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的话也行,我一会找人来开庄,要不晋文你坐庄也行。”
那就不是专门设的赌博的场了。
“一本正经地看拳击吗?”阮晋文有些不耐,他对拳击兴趣不大,嘴上嘟囔:“还不如搞几个东欧妞过来跳钢管。”
也就随口一说,这话正好落在另一名公子耳里,走过来纠正,“晋文你是多久没出来混了?这可比钢管好看多了。”
“能有多好看?打赢了怎么的?菊花给爆吗?一声臭汗还血淋淋的挂着彩,我可没那个兴趣。”
阮晋文转身欲走,那人先一步拦住他。
“先别急着走,咱们几个想着你才特意找上你一起,这不是普通的拳击赛,刺激着好看着呢。”
能有多好看?阮晋文还不信了!
被他们拉着坐回了头排的贵宾椅,主办的让人把拳击手叫来。
两拳击手看着不怎么像中国人,走到阮晋文他们跟前都是合掌致礼。随后主办的给拳手各自丢了包东西过去,边上侍应又端着些工具过来。
“我操!你这是溜冰场?阮晋文当然知道这两外国佬在干嘛,当下惊呼,“去你丫的,你们他妈想害我。”
阮晋文再混蛋也知道这东西不能碰,一碰就走远了。于是怀疑是这两小子想拖他一起下水。
圈子里的确有些蛀虫,自己混得不怎么样,拿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当光荣伟绩,好像自己能玩得起,还能拉着好几个有脸面有家世的一起开“粉趴”以显示自己的牛逼。
阮晋文从没被当过冤大头,这种局自知必须即刻离开,于是起身就走。
还没动步子呢,他就又被人摁回了沙发上。
“走什么呢!是致幻剂,增加人的暴力度和兴奋度的,这东西不上瘾!算不上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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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击仍是拳击,只是打的血腥。吸了致幻剂的拳手和发了疯似的,仿佛不把对方啃死有点誓不罢休的架势。
“这东西效果就是增加暴力吗?”几场结束,见拳手被人抬下去了,阮晋文问了句。
边上人笑笑,挺贼,“也有那种让人听话的。还有……”
“还有什么?”阮晋文问。
“还有那种让人发|骚发|浪,欲|仙|欲死的。晋文,你要不要来一些?”
“滚丫的,当我废呢?你他妈次次用药的吧?”
“……”
聊不上几句,阮晋文就往外走了。到了走道见着几个年龄不大的男孩聚在那抽烟。这些人里头有个他认识,正是正阳的太子林司穆。
他正想绕过去打个招呼,才走到他们后头,听着这群人说:
“司穆,二千那丫头和你拧什么呢,要不我们帮你捆来。”
“你们谁敢动她试试。”
“呦,玩真的啦?我们怎么记得她是永美的啊,你们两家不是死对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