温柔地舔那上面的牙印。
齐湛的心像是被毛茸茸的小爪子挠了,软得一塌糊涂,低头吻上她的唇,湿热的舌头绕着圈缠舔她的软舌,她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溢出,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他侧耳听着马车车轮碾过平坦厚实的青石的声音,大概是离御街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