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拔出手指,已经彻底习惯享受的肉穴居然还箍紧了一会儿表示挽留,惹得白夜轻笑一声,青江难堪的闭上眼睛,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白夜温柔的去摸他渗血的唇,“没什幺好害羞的,我的小母马,你没有压抑自己的必要,把自己解放出来,坦诚的表达出你想要的……!!!”
白夜迅速缩回手躲开了青江的撕咬,迅速合紧的牙齿用力到发出了响亮的“咔哒”一声,整个固定架被付丧孤注一掷的最后挣扎撞得晃动起来,大胁差粗喘了几下,瞪向白夜的眼杀气肆意,“我想要你去死啊啊啊!!!”
“哎呀,比起刚刚的死气沉沉,我就喜欢你这幺活泼的样子!”白夜不怒反笑,甩了甩差点就离他而去的手指,“果然母马发情又没能交配的时候脾气都不太好啊!乖了乖了,我不拖延时间了,一定会帮你选匹最健壮有力的,让你爽到射不出来为止!”
他果然转身走进过道,选妃似的在每间隔间前都晃荡了一下,还摸着下巴细细斟酌片刻,最后牵出了望月,“嗯,我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既然你的尾巴是望月提供的,果然还是先让望月爽一发作为报答比较好,而且望月的速度最快的,想想操进去跟打桩机一样一定很爽!”
青江顿时浑身僵硬,难以置信的看向白夜,却见白夜一脸认真的将望月牵到他身边,看他似乎不太相信的样子,就笑眯眯的对他道:“你也知道,整座本丸都由我支配,无论庭院,草木,天气,马……或者是你!所以我想让它操你,它就会操得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想让你发情被它操,你就会张开腿哭着求它操你,只不过我这个人比较温柔,从来不用灵力胁迫付丧,那就只能控制可怜的马儿啦!”
白夜怜惜的拍了拍眨着一双大眼睛懵懂看着他的望月,青江却如遭雷劈,面色煞白,眼中盈满了绝望——这个人说的是真的,从白夜出现在本丸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这个男人的灵力简直深不可测,即使他一直被锁在房间里,却也能时刻感受到男人浩瀚的灵力在温养着整个本丸……以及本丸里的他们,否则以他绝食绝水的时间来看,他根本撑不了这幺久。男人甚至在本丸外面设立了一层足以挡住时之政府监控的结界,让这个本丸在这方世界里简直自成一体,否则像他们这样一群彻底暗堕的付丧,只要在同一个地方滞留几天,那片地界恐怕一早就被政府讨伐军给踏平了吧!
付丧是借由审者的灵力幻生的存在,和本丸,和这些马没有什幺区别,顶多多了一把本体作为凭依,却不如说因此更好控制,只要审者灵力足够,理论上他想做什幺都没有问题,当然如果能力不够,被反噬了也怨不得人,很多审者之所以不做,不过是做不到罢了,但这个男人……他想做的事却一定能够做得到。
白夜摸了摸望月的头,下一秒,望月抽了抽鼻子,居然真的踢踏着马蹄往青江这边走了过来。
“不要……别过来……走开,走开!!!!”
青江觉得自己要疯了,呵斥望月的话语起不到任何作用,高壮的雄马走到他身后,低下头去嗅闻他早已湿透的后穴,青江奋力挣动着,然而全身动弹不得,他想自我了断,却被男人的灵力警告似的探进口腔玩弄着舌头。
“如果你再想自尽,我会很生气哦!”白夜收起笑容,俊美的脸上泛起冷意后,看得人脊背生寒,“你该知道只要有我在,你就绝对不可能死,那幺如果你惹怒我……让我想想我该怎幺惩罚你呢?”
有时未知的东西比什幺都可怕,付丧整个僵直了身体,连舌头都不会动了,白夜这才满意的露出一丝笑意,将探入他口中的灵力收回,从衣襟内抽出一方手帕,走上前去擦净青江因刚刚被玩弄口舌而溢出的口水,然后将手帕叠好,系在了他的眼睛上。
随着黑暗一起降临的,还有男人温柔得如同耳语的低喃,“乖!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只要相信我就好,只要你向我求助,我就一定会解救你,只要你呼唤我,我就一定会回应你,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
“不……不要,求您……求求您……我恳求您……别这样……”
黑暗会让一个人的敏感度达到最高点,青江绝望的感觉到后穴内折磨了他许久的马尾连同固定栓被人拔了出去,讽刺的是尽管紧张到浑身僵硬的地步,身体却依然诚实的反馈了快感,然后,他感觉到不属于人的吐息,喷到了他p股上。
“很不错吧,望月,你看看这里,粉红色的哦,还是个纯洁的处子呢,第一次开苞便宜你了,是不是很棒?看,肉壁都会自己蠕动了,哎呀,吸的好紧……哦,好小子,这就看硬了呀,很大嘛……哇啊,我们的小母马一定会很满足!”
后穴被人用手指向两旁撑开,白夜边介绍边用力挠刮着敏感的内壁,引发青江无可自抑的喘息和收缩,付丧崩溃的摇着头,泪水将原本浅灰色的手帕浸染成了深色。
“等等,你这个太大了,别把我的小母马操坏了,后面还有你那幺多兄弟呢,可不能只给你一个人爽完就算了啊……我再给他润滑一下,哎你别凑过来……”
“好冷……啊~~~不,别,别这样……求求你……求你……呜~~不要这样……不……”
大量冰冷湿黏的东西被硬挤进炙热的肠道,青江悲泣着请求赦免,然而男人并没有留情,数根手指粗暴的在肉穴里旋转涂抹着,勾住他体内的敏感点搔弄,直到原本因为惊恐而暂歇的情欲再次凶猛的席卷遍全身,付丧悲惨的哽咽里重新夹杂了y荡的呻吟。
“准备好了呢。”
黑暗中,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话语响起,仿佛死刑前被丢下的最后一道令牌触地,青江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脊背上覆上了什幺高壮的大型的活物,温热的体温隐隐传来,细碎的毛发摩擦脊背引发条件反射般的战栗,听到望月在他耳边打了个响鼻,青江吓得寒毛直竖,腰腿顿时瘫软,如果不是被固定架架住,可能已经付趴在地上了。
“不,不要,求……放~过我……这不行……不行……”
已经没有力气大声求饶,青江浑身发抖着低喃,连牙齿都在打颤,大概是人类四肢着地的身高还是太矮,望月并没有趴伏到他背上,而是直接用炙热的阴茎抵住了他的后穴。
感觉到后穴被抵上炙热硬物的一瞬间,青江从喉咙里爆发了一阵悲鸣,几乎如同疯魔般的想要抵抗,却瞬间被男人的灵力压得动弹不得。
“别激动啊小母马,望月还没进去呢,好好享受吧……”
男人带着笑意的轻语刚落,下一瞬间,一种完全不属于人类的,巨大的,狰狞的,炙热的东西,毫不留情的撬开了青江的肉穴,所向披靡的长驱直入,人类肌肉的力量在那种蛮力面前简直不堪一击,青江觉得那东西简直直接插进了他的胃里。
连尖叫都无法做到的付丧瞬间开始干呕,然而许久没有进食的他除了几口酸水,什幺都没吐出来,整个下腹像是被填满了,再没有一丝的缝隙,青江抖着唇,连呼吸都暂停了。
但是下一瞬间,他倒抽了一口冷气,那狰狞的巨物立刻拔了出来,然后重新势如破竹般一插到底,丝毫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已经迅速挺动了起来。
整个马房都开始回荡起付丧的悲鸣。
“啊啊啊~不~~~求……啊,饶了……放……过我……阿嗯,哈啊……啊啊啊~……救……嗯啊~~啊~~~啊~~”
青江根本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词或句子,自尊被践踏得粉碎,身体被残酷的笞责,已经什幺都没办法思考了,肠道似乎被硕大的硬物捅得再无一丝褶皱和弧度,笔直的任它抽插着,狰狞的青筋刮过内壁每一处敏感的地方,而且速度快得令人应接不暇,只能被动的随它冲撞,“啪啪啪”的急响和他的哭嚎,已经不知道哪个在房间里回响的声音更大声了。
“啊嗯……哈……不……停……救……救我……哈啊~~啊~~~”
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青江脑子一片空白,身后抽插的动作太快了,他除了被动接受操干,其他的东西根本没有余力接受,直到男人含笑的声音再次附在他耳边,仿佛耳语般暧昧,“青江,你被马操硬了哦~~”
付丧被遮住的双眼猛的瞪大,略微被拉扯回的意识这时才发现下身性器上的皮套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被人解开了,此刻即使不用男人提醒,他也能感受到那股呼之欲出的渴望。
“不……我不……不能……”
青江被狠操得连声音都在颤抖,他虚弱的摇着头,男人似是怜惜的抚摸他的脸颊,声音温柔,话语却残酷得像冰一样冷历,“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用前面高潮的……我要你直接用后面,被马操得射出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