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悦不拆不取消,仍旧是那句话,任何场合,都应该有公平公正的标准。它要起着示范性的作用。我们...我们去西山,去海边的西山,同晋城有两千多公里的距离,路途遥远,我们去那里开荒,荒地影响谁呢,我们要在西山建一座赌城出来!”
请款
西山的确是一片荒山,瑾瑜的嫁妆里,就有那边的一片山头的地契,那片山头原本种植的茶叶,后来因为人丁稀少,田地荒凉,越发的无人问津。
西山左面是陡峭的海岸线,船舶不易停泊,要从海面上进西山,必须往南数百公里的地方,有一处浅滩,那里只有两三个村落的渔民。
晋国的海上运输集中在东南方向和正南方,这西山因为土壤、地势等等先天原因,在众人眼里向来是个不毛之地。
左边是海,右面又有连绵的山脉,相当于把它圈在陡峭的海湾处。
这么一个相当于独立于晋国没人搭理的地方,正是端木俞理想的地方。
但是想要去那里开荒,不是那么容易的,最最重要的,银钱就是一大头。
开荒总要修路吧,修完路还要建房子吧,在城内营生的人总要吃喝吧,土地要重新耕种施肥吧...
凭空要建立一座城,还要让那座城活起来,那开销可不是一般的大。
罗马不是一天可以建成,就算花上十年二十年,端木俞也是愿意抬脚去试试的。
端木俞需要大笔的钱,既然不准备继续经营金悦,她将金悦所有的收入全部进献给国家国库,分文不取。
这似乎跟自己筹钱的目的相反,然则,她必须以此来告诉晋国的皇帝陛下,自己既要做一个商人,那也是进出有道的商人。
端木钦接到二女的折子,看过她的计划后,哂笑,丢在一旁。
“赌城?她真是异想天开。汝庄,你也来看看。”
台御史恭敬上前,从地上捡起折子,仔细地看了许久。
“如果,陛下...”
端木钦差点儿被二女的想法气笑了,他一挥袖子,道:“汝庄,有话你直说。”
“如果,忽略西山“赌城”的名目,真有人过去开田辟地,通路建港,对我们晋国也是一大好处。”
台御史见陛下凝目过来,解释道:“我们往北的路线,有鞑靼等少数民族的障碍,再有蒙古、俄罗斯设置的屏障,而南来的水运路线,在黄河以南就卡断了。若是西山建立海港城,就地制造船舶,那么海上的路线,不是南北通畅,再无阻路吗?”
“汝庄,你说的这是海事,跟西山又有何干系呢。”
“陛下,若我们真有此计划,必定也需从长计议,成本高昂。但若西山先一起动起来,必然就会带动附近海港的发展,这是息息相关的一条连环线。”
端木俞请奏觐见陛下,陛下推据不见。
端木俞在奉天殿的侧殿等着,举目四望,明黄的曳地帘幕,端方大气的桌案,还有隔窗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