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介懒得再和天石辩论他的不需要天赋也不需要努力的邪门理论,只是抱起飞练就走,给六郎留下一句:“你家阿郎回来之后就告诉他,飞练在我这里,想要狸奴,就来我家吃茶。”
六郎一脸懵逼,这、这算是猫质吗?
猫质本猫看上去还异常的配合,享受的在谢介怀里蹭了蹭,还喵了几声,简直不能更乖巧,让谢介对小仙女的爱又上升了好多。小鱼干,买买买。
天石:【根据一项调查现实,其实大部分宠物只是在假装它们喜欢你,好从你这里获得食物。猫本来是不会喵喵叫的,那只是它们“捕猎”的手段,是基因进化的结果。】
谢介;【你是不是被谁伤害过?!】
……
朝堂之上,文臣集团内部还在争吵不休,武官站在一旁,并没有说话的地方。本该还在月子里的聂太后垂帘坐在后面,不吭不响,却一直在暗暗表达一个态度,她坚决是不会同意留在江左,偏居一隅的!
朝臣们本觉得让太后垂帘听政有失体统,可是转念又一想,这是未来储君的亲娘,储君太小,肯定还没有办法亲政。早晚聂太后都是要垂帘的,如今就当她实习了。
聂太后父兄在朝中都是小透明一样的存在,如今也是安静如花,恨不能当个不被人发现的鹌鹑。
反倒是一些往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从不站队的人,旗帜鲜明的站在了聂太后一边,也不知道她在短时间内从哪里笼络来的这么多青年才俊,为她的决策摇旗呐喊。与主张息事宁人的老臣就差针尖对麦芒的当堂打起来了。
而这次最棘手的点在于,一向不爱自作主张的宗,也站在了聂太后一边。
不少人都觉得宗这是护短,帮亲不帮理,简直胡闹。只有宗自己知道,他是真的觉得他们不能定都江左,不是要护谁的短,站谁的队。
房朝辞昨天一直没说过话,本来今天也不打算说的,可是……他紧紧了袖中昨晚连夜写好的奏折。
最终还是一步迈出,行礼,开口:“臣有本奏。”
……
房朝辞家的曝书会开在七月底休沐,一个天气晴明之日。整个曝书会并不是一日就会结束,而是维持数日的大型活动。不过,达官显贵、文豪大家受邀前来的日子还是集中在第一天,文圈交际的意义远大于借地看书。
由于有太多慕名而来的士子,不管是冲着房朝辞之才,还是冲着云集的名流之名,总之是挤破了脑袋的想要参与房家的曝书会,甚至到了一票难求的地步。
票?
房家自然是不会公开买票的,这会瞬间沾满铜臭味,拉低曝书会的档次。但房家给不少人都发了请帖,而一张请帖最多可以带三个人一同前往,不管是带仆从、带同伴亦或者是带个同窗士子都是可以的。于是,劳动人民的创造力就有了发挥的空间。
可以卖这三分之一的名额,也可以把整个请帖都卖了,来个四人的组团价。好比跟着某大儒学习的寒门子弟,若随同老师前往,便可以省去自己的请帖,把请帖的四个名额都转卖出去。
这让不少手头拮据、但有真才实学的士子解了燃眉之急。
大家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