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请心理医生了,就让他记住那段性经历好了。”
“不是性经历,是性侵经历好不好?”医生腹诽,表情更是难以言喻,懵在那里,实在是搞不懂有钱人的想法和思路,被性侵的经历还要人刻骨铭心地记住,太特么变态了。
简天希才不管医生怎么看待自己,他昨晚和屋里那小子的确云雨了一番,虽然一开始是在那小子智不清的情况下才发生的,是那小子先点的火勾了自己,甚至他还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儿子简白,不过后面的两次大家可都清明的很。
其实他还担心那小子会事后不认人呢,毕竟基佬里玩一夜情的人多,炮打完了转头不见的比比皆是,自己以前也干过这种事。但是和这小子,他却有了点其他的心思,不说长久吧,至少可以再来几次。
所以,医生说能不忘记那经历,他还乐得其成,也不枉他昨晚卖力耕耘,把那小子次次都爽哭了。
不过这种事是不能说出去的,自己心里明白就行。
也因此,转回高贵绅士姿态的人开口说,“我觉得对他影响比较大的是他被注射的非法药剂。我看他情一直恍惚,说出来的话也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半夜里还会兴奋不已,我想这多数是和那些药剂有关,你们这里能做次检查吗?我想知道都是些什么成份在他体内,会让他志不清。”
医院里的设备先进,要做这类检查没有任何难度,只是之前人送进来时是外伤,医生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步。不过这会儿被简天希一提醒医生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失职,起身连忙说,“可以,我立刻去安排。”
说完,就往病房外走。
他一走,简天希就去了里屋。
之前简天希在,阮晋文和阿坤见了面彼此一直没机会打招呼。刚才医生一走,阿坤就热络起来,在阮晋文耳畔先是不可思议的叫了声“文哥”,然后自管自的聊起自己想知道的话题。
那些话题无非就是问阮晋文和自己走散了后去了哪,怎么会出现在金矿的。
他还告诉阮晋文那些菲律宾老乡全都被带走了,是被人贩子带走的。
阮晋文一直听他说,偶尔搭搭腔,在他说到人贩子的时候开始咬牙切齿,问他:“那只红毛猴呢?知道他后来去哪了吗?”
“你是说大副leo吗?他好像赢了很多钱,下船后就在马尼拉。我有认识的人和他在一起。对了,就是和我们一个舱的那个酒鬼,你也认识的。他们一起留在了马尼拉。”
这消息太重要了,阮晋文表情开始变的严肃,有一瞬间眼光里闪过那种杀气。
简白给阮晋文的东西被洋猴子偷走了,阮晋文被带走的时候见过洋猴子一眼,洋猴子当时特别得意,见到阮晋文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还对着阮晋文指了指自己的手腕,用那块劳力士向他挑衅。
其实阮晋文并不知道那块劳力士是简白的,他以为是时少卿的,知道这块手表对于时少卿的意义。于是发过誓,有朝一日如果让他从人贩子手上逃走,他一定要追到那只洋猴子,剁了他的手,拔光他的毛,剐了他的肉,让他不得好死!
阿坤能再见到阮晋文自然很高兴,想和他再多聊几句。尤其是想知道他在人贩子那里怎么留了个全身的。因为小时候一直听自己妈妈说被人贩子卖走的会被砍了手脚,所以对阮晋文的那一段经历就实在感兴趣。
他又问了一遍,“文哥,你是怎么到金矿的?他们怎么对你的。”
他才问出口,身后的门口处一道深沉的男中音响起,“阿坤。”
是简先生,阿坤立马有了菲佣的自觉,转过身走到简天希的身侧,没再开口。
简天希侧过头,吩咐:“你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