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晋文的护照上没有澳大利亚的签证,幸好js和澳大利亚政府关系密切,一个电话,驻俄罗斯的领馆工作人员说两天就能帮阮晋文在俄罗斯办了签证下来。于是在等待的日子里,简天希把人接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至于戒毒所的后续手续,则让赵博士帮忙处理完。
赵博士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上午又去了次那家戒毒所之后,中午就回到了圣彼得堡的市区,他直接去了酒店。
进门后还没开口,简天希就对着他做了个让他禁声的动作,举了一根手指在自己唇前示意他小声,一边眼瞄了瞄套房的卧室。然后在赵博士的注视下,又轻步走到卧室门口把房门关严实了才敢吐气说话,说的时候也是轻声细语,他小心翼翼地问:“事情都办好了”
简天希问完,自觉声音仍是大,又说:“我们去阳台聊吧。”然后直接带着赵博士开了落地窗走到阳台上。
赵博士有些无语,觉得他小心的过头了,但碍于他是老板没好意思在他跟前说,只能一起陪着去了阳台。这一天又是阵雨,俄罗斯的建筑大都因为气候的原因不会修建整个盖得住阳台的屋檐,于是雨丝飘飘洒落了进来,能直接拂在他们脸上。赵博士眼镜容易起水雾,就待了不到一分钟,眼镜就盖了一层小水珠了,他干脆摘了眼镜在手里用袖子擦。
边擦边问:“小阮他睡了?”
简天希一到阳台就点了支烟抽,听到赵博士的话,边吐烟圈,边点了点头。
赵博士把擦干净的眼睛又架回鼻梁上,人往后头的落地窗靠了靠,又问:“你怎么把他安稳住的?没给他吃安定吧?”
简天希摇了摇头,吐掉烟雾,回答:“没有,我在菲律宾找过医生给他做过检查,医生说安定里的一种成份会和他体内的东西融合,让他产生幻觉。所以我没用。”
“嗯,幸好你没用。”赵博士说道,然后眼扫到简天希挽着袖子的手臂,上面红红的一排牙印,一目了然。“所以你刚才怎么安抚的?用强的?武力镇压?”
简天希的眼睛从他眼里看出了什么,两手互相又放了袖口下来,撸平了袖子上的褶皱,并不忌讳,“的确有点强来,这小子刚才发作了,我就一直抱着他,他一口咬了下来,我没放手。他咬着咬着累了,就睡了。”
听上去轻描淡写的,实际上那一口力道不轻,那印子已经通红通红,明天指不定就发紫了。而且看着牙印是一排,所以到底是一口还是几口或者是十几口也就只有简天希自己知道。但是不得不说,简天希这样做虽然方法最原始,但对于阮晋文这类病人来说确实是效果最好的。
“小阮的病情比我们想象的都重,你以后这样的印子或许会更多。”赵博士好心提醒了一句。
简天希听他这么说,急了,丢了烟头,问:“你说他的病情怎么?你在戒毒所得到什么信息?”
赵博士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表情一下严肃起来,对着简天希回话,“戒毒所的医生给他做过全面的检查,包括核磁共振,检查下来,说他体内有种类似于甲卡西|酮的不明化学元素过量,使得他的中枢经有所破坏。不过医生说比较欣慰的是现在其实还没到不能救的地步,就是小阮治疗的这个周期会很长,因为要先研究出他体内的那种不明物质。”
“hlson,你如果要帮小阮,这可能不是一个月两个月的事,按着俄罗斯这边医生的说法,至少要两三年。”
“你的意思是,他还要这样时不时发作,痛苦的经历两到三年?”简天希简直不敢相信,别说两三年,刚才上午就他亲眼所见阮晋文那痛苦的样,他觉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