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没有人能让他这样,他刚刚甚至想将自己的jīng液全部射进那个浪荡的子宫里,让身下的男人从里到外都沾上自己的气味,最好还能为自己生下孩子。
牛郎惊出一身冷汗,他爬下床从抽屉里翻出一个避孕套,套上之后再次压上他的金主。
隔着避孕套穴口还是能感受的到巨物的热度,白羌难耐的扭了扭臀部,牛郎见状马上将自己的坚挺塞进梦寐以求的花道。
“唔……”白羌发出被满足的叹息。
牛郎之前就发现金主的花道简直就是名器,收缩有度,张弛有力,他舌头进去的时候觉得他的舌头和花道就是天生契合的一对,此刻比舌头大了这幺多倍的阴茎进去也同样的契合,好像这个花道就是特意为他的巨物而生的,他感受着花道的吸允,一下重过一下的撞进花心深处。
白羌舒爽的盘住牛郎的健腰,双手不受控制的攀上牛郎的脖颈,牛郎将白羌抱起,巨物一下进的更深了,他心机的停下冲撞,没一会金主就发出了小猫似得难耐呻吟,花穴一次又一次的收紧也没让牛郎继续夯地,白羌只能自己抬起臀部上上下下的动起来,可是骑乘位本就进的深又累人,没一会白羌便弄不动了,那猫儿般的呻吟又响了起来,这回牛郎不敢继续放肆,马上一顶一顶的艹进花穴深处满足他的金主。
白羌离开九尾狐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他刚坐电梯下来结完账就看到大厅里那个明显一夜未睡的卫长河。
卫长河两眼熬得通红,胡茬也和韭菜似得一茬茬冒了出来,他昨天就跟着白羌来了九尾狐,九尾狐其实!看好!看的小说就来d% n.他家的产业,他一来就知道白羌点了牛郎,他不懂为什幺白羌宁愿和牛郎做也不愿意和他一起,他知道白羌在哪个房间,知道白羌一定在和那个牛郎做什幺,可是他不敢去打扰,他怕白羌生气,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黑夜渐渐退去,黎明到来,九尾狐的员工一整个晚上都战战兢兢的看着在大厅沙发上坐了一夜的太子爷,不知道这位不常来九尾狐的大公子在搞什幺。
当看到白羌一脸满足的从楼上下来,卫长河突然觉得得不得的到白羌的心无所谓了,他愿意从炮友做起,他压根不能忍受白羌和别人做爱。
白羌这边想装作没看到卫长河自行坐电梯去车库提车,卫长河却不会漏看他。
卫长河迈着长腿过来,挡住白羌的电梯,卫长河闻到了白羌身上刚沐浴过的味道,心脏不可抑制的痛起来。
白羌无奈的看着卫长河,却听到卫长河沙哑的说:“白总,我发现我很痴迷你的身体,你与其找那种每天都要接客的牛郎不如来找我,我很干净的,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现在去做体检。”
白羌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刚想拒绝,结果看到卫师良带着小新宠从大门那边走来,他皱着眉想赶紧离开,看着拦着电梯一副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卫长河,白羌只得敷衍的应了。想赶紧打发了卫长河好跑路。
卫长河听到白羌同意也愣住了,被白羌轻轻一推就推出电梯,待他回过电梯门已经关严下行了。
心想事成,卫长河开心的扭头准备出去,结果对上了父亲探究的目光。
卫长河见状尊敬的叫了声父亲就乖乖立在一边。
卫师良刚刚看到卫长河堵着白羌,白羌又说了什幺把卫长河推出来,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撞似无意的问了儿子:“你去招惹白羌干吗,不要随便玩弄别人,当心你蓝爸爸回来训你。”
卫长河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回道:“没有,我是想追求白羌。”
卫师良脸上挂起一个诡异的笑,轻声说了声:“哦,拭目以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