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比第一次做爱熟练地多,符旗却除了第一次的疼和高潮,还是一无长进。疼比第一次还疼——因为徐祁舟引诱得手后的不再克制,肏开了的y道里湿烂了也还一直在疼,那痒却是陌生的,符旗在这还陌生的痒里胆战心惊地等着高潮,却又无法集中心力,徐祁舟吻他,咬他,掐他软乎乎的大腿根,甚至还要将被y道弄得脏湿的硬rou棍抽出来,戳着他的y蒂和y唇玩。符旗在混乱中躺在运动护垫上,像躺在沉不下去的海里,不知哪里来的几股浪打着他,他只能随着漂,这漂也让他怕。性爱的面目有很多种,他还没学会该挣扎还是沉沦,只想着找点能掌控的,能倚靠的。他吸着鼻涕,用被撞得摇晃的p股顶着垫子的边沿,将自己往上挣,他伸着两手,脊背绷着上扬,被推上去的衣服落下来,他去搂徐祁舟的脖子。从没有被害者像正在施暴的人求助,但是没办法,符旗还是孩子,习惯性依赖在他和徐祁舟之间根深蒂固,且平日里相处时被惯着,迁就着的模式他还以为能在此时依然有效,这个孩子还没察觉挚友在性里的不正常,毕竟肉体比感情好获得,好确认,好独占,他还不懂得这些,他懵懂地被爱着,单纯地哭喘着在被颠晃中颤着哑腔,勾住徐祁舟叫他:“躺着弄得...弄得痒..”他话说一半忽然拱起腰咬着唇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p股肉撑不住,又重新倒回垫子上,勾在徐祁舟脖子上的胳膊也无力地砸落回垫子上,抓那抓不起来的布面。
他还不知道让他话说不下去,屄里刚遭受的那一阵乱挺,都错在他挑的那个直白的“痒”字上。
他正垂着抽搐的那条腿被徐祁舟用另一只手捞起来,两只脚腕又被他握死了,不过与一开始不一样,他的鞋被脱了,徐祁舟握着他的脚腕将两条腿并拢,将它们搂在怀里,两人连接的地方动作没有停,并且随着徐祁舟抱着符旗的腿往下压,那根阴茎几乎是钻到了y道最里头,每次的抽动幅度不大,却次次戳着让符旗发痒的那个地方狠狠地磨,磨一下里面就抽着喷东西。符旗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心却还落不下来,腿被折着,韧带拉紧,y道里发涨,痒被徐祁舟的Gu头逼到了最深处。两人的呼吸连个节奏次序都没有,混在一起像走火的两杆枪管子里的火药余声。
符旗怕死了,第一次时他是个傻大胆,此刻却只会哭,现在他才知道怕徐祁舟。他哑着嗓子哭嚷,手握成拳头,又握不紧——真拍到徐祁舟身上只是一个软绵绵的巴掌。他什幺都拿第一次来比较,这次的高潮都叫他害怕,没完没了的,屄里像失禁了,他不会用失禁这种脏词,他只觉得像以前睡梦里尿床,只不过湿热的水换了地方喷着,却只是喷时畅快,Gu头和更粗的肉柱在里面堵着,畅快完了就是y道与阴茎之间的黏糊,里头的脏肉一层一层地往外溢着那困难挤出的黏汁,要是Gu头再找着那痒顶着磨,那里头又要再脏一次。y汁一出来就淌开了,从会阴往p股缝里流,粘腻一片,徐祁舟的阴囊和阴毛上也尽是这些。垫在符旗p股底下的裤子一点点沾上脏东西,徐祁舟只再顶了四五次,那裤子上就湿了一大片水印。
徐祁舟压着他,符旗眼泪再掉不出来更多,却抽噎地更厉害,这个坏人控制着他的双腿,将他往一侧翻过去,他侧肩头的衣服被咬着往下拉,直到他锁骨的边沿露出来。
徐祁舟一边吻着符旗那侧肩头与锁骨相接的地方,一边粗喘着问他:“喜欢疼,不喜欢痒?”他简直肏不够这个天真的傻瓜,不知道痒这个字在被干的时候说会有多骚,更不知道那痒是因为自己有意无意地找到了他的子宫口,但他也不解释,他只给符旗灌输他想灌输的性知识。他暗暗地着了心魔,在他发现旗子那稚嫩又幼小的,正在发育的子宫时,他的旗子会怀孕,会为他大了肚子,当旗子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这太有诱惑力了。但他什幺都不说,他只是笑得温柔,他舔着符旗的耳垂:“我的傻旗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