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咬了咬同田贯的耳廓,白夜声音微哑的附在他耳边,恶劣的询问,“是哪边要坏了,嗯?这里?还是……这里?”
随着话音,阴茎里的灵力分支和后穴内的手指各自抽动了一下,同田贯拼命摇头,刚刚恢复志的他几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只能本能的啜泣着求饶,“求……啊,求……求你……别……不要……不……要动……”
“不要动?那怎幺行呢,进都进去了……”白夜低笑了一声,华丽的声线像裹着蜜糖,优雅的发音透出一股缠绵的宠溺和缱绻,“好吧,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只动一边好了!”
插在同田贯前端的灵力突然暴走一般开始来回涌动,进入时简直给人一种液体倒灌的错觉,而涌出时则带出铺天盖地的尿意和近乎she精似的快感,如此循环往复,仿佛没有止尽。
付丧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他张开嘴想尖叫,却只是无声的在白夜怀里挺了几下腰,之后便彻底瘫软得连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是不是好像被人从前面给操了一样?舒服吗?你的这里肿得好厉害,真可怜,我帮你揉揉吧?“
惊恐的看着白夜覆盖在腹部膀胱位置的手掌,不等同田贯拒绝,白夜已经温柔却坚定的揉压了起来,内外同时的压迫产生了一种从内而外被侵透的无力感。
更可怕的是,一直堵在尿道里的灵力,突然散开了。
“不~~~”
同田贯睁大眼睛,只觉得眼前绽开大片大片的白光,极致的快感混淆了疼痛的界限,连续射出好几股浊白浓稠的液体后,淡黄色的尿液无法控制的飞溅开来,弄脏了大片榻榻米。
同田贯觉得有那幺一瞬间,他几乎产生了自己已经死过了一次的感觉。
但随即他就知道,他太天真了。
突如其来抵上后穴的灼热硬物,烫得几乎被快感屏住呼吸的同田贯蓦然惊醒,被人反抱在怀里的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顿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付丧畏惧的颤抖着摇头,求饶的话更加流畅了起来,“别,不……放……放过我……不可能的……进不去的……求求你……会坏掉的……我一定会坏掉的……”
“还记得你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什幺吗?”他的耳边传来恶魔濡湿的舔吻和带着笑意的喑哑低语,“无论多坚硬的东西都不是我的对手,不是吗?那我们来试试看这个怎幺样?”
下一瞬间,分量惊人的硬物陡然闯入,惊恐的哀鸣全部被堵在喉咙口,打刀抽噎着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内部撕裂般的剧痛让他连意识都快模糊了,只能全身无力的任人摆布。
最为艰难的开端几乎是一寸寸磨进去的,就算有一开始的灵力侵入做准备,粗糙的前戏仍然让结合显得十分勉强。
“……太……太大了……不行……进……进不去……求……啊嗯……停……”
泪水几乎难以自持的顺着脸颊流淌,无法闭合的嘴里溢出的口水沿着下巴滑落到胸口,刚刚射出的东西有一部分还糊在小腹和大腿内侧,汗水更是已经分不出出处了,付丧整个都被自身的分泌物搞得湿哒哒的,显得狼狈至极。
从来不知道身为铁火之物的刀剑,体内原来也有如此多的水分,同田贯目光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到最后连疼痛都已经开始麻木。
耳边再次传来那人的话语,带着一种错觉般的怜爱和疼惜,“抱歉,这一次我没有办法对你太温柔,因为你必须得记住一件事……”
下一刻,比从锻炉中取出的金属原矿还要炙热硬烫的东西终于破开括约肌的阻碍,在他腹内长驱直入,付丧感觉自己似乎被整个的贯穿,死死钉在了这根属于男人的性器上。
“你必须记住,从今天开始,你是属于我的刀……我名白夜,是你的主人,此世唯一的主人!”
粗大的硬物每次凿进身体,便带着那人宣告主权般的话语,沿路碾压过每一寸肠道,在他最软弱的那个点重击或厮磨。
股间再次被灵力插入,和后穴内的性器里应外合蹂躏着膀胱和肠壁,全身都被快感填满,身体每一寸都被另外一个人所占据,抚慰,狠狠疼爱着,不容拒绝。
同田贯无法再思考,他觉得所有的一切都不由他控制了,他的一切,都被身后拥抱着,侵犯着他的那个人所支配。
生出这个念头的同时,快感更加汹涌的冲击着他,仿佛有什幺东西被他彻底的抛弃在脑后,从今以后,他拥有和渴求的,只有身后这个人而已。
“啊……不……那里,那里别……啊嗯……饶了我……好……好棒……好舒服……哈啊……”
刚硬的打刀蜷缩着脚趾,整个窝进身后男人的怀里,两手搂紧那人护在他胸前的手臂,柔软的舌尖舔掉上面的汗水,主动摇晃起腰肢和p股,温顺的迎合那个人的操干,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狼狗。
“呜~顶……顶到了,再……啊……再干我,那里……啊……那里……”
“这里吗?我y荡的小母狗?”
白夜用力碾过那处要害,同田贯低低的嘶吼,嘶哑粗旷的男性声线却透出一股媚意,显得格外y荡而诱惑,“是……小母狗,小母狗好舒服……啊,再……啊……再弄弄小母狗那里……好热,嗯……又变大了……好棒!”
“告诉我,是谁在操我的小母狗?”
“……嗯……啊……是……啊嗯……小母狗,想射……前面……不,不要操前面了……小母狗要坏了!!啊~~要坏了~~~射不出来……哈啊……”
同田贯被阴茎里的灵力折磨得近乎疯狂,白夜突然抓住他一边脚踝,就着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整个翻转过来,抱在怀里吻住他的唇。
呻吟被堵在相濡以沫的唇齿间,粗大的性器整个刮过肠壁的快感让同田贯痉挛不已,往膀胱涌去的灵力也温度骤升,体内两处弱点同时受到刺激,让他终于彻底接受了枷锁和烙印,唇舌刚一获得自由就高声哭叫起来。
“哈啊~~~主人~~饶了我,饶了小母狗……啊嗯……前面……前面要被主人操坏了……啊啊啊……后面……太深了……求,求求你……小母狗想尿……呜~主人,小母狗肚子里好热……好胀……”
前后都在被抽插,身心都彻底臣服,同田贯粉红的舌尖舔过尖锐的犬齿,殷红的双眼笼罩着情欲,却清澈得如同水洗过的妖月当空,面色y荡,带着一脸天真的情色感,毫不遮掩的凝视着他的主人。
同田贯直视着白夜的双眸中盈满了眷恋和顺从,小心翼翼的舔了舔白夜的嘴唇,努力摆动p股缩紧后穴,奶狗似的抽噎着哼唧,“主人……主人,你舒服吗?小母狗……嗯……小母狗让你操得爽吗?嗯啊……”
“嗯,小母狗最棒了,主人很爽!”
“哈啊……我,小母狗……也很,啊……很爽,主人……啊,主人……”
同田贯喃喃的叫着主人,白夜恍若回应一样,每听他叫一声就深深撞他一下,鼓胀的腹部开始痉挛的抖动,白夜知道他的小母狗已经到极限了。
“主人要射给你了,小母狗,射到你肚子里,把你从里到外染上我的味道,好不好?”
“啊,主人,主人, 射……射给小母狗,嗯……射在我肚子里……满满的……哈啊……我是……我是主人的……嗯啊,小母狗是主人的……”
“好,小母狗跟我一起……”
白夜狠狠的抽动了数十下,终于撞进同田贯体内最深处,同时散去了他股间的灵力。他的小母狗听话的挺直腰,让白夜射了他满满一肚子jīng液,直到因为灵力散去而平复下来的肚子再次鼓起。
主人填满腹腔的jīng液也让付丧呻吟着射了出来,不仅断断续续的射出了几股白浊,还再次失禁在了白夜身上,然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啧,还真是小狗的标记方法啊?”
看了眼身上狼藉的痕迹,在晕过去的付丧湿漉漉的额前落下轻柔的一吻,白夜微微一笑,声音温柔,“那幺在此的余生请多多指教了,我的小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