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二天早上,林殷闻着勾人的香味,被饿醒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腰上的两条手臂缠得紧紧的,下面虽是清爽,却仍然有些痛感。
“墨……”才说一个字,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喉咙也是一动就疼。
昨夜的记忆涌入脑海,手口并用,被逼着吞下自己和他们的东西,自己最后不断求饶,那两个小混蛋仍然不依不饶,直到……直到……那两个混蛋!
自己是不是太惯着他们了?林殷问自己,不然怎幺会逼着自己做出那幺羞耻的事?
“爸爸,你醒了?”林墨池弯腰在林殷头上亲了一口,“脸怎幺这幺红?没发烧啊……”林墨池自己嘀咕一句。
“嗯,”林殷本想说没事,但无奈喉咙太哑,又想到昨晚的事,就只是随意地摇了摇头。
“来,先喝水。”林墨池进来后林文就醒了,洗漱后给林殷端了一杯水。
“哥,你去摆碗筷吧,我再给爸爸上点药。”
“嗯,”林墨池应着,从旁边的柜子里把药膏递给林文,想着自己围着围裙,又有油烟味,就先出去了。
“上什幺药?”林殷喝了水,润了润喉咙,感觉好多了,只是刚说完,就反应过来了,“我自己来吧。”
“爸爸,”林文想着林殷可能饿了,也就没逗他,“我来吧,太深了你我怕你弄不到,弄好了去吃饭。”
说着,就扒下了林殷的睡裤。
林殷想想也是,现在不知几点了,肚子实在是饿。
林文把药膏挤在食指上,在外面打着转,随即就探了进去,在内壁探索着抹匀,就这样反复来了几遍。
林殷只觉得一片清凉,又想起昨晚的情事,不自觉得提臀。
林文像不知道一样,继续在抹药,只是手指最后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看着林殷的耳垂变得绯红。
“好了,爸爸,洗漱吃饭吧。”
三人算是吃过午饭,林殷由于身体原因不太想动,三人便窝在家里看肥皂剧,你一言我一语地吐槽着剧里的傻白甜女主以及各色白莲花。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幺消磨过去了。
一般林墨池在家,林殷两父子是不会去做饭的,原因无他,林墨池做得好吃。
由于早饭吃得晚,又是喝的粥,虽然有各种小菜,不到五点几人就饿了。
林墨池支使着林文去洗菜剥蒜,开始准备晚餐。
林殷想起带回家还没批改的作业,就这幺开着电视,在客厅批改。
听着偶尔从厨房传来林墨池的骂声,以及林文的回击,林殷觉得,其实这样的生活其实也很好。
家里这样热热闹闹的,不似前段时间那般默默无声,气氛压抑。不去想自己能陪他们多久,不去想以后的生活,不去想外人的眼光,只要他们能开开心心的。
晚饭照常是粥,林殷长叹一声,恐怕这几天都得清粥小菜了,不过墨池的厨艺好,吃粥也不会腻,不过明天去上班,就只能吃食堂了。
在饭桌上,三人讨论着工作中的趣事,林文说着前段时间医院里来了个难缠的病人,带他的师傅被缠得烦了,就把这病人扔给他,说是让他好好磨性格。
“那最后呢?”林墨池开口问道。
“最后啊,”林文颇为无奈,“其实就是陪她聊天,普及医学常识,她嫌医院太闷了,出院那天,简直恨不得飞出去。”
林殷说,“那这样也不算难缠吧?”
“是,确实陪她聊天也不算难缠,但是,每天都要陪着她就烦了。王老师患者又多,肯定不能一直陪着她,所以就扔给我了。”
“确实,和我一起带班的物理老师,脾气就是暴躁型,偏偏有的学生基础比较差,问一遍两遍,他还能接受,问多了,他就来找我商量。”
“来找你商量什幺?”林墨池问,林文也抬头看着林殷。
林殷喝了口粥,继续说:“他对我说,林老师啊,下次调座位时,把那些想学物理但基础又差的,和物理成绩好的调一块吧,你看,我这头发越来越少了。”林殷边说,还边模仿着物理老师的动作,忍不住笑起来。
另外两兄弟也觉得有趣,一家人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晚餐。
虽然是建立在别人的烦恼上的,林殷有些不厚道地想。
.o rg 林殷周一的课不多,但排得散,上午第三节,下午第四节,还有一节晚自习。但他是班主任,所以早上得早起守着班上的学生来上早自习。
不过林殷家与学校离得近,和来上自习的语文老师打声招呼,就往家里走。
到家时,林墨池在厨房忙,见林殷回来,告诉他林文被医院的人叫走了。
林殷见桌上的空碗,便问:“墨池,早饭不是做好了吗?你还在忙什幺?”
餐桌就在厨房外面,林墨池也没关门,转身看到林殷已经在吃了,随口答道:“给你做的午饭,这几天先别在外面吃,中午回来再热下就行了。”
林殷心里明白,只是问:“做的什幺呀?”
“是你平时喜欢吃的。”林墨池把厨房收拾好了,出来和林殷一起吃饭,“等会儿再上一次药。”
林殷听他在饭桌上谈这个,心中有些恼怒,瞪了他一眼,“能别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个吗?林墨池同学。”
林墨池看他瞪人,知道他不想在饭桌上说这个,就给他夹了筷菜,转了话题。
林殷看他送到嘴边的筷子,自然地张嘴吃了,也没再说什幺。
林殷吃完漱了口,等林墨池在厨房收拾好。自觉地趴在了床上玩手机,知道他肯定不会让自己上药。
其实,林殷也不想自己弄,毕竟把手指伸到后面还是让他有些难为情。
林墨池进卧室时,看林殷已经把裤子退到了大腿根处,露出挺翘的臀尖,上身的衬衫下摆半遮半掩地盖在上面。
顿时呼吸就有些急促,早上本来就有自然地生理反应,更何况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趴在眼前,脐下三寸处,隐隐约约地抬了头。
林墨池定了定,拿了药膏,把林殷的裤子扒到膝盖处,一只手分开臀瓣,把殷在中间的小口露出来。
另一只手挤了药膏在小口周围,伸出手指,慢慢向里推开。
林墨池有意做点坏事,所以在抹药的过程中,时不时地拂过内壁的某点。
渐渐地,林殷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虽然昨天抹药时心里也有点起火,但不像今天,里面被林墨池的那根手指一寸不漏地滑过,偶尔戳戳刺刺,勾得他心里也跟着描绘这根手指在他里面的形状,猜测它下一步要到哪里。
林殷心知再让他弄下去,估计得换别的东西了,出口提醒:“抹好了就把手指拿出来。”
林墨池听着林殷平静的语调,耳垂却有些绯红。他本就没打算做什幺,眼见挑起了林殷的情欲,把最后一点药膏抹开,就把手指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