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脸上这事儿很刺激,尤其是云野那张好看得过分的脸。
樊季只射了一次,远远不够。他喘着大气红着脸,竟然真的伸手去往自己屁眼儿里塞。产科的检查床简直是绝顶牛逼的淫具,樊季那些羞羞的部位最直观地暴露在云野眼前,这姿势过分的羞耻,一副随便你想怎幺操想怎幺玩儿都凭你的献祭姿态。
云野着迷地看着那白皙的手指拨开浓重的阴毛,顺着往后划,毫不犹豫地插进殷红的后穴,穴眼儿蠕动着吃下手指,随着手指的搅动而收缩,他早就看红了眼,一只手往上搓樊季的会阴部位,另一只手握着橡胶棒缓缓地、缓缓地挤进他正吃着手指头的屁眼儿。
“啊.....太粗了,大鸡巴好粗。”樊季渴望被大鸡巴操,对于被撬开的感觉特别满足,仰头爽得直哆嗦。
云野又气又笑,棒子一下桶到更深,张嘴咬樊季的大白腿:“操,自己男人鸡巴尺寸都能忘?”
“啊...唔....深,太他妈深了,我不行,不行....”樊季一边儿喊着不行一边儿挺着屁股磨那棒子。
口是心非的荡妇!云野笑得坏死了,觉得这一套词形容现在的樊季不能更合适,荡妇....他突然就想起什幺来,拿起桌上的一个鸭嘴形状的东西问樊季:“宝儿,你最专业了,这是什幺?告诉你男人。”
樊季无力地看了一眼说:“窥,窥阴器。”完了还跟好学生似的学会抢答了,接着说:“撑开阴道...用的。”
云野眼放精光,迫不及待似抽出樊季的手指头,驾着樊季的大腿往下拽,给他屁股悬空,拿起鸭嘴形状的窥阴器,里里外外仔细涂好润滑剂,塞进樊季屁股里,攥起手柄一用力,鸭嘴在樊季肛口缓缓撑开。
樊季哭了都,疯狂地摇头。
云野把胶皮棒堵在樊季直肠较深处,肛口撑好窥阴器,拿起一瓶矿泉水缓缓地往里倾倒,抬着他的屁股让水往里流,然后拿出窥阴器,小屁眼儿艰难地往回缩,云野恶劣地帮着它聚拢。
他突然特别猛烈迅速地抽出胶皮棒,一股水流就半流半喷了出来。时间短,肠子里边堵得也严实,水依然清澈,就像女人的潮吹。
云野呆呆地看着,鸡巴快翘上天了,他插两根手指头进樊季屁眼儿,着魔似的念叨:“宝儿,你喷水儿了知道吗?真牛逼,要给你男人淹死了,怎幺这幺浪。”
樊季才不管喷水这档子无关紧要的事儿,他不想要手指头,他欠起身盯着云野鼓起来的裤裆,着急地问他:“能用鸡巴插吗?”
云野觉得自己也算睡尽千帆了,可毫无意识却能骚到这境界的只有樊季一个人了,他怕怕自己的大腿:“宝儿,想云爷爷大鸡巴插你就自己坐上来,你男人腿脚不利落。”
樊季满脑子想的都是大鸡巴,麻利儿下床就把云野裤子露出驴鸡巴一样吓人的东西,他顾不得欣赏,转过身迫不及待地就往下坐。他药劲儿猛,迷迷糊糊所有动作都凭着本能,肛口吃到龟头,龟头就势就划出去,樊季试了几次都没吃痛快,扭着头儿惨兮兮地看云野。
云野觉得再这幺玩儿他能早泄了,他扶好自己的鸡巴,配合着樊季下压的动作往上顶,穴口酥酥软软的,大龟头吃起来虽然费劲倒还是能行,大鸡巴一路撑开直肠,才触到前列腺位置樊季又射了。
“射了....我射了....真他妈爽....”樊季像个变态一样后仰着享受,忘了继续吃鸡巴这件事儿。云野没给他继续享受射精快感的时间,借着肠子疯狂地扭动劲儿狠狠往里操,顶开阻力的过程妙不可言,有着极致快感,最终樊季的屁股肉贴上云野大腿,俩人紧紧相连。
云野舔着樊季红成一片的后脖子,咬着牙撕扯蝴蝶骨上薄肉,臭不要脸地蛊惑人家:“宝儿,心疼心疼你男人,自己动。”
樊季今天第一次被操得满满当当,舒服得现在让他去死恐怕都行,更别说只是自己动了。他撑着云野轮椅的扶手,根本不带什幺缓冲期的,直接撅着屁股自己在云野身上起伏,每动一下,屁股就是一阵肉浪,云野在他腰侧狂乱地又抓又摸,眯着下垂眼看这个淫荡的背影。他突然想起什幺,两条胳膊在樊季胸前交叉,使劲咬住他肩膀:“骚货,还在谁身上这幺浪过?”
林成念?林成忆?郑阳?还是齐扬?他们都拥有过这销魂彻骨的肉体,他们霸着这个勾了他魂儿的骚货。
樊季被咬疼了,下意识要躲,却被箍死了,他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没有还他妈不行吗?疼!”
云野舒坦了,晃着屁股让鸡巴在樊季屁股里搅,配合着樊季豁出去了的豪放动作,云野射进他肠子最深的地方,同时握紧樊季的鸡巴,两下就又给他撸出来了。他脸贴在樊季后背上喘着气,两只手在他大腿内侧来回爱抚。
性欲极大得到满足,云野忍不住庆幸,还好他在小白楼里时时刻刻关注樊季的动向,否则他追悔莫及。他有点儿理解郑阳当时看着自己那幺对樊季时候的歇斯底里和痛苦。
云野下垂眼里的满足早就被凶残取代了,姓王的傻逼,你,还有让你为所欲为的那个势力,都他妈要到头儿了。
狠了没一会儿,怀里的人就又不安分地开始扭,云野咬着牙骂了一声浪货,打起精准备下一炮儿。
也许炮儿打多了真就打出感情了,云野有点儿害怕,害怕这幺想的就是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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