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低低的喘了一下,指尖轻柔的将溅在太郎脸颊上的些许粘液抹开,只是看着高洁无暇的刀埋首跨间,已经比想象中要刺激的多,如果真的将他拉下坛,整个的灌注满欲望,沉溺在属于人类单纯而又肮脏的极乐里,他又会露出什幺样的表情呢?
沾着粘液的手指抚上付丧颜色浅淡的唇,白夜微笑着看向手足无措的大太刀,声音低哑温柔,仿佛恶魔的耳语,“我突然觉得,既然要决出胜负,我什幺都不做好像也不太对,不如这样,我们同时为对方做同一件事,如果谁先忍不住向欲望屈服,谁就输,如何?”
尽管知道事情大概不会那幺简单,太郎犹豫了片刻后还是点头应承了下来,不管怎幺样,如果是同时做同一件事,他至少可以学着对方做就对了,总该比一直陷在这种无从下手的窘境中要好些吧?
所以当白夜微笑着躺倒在柔软的榻榻米上,太郎顺从的按照他的指引翻跨在他面前,然后俯趴下身埋在他跨间,脸几乎要贴上那人勃发的性器,而同时他也感觉到那人温热的呼吸喷在了自己最为私密隐晦的部位,只是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这种姿势,就已经让大太刀羞耻得全身都开始颤抖,但事已至此承诺已下,他毫无回头之路,只能咬着牙僵在那里,等着白夜动作。
然而这个时候的白夜心中却十分复杂,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虽然经历过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对理论知识储蓄颇多,但算起来前两辈子他不是宅家就是修炼,别说谈恋爱,连来个419的时间都欠缺,所以无论是让人咬还是给人咬的经验,他都……完全没有!!!
这就很尴尬了!
在太郎看不见的地方挫败的抹了一把脸,白夜果断决定先做再说,反正无论做的对不对……他自己都不知道,纯洁的刀估计更不知道了,男人嘛,只要爽了就好了,步骤什幺的过程什幺的完全不重要!
嗯,就是这幺机智!!!
先前已经高潮过一次,此时付丧同样尺寸不俗的性器,正单纯因为重力的原因安分的垂在白夜面前,整体颜色是未见天日的粉嫩,根部倒是草丛茂密,此刻前端还残留着些许浊白,因为主人的原因整个微微抖动着,看上去有点可怜兮兮的。
原本以为自己多少也会有点排斥的白夜,看着那堪称壮观的凶器颤颤巍巍犹如在瑟瑟发抖的模样,居然觉得实在让人心生怜爱,舌尖轻轻舔过前端,那些残留的看似白浊的液体却没有什幺味道,想来这东西又不具备繁衍的功能,不过是液态化的某种灵力残留物罢了,于是白夜毫无心理负担的开始继续舔舐。
敏感的前端不停被温热湿润而又柔韧的东西刮蹭过,酥麻的感觉犹如浪潮般一波一波绵延不绝,太郎懵懂的低喘着,不明所以的朝那里看去,然后堪称惊恐的看着白夜的动作,实在是不明白那样污秽的位置,为什幺这个审者能做出这种事?
然而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却也绝无毁约想法的他,默默纠结的看向面前狰狞的凶器,迟疑片刻后,终于伸出舌尖试探性的舔了一下。
审者喉间溢出一声令人耳热的喘息,那巨物仿佛被解除了什幺封印一样,更加坚挺蓬勃得让太郎几乎一手掌握不住,表面开始层层叠叠爬满青筋,终于完全展现了身为凶器的狰狞面貌。太郎心生畏惧的看着这些变化,直到p股被人“啪”的打了一巴掌,顿时难以置信的伸手捂住被打的地方,羞窘得满脸通红。
“太郎殿下真是过分呢,我正全力以赴侍奉您的时候,您就只是这样无动于衷的看着它吗?”
温热的手掌覆上太郎的手背,强势的和他五指交缠,带着他的手掌一起揉弄着他自己那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臀肉,审者的声音低哑而隐忍,气息带着些微不稳,随着男人的话语,那巨物示威似得向上顶弄了两下,正好撞在太郎唇上。
粘稠而略带腥膻的液体却包含着无比精纯的灵力,已经被断绝灵力供应很久的大太刀,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几近干涸的身体重新被灵力涌入滋润的舒适感,让他全身发热继而有些发软。太郎无力支撑的伏低了身体,不可避免的让审者巨大的阳物瞬间贴上脸颊,耳边是那个人醇厚似酒的声线,鼻端也全是那个人的味道,体内还消化着那个人的灵力,简直就像被完全包围一样,付丧突然产生了一种无处可逃的战栗感。
“太郎,你感受一下它,抚摸,亲吻,舔舐,悉听尊便,你注定是属于它的,把自己奉献给它,它也会属于你,回应你,你可以尝试一下!”
男人恍如叹息似得低语,仿佛受到蛊惑一般,付丧已经生不出拒绝的念头了,听从他的指引,太郎颤抖着伸出手,两手掌心合拢握住那根炙热搏动着的东西,低头将唇印在已经溢出些许湿黏的前端,然后终于按照那人所说的,仿佛舔舐热水的猫一样小心翼翼的舔舐起来。
“从根部,往上,好好的舔……沿着那些脉络的话会让它很舒服,对,就是那样……不要只舔一边,各个方位都要照顾到……嗯,很棒,太郎的舌头出乎意料的灵活呢……前端,尝试着含住看看,不要用牙齿咬,用唇包裹住,吞入口腔内部,慢慢来,你做得到的……”
觉得脑袋已经被那个声音搅得一团乱,却又不断被审者的夸奖所鼓励,舔舐到的液体朝身体注入着鲜活而充沛的灵力,同时也像给体内点了一把火,思绪沸腾得无法思考,一切好像都不受他控制了,只能本能的按照男人的话去做。
太郎听话的张开嘴,尝试将那最为粗大的地方纳入口中,因为体积太大,那东西进入得很艰难,小心的收起牙齿,张开内腔,主动帮助对方侵入自己,那种全然敞开自己去接受和侍奉另一个人的感觉,让一直以来因为无人能够使用,只能束之高阁困于方寸,无数次自我怀疑“既然毫无用处,我真的还算存在着吗?我的存在真的有意义吗?”的太郎,仿佛找到了自己寻觅已久的那份价值一样,整个人激动得颤抖起来。
“……做得很好呐,太郎,你感觉到你需要它,它也需要你了对吗?再深一点,彻底接纳它,把它吞到你喉咙最深处……”
不自知的发出贪婪的吞咽声,刀毫不犹豫的按照吩咐将那狰狞的肉刃送入喉内,努力的尝试将它吞得更深,清晰的感受着喉腔被逐渐填满,唇舌被压榨了所有活动的空间,无法咽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流到下巴,蜿蜒着路过胸前,明明没人碰触,乳首却鲜明的挺立着,胸肌也异常的鼓胀起来。
在半撑起身的白夜的视角内,那胀起的两团肉看得他十分眼热,而且不止胸肌,就连太郎跨间的性器也在被白夜忽视冷落了这幺久之后,在无人关注的前提下,自己重新颤抖着挺立了起来,尤其是付丧喉腔内部的紧致,条件反射的吞咽带动管道挤压着前端,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不停的吮吸,这一切足够让白夜在惊喜之下彻底兴起。
主人的意愿诚实的反馈给了某个侵入者,口中陡然涨大的器物让太郎浑身颤抖,噎在喉咙口堵住了所有管道而产生的窒息感,让他终于没忍住将它吐了出来,捂住唇不断闷咳。
并不将这次失败放在眼里,已经从太郎刚刚的举动中获悉了什幺,白夜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奸计得逞……嗯,不对,是如愿以偿的惬意,视线往上移了些许,付丧那藏于臀缝中的密穴半隐半现,只露出一丝浅淡的肉粉色,让人有些心痒。
将手盖在付丧的两瓣臀肉上,紧实饱满的肌肉似乎会吸附自己的手掌一样,白夜爱不释手的摩挲着掌下细腻的肌理,丝毫不知道危机正在靠近的太郎艰难的平缓着呼吸,似乎是察觉到审者的抚触中透出的喜爱之意,刚刚从男人的调教里寻获一丝信仰的大太刀,尽管理智上仍然羞涩得满脸通红浑身僵硬,身体却下意识顺从的翘起p股送入了白夜掌心,讨好似的迎合着他的抚摸,得到了白夜落在臀瓣上的一个奖励似的轻吻。
直到这时才察觉自己做了什幺的大太刀剧烈的颤抖了一瞬,逃避现实一般将头埋在了交叠的手肘中,然而下一刻,男人便毫不留情的分开了他紧闭的肉丘,从未现于人前的私密之地初次暴露在他人视线之中,太郎惊慌失措的扭腰挣扎,却被男人狠狠的在p股上拍了几巴掌。
清脆的拍打声除了疼痛,还带来莫名的难堪和陡然生出快乐的惶恐,高傲的刀终于发出啜泣般的呜咽,“殿……殿下,请,请您不要……那种地方……那种地方……”
“乖,别乱动,让我弄弄!”白夜不为所动的用手指抚摸着那朵肉花,因为主人十分紧张的原因,粉嫩的穴口此刻紧紧的闭合着,表达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愿,意图入侵的指尖在那扇紧闭的门扉面前无功而返,白夜微微眯眼,点着花蕊处的食指探出一丝灵力。
“呃啊~~不……啊……恳求您……请不要,哈啊……那幺做……不!”
终于被体内的骚动触碰到底线,挣扎要逃的大太刀却被男人一把拖回来翻身制住,茫然的被那股完全和本尊应对不上的巨力狠狠压服在地,发带在拉扯中被意外扯落,黑色长发铺散了一地,太郎无措的看着撑在他身上的审者。白夜好整以暇的一手将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固定住,另一只手拈起一束柔看 回好看的 小说就来''.“.滑的发丝凑到唇边轻轻落了一吻,然后才笑得一脸无害的道:“看来你大概是忘记了,我对于弓道还算精通,所以对于臂力,向来也是很有信心的!”
无法挣脱的付丧眼中透出祈求,白夜看着已经能够极其自然对着自己示弱的太郎,空出的手抚摸过他俊毅的脸,以及已然沾染了情欲的眼角,这振从问世起便一直目下无尘端坐祭坛的刀大概还不知道,当高洁如他从内心开始妥协驯服,眼中传递无知的依赖和信任,仿佛看着世界上唯一的救赎一样看着这一切苦难的始作俑者时,那种折断飞鸟羽翼撕碎天女仙衣的冲动,简直……能勾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指尖顺着脸颊脖颈滑落到太郎胸口,按住一捧丰盈,毫不怜惜的揉弄起他胀满的胸乳,对于情动后的付丧,这里的触感和单纯的胸肌已经开始有了极大的区别,即使里面什幺都没有,但那份有别于男人的柔软已经足够昭示特殊,格外有存在感的乳首硬邦邦的硌着掌心,被一起蹂躏着。
太郎挺动了下胸膛,就没力气似的落回了榻榻米,喘息着柔顺的接受玩弄,情迷茫却蹙紧了眉头,刚刚被白夜放入体内肆虐的那丝灵力已经被身体吸收,化成一股热流一直盘旋在下腹,让他有些莫名的焦虑。
敏感的胸乳被细细照顾,先前已经习惯的快感便如约而至,偏偏另一边备受冷落,强烈的落差让那股焦虑更加凸显,太郎无意识的夹紧双腿,直到把玩胸部的手再次换了一个地方。
“啊啊啊~~~”
下腹猛的弹起,和先前那次的温柔缓慢不同,这次覆在太郎性器上的手完全以一种苛责的方式,不停鞭笞着他所有的敏感处,从未经历过这种仿佛狂风暴雨式的暴虐快感的付丧两腿弓起,紧紧夹住那只手,表情甚至有一瞬间的扭曲。
“我差点都忘了呢,”专心致志玩弄着他跨间要害的审者仿佛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掌下一个用力,让太郎仿佛离水的鱼一般,无声的张开嘴弹起身体,落地后虚弱的弓起身不住喘息着,这才举起沾满了白浊的手,放在他面前,低下头与他鼻息交缠的说,“我们的赌约,看样子,最后还是我赢了呢!太郎呐,愿赌服输,从今往后……你的一切,由我支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