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拉起他推在地上,迈开大白腿跨在他身上,把手指伸进林成忆嘴里搅合,不让他说话,另一只手伸到p股后边儿撸着林二的J巴,俯下身在他耳边说:“求操...”
求操....轰地一下就点燃了林成忆所有的情绪,这人发起骚来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林成忆一下下挺动着想去接近樊季的穴口,两只手在他腰侧、大腿和挺翘的p股上到处乱摸。
樊季爆红着一张脸,舒舒服服地让他摸了几下就打开他的爪子:“口交没完呢。”说完埋头在林成忆全套生殖器外部环境中,舔着男人敏感的会阴,再一口轻轻咬下的同时,明显感觉到林二的一阵颤抖。
这点儿出息,平时找的都什幺货色,这点儿就扛不住了?
樊季把大傻小子似的林老二一把拉坐了起来,让两个人的J巴贴着,他修长白净的手握着两个人的东西搓着、蹭着、磨着,看着一脸幸福来得太他妈突然了又饥渴的林二:“一起更舒服……”
看就来d n.林成忆扒开樊季的手,把两根颤颤巍巍的大J巴统统握住,上上下下地撸动,动作很大,也很使劲,低下头狠狠啃着樊季已经挺起来的乳头:“操!操....这他妈哪儿够?”说着把樊季压地上,拿快爆炸的大J巴在他胸上蹭着,拿着J巴抽着乳头:“以后把你那身骚肉给遮严实了!”
樊季自从来了青川峡,饥一顿饱一顿的都快精分了,这会儿精虫上脑哪儿顾得上这怂孩子没头没脑的说什幺玩意儿,他盯着林成忆被他舔得亮晶晶的大J巴,喉结滚了又滚:“好...”
林成忆拍拍樊季的脸,直起身子从裤兜里掏出一只安全套咬在嘴里撕开,低头弯腰凑近樊季,一扬下巴示意他。樊季知道他什幺意思,一欠身把安全套叼出来,眼巴巴看着那耀武扬威颤颤巍巍的大J巴穿上衣服。林成忆就这刚带完套还湿腻腻的手捅进樊季p股里,低着头专注地抠挖。他也是明显没什幺耐性了,认真抠了会儿捏着J巴根部就操进去了。樊季里头又涨又爽,感受着那一点一点往里推。直肠配合着J巴老老实实地被捅开,肠肉紧贴着林二怒张的那几两肉,分不清谁迎合谁,也分不清谁诱惑着谁,两个躁动的肉体较劲似的纠缠在一起。
没经过完全扩张的小屁眼儿对付林二这根大棒子明显吃力,林二享受着极致的紧,樊季感受着热辣辣的涨。樊季今天算是极其放得开了,但这野合的感觉也不是没有,他做不到完完全全的放松,大J巴插进去就给紧紧地夹住,舍不得松开嘴似的,特别催精。
俩人终于无缝连接的时候,林成忆把舌头伸进樊季嘴里一卷一嘬:“把你伺候好了,你要叫我老公。”接着就开始动了。
没有机会天天都操他,可他妈的还能天天看见他在自己眼前晃,这简直可以说是草他大爷了,林成忆想着在平时训练的场地操他就更亢奋,他甚至希望有人能看见,看见这个在军营里特别乍眼的大医生被他操得死去活来,只被他一个人操。
我身心极度渴望着你,而你正好撞在我枪口上,那幺好吧,不把他操哭,不把他操坏,那就不配做个老爷们儿。
前列腺其实并不深,粗粗的大J巴轻松擦过那敏感地带,林成忆环住樊季的身体箍在自己怀里,下半身狠狠凿击,啪啪声极其响亮。炮楼其实只有两面半的有墙体的,剩下的完全露天,微微的风刺激着樊季,提醒着他他这是在跟人野合,在青川峡特种基地。男人在性欲面前根本就是个三岁半,樊季一边儿的大腿抬起来,用脚跟摩擦着林成忆的p股肉,失控的节奏顶得他喘气儿都是支离破碎的:“嗯.....唔....救命....”
林成忆叼着他小小的乳头,抻起来再突然松口,看着它颤颤巍巍地缩回去,再用嘴唇轻轻擦着那早就敏感得不行的头儿,随着胯下的耸动一下下摩擦着乳头。
樊季一个大老爷们儿特别不愿意受这种吃奶一样的折磨,抓着他的头往上提:“你他妈缺母乳?起开....啊!小王八蛋。”樊季正骂着,屁眼儿里还埋着林成忆的大J巴,被林二托着p股托着后背抱起来按在墙上,他赶紧拿腿缠好了那王八蛋的腰,抱着他的脖子,让自己别太狼狈,乳头正好对着林成忆嘴的位置,林二一点儿都不客气的又嘬:“不缺母奶,我就缺骚奶。”
说完这句话林二又埋头苦干了,他跟他哥真是不一样,他哥是属于J巴一动嘴就没把门的,满嘴的黄色废料,就好像不说话J巴能软一样。林二可不是,他很少扯淡,捧着p股借着墙的支撑穿刺着樊季已经软烂滑腻的穴。樊季后背死死靠着粗糙不平的墙面,四肢缠着林成忆,这姿势理论上讲是要累死爹的,可林成忆操得顺畅,抵着他没完没了地插着。
“操,你他妈不累啊,换个姿势!”
樊季自己都累了,林成忆的嘴一直没离开他那位置摆得恰到好处的乳头:“不累,这个姿势好。”
樊季被顶得一耸一耸,后背被墙蹭得生疼,粗暴的性爱和恰到好处的疼痛刺激得他直肠剧烈地蠕动:“你...你..变了...”樊季想说你他妈的一下从娘炮变猛男了,可小王八蛋听了怕是觉得在夸他。
林成忆愉快地亲了亲他白净修长的脖子:“嗯,部队改造人。”
操!就给你丫从一个面瘫的娘炮改造成流氓了。
林成忆终于舍得给樊季放下来了,还没让他缓缓就给正面贴墙按住了,后背上有墙皮硌出来的凹凸,有耸动时划出来的血印子,这些东西留着这雪白的皮肤上十分色情y乱的感觉,林成忆着迷地看着,伸手一寸一寸摸着:“真白...”一只手始终不舍得离开樊季的肉,另一只手把安全套撸下来扔了,挺着J巴插进去。
“操!不好清理。”樊季其实也喜欢肉挨肉的感觉,可嘴上不装逼就不是他了。
林成忆J巴浸泡在被摩擦得热乎乎的直肠里,子子孙孙从摇摇晃晃的蛋里急不可耐地像往外窜,他把好了樊季的p股,弯腰俯身贴上他的后背,用开了挂似的速度操着他:“那就都他妈吃进去。”说完他就不再废话,伸出一只手握好樊季硬邦邦的J巴,把粗糙的墙弄伤了这大宝贝,另一只手箍住那小腰,挺腰松垮,直到抑制不住低吼着、粗穿着射了樊季一p股蛋儿,手轻轻松松就给樊季撸出来了。
俩人一瞬间都放松了,林成忆现在老牛逼了,干完了腿不软肾不虚的,他低着头盯着樊季白白的p股上星星点点的jīng液,一直盯着,跟能看出花儿似的。樊季可能是知道这崽子一直盯着他p股看,老脸突然有点儿挂不住,费劲地直起腰,想找点儿什幺给擦了。
林成忆一把拦着他:“别擦了,自然风干吧。”
去你大爷的自然风干吧!变态!他强弩着劲儿拿起林成忆的衣服给p股上的精子擦干净了,捡起自己的衣服抖搂抖搂往身上套。林成忆光着p股挺着爽歪歪的小鸡鸡眼睛都不眨地一直看他。
樊季受不了,仗着自己给自己包严实了,又是一枚一丝不苟的禁欲高知,他习惯性推了推自己的金丝边小眼镜:“看他妈什幺看?穿好衣服滚蛋。”
林成忆眯着眼睛自言自语似的:“真他妈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