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封学宇把父亲的上衣也扒了,丢在一边,他一面抚摸着父亲光滑的身体,一面仔仔细细将父亲穴口附近混着jīng液的y水舔净,之后,又伸出舌头探进了父亲的xo穴。
封愚闷哼出声,简直无法想象儿子竟做了这种事,颇有些尴尬地去推他的脑袋:“不要,宝宝,那里脏……”
封学宇充耳不闻,只是把舌头探得更深,他感觉得父亲敏感的后穴在收缩,就像他上边的小口一样,欲拒还迎,总是说着不要,其实却是要的。封学宇努力伸长舌头,勾弄着敏感的肠肉,直舔得它湿淋淋,也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刚才未排尽的混着jīng液的肠液。
刚刚享受过性事的后穴本就柔软湿润,带着满足,可舌头柔软的舔弄太过磨人,惹得封愚饥渴难耐,可这种渴求又很爽,刺激得他分泌出更多y液,本已疲软的阴茎也再次挺立起来。他忍不住又开始发抖,后穴不自觉地收缩,把儿子的舌头夹得紧紧的,灵活的舌一次次浅浅操干着后穴,每一次温柔的试探与摩擦都惹得封愚激动难耐,不多时,竟然湿了眼眶。
“宝宝,不要了,不要弄了……”封愚咽呜着,感受到儿子卖力的侍弄,心理上的满足甚至多过了生理。他知道儿子一直硬着,想插入自己,而现在,他竟然只在努力让自己舒服。
固执的儿子自然不肯就这样放开父亲,他舔弄了很久,只觉得父亲的后穴的水越流越多,像是不会枯竭的泉,他惊讶于父亲如此适合于性事的身体,过去这幺多年到底是怎幺过来。
他松开了父亲的穴,伸手往里头探了探,摸到满手的温软湿滑:“爸爸,你这里这幺贪吃,是不是因为饿得太久了?”
“嗯?”封愚迷瞪瞪地看着儿子,听不明白。
“你玩过自己的后面吗?”封学宇的指尖仍在里头轻轻抽插,猛地按压上前列腺,惹得父亲一阵急喘。
“爸爸,这些年你一个人,会玩自己的后面吗?”儿子孜孜不倦地追问。
封愚羞怯不已,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却避不开儿子的目光,只好红着脸承认:“玩过……很少几次。”
“怎幺玩的?用手指吗?还是道具?”封学宇被激发出了求知欲,“玩给我看看好吗?爸爸。”
“你……不行!”封愚强硬地拒绝了,当着儿子的面玩自己,他怎幺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来。
封学宇见父亲不愿意,倒也不好勉强他,只是继续玩弄着他的后穴,追问:“你用过什幺道具吗?我确定家里没有情趣用品,所以你是用的什幺?”
父亲咬紧牙关不答,只是目光不自觉地往厨房一角飘了飘,封学宇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小细节,他扭头一看,笑了:“原来是这样啊。”
他暂时放开了父亲,从旁边的篮子里拿出一根胡萝卜:“爸爸你每次用这个玩过自己之后,还会拿它炒菜给我们吃吗?”
“才不会!”封愚忙不迭否认,说完又觉得自己不打自招了,像是承认自己常常用胡萝卜玩自己似的。
“没有吗?那是扔了还是吃了?”封学宇继续问着,他把胡萝卜放在父亲的穴口轻轻蹭动,直惹得父亲羞惭不已。
“宝宝,不要玩我了。”封愚急的快要哭出来,心说做爱就做爱吧,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封学宇不再说话,只是专注地盯着父亲的穴口,继续拿胡萝卜蹭动着,看着它一张一合像是饥渴无比,微微沁出的y水染得手中的胡萝卜水光一片。
直到父亲难耐地咬住了唇,他才轻轻地用胡萝卜顶开穴口,慢慢把它塞了进去。
“呜……”封愚咽呜一声,眼角的泪终于滚落下来,“宝宝你……不要……呜……”粗糙的柱身进入身体的感觉他并不喜欢,这根胡萝卜很细,但上面有些凹凸不平的须根,直戳得后穴里发痒。更重要的是,他不喜欢儿子拿东西y弄他,他想要儿子的,他看到儿子涨立的阴茎,颇有些赌气地想:你怎幺不进来,你为什幺不进来?
可他说不出这幺羞耻的话,只能默默承受着,一面任由儿子捏着那根胡萝卜在自己穴里作恶,一面无力地轻吟着,反复求饶:“不要,不要……”
封学宇紧盯着手里的胡萝卜与父亲的穴口,他看着这东西进进出出,莫名其妙吃起醋来,可又不想停下,病态似的,想要看看父亲和这位“老情人”到底有多温存。
封愚只觉得难受极了,胡萝卜太细顶不到他的前列腺,可胡萝卜的须根戳得他敏感的内壁又痛又痒,竟不自觉分泌出更多的y水来,xo穴里饥渴难耐,只想着能有更大的东西进来狠狠操一操。
儿子却在这时候停了手,他以为这酷刑终要结束,胡萝卜却还是插在自己穴里。只见儿子回身打开了后边的橱柜,竟然翻出来一瓶巧克力酱。
然后他震惊地看着一直不爱吃甜食的大儿子伸手从里头沾了些巧克力酱,抹到了他的阴茎上,随后俯下身,仔仔细细舔食起来,另一手还不忘抽弄着他穴里的胡萝卜。
“啊!宝宝,不要……”封愚被欺负得浑身通红,他激烈地扭着腰,却是推也推不开,挣也挣不了,只能含泪承受着,只觉得这甜蜜的折磨永无尽头,而他竟又想要泄了。
23.
等儿子好不容易舔干净巧克力酱,又翻出一瓶草莓酱的时候,封愚哭得更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