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被男人随意决定了命运的方向,这种全然被掌控的感觉让他的心脏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恭顺的维持着这个姿势:“是,主人,贱婢愿意做主人的性奴。”
就像契约达成一样,男人欺身压了上来,宽厚的胸膛压在少年的脊背上,裴钰隔着西装和衬衣都能感受到主人身上的热气传到他的身上来,他的性器被一双大手裹住上下撸动起来,脆弱的Gu头被男人摩擦着,致命的快感被邵言晟滚烫的手掌带来,少年几乎站不住了,他难以克制的喘了起来。
“好好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作为男性发泄出来的高潮!”邵言晟给少年手y着,在他达到高潮的一刻说道,他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云端一样传来一样,裴钰失的喘息着,无意识的舔掉了男人手上沾着的jīng液,显然他还没有明白主人的意思。
邵言晟让少年坐在床上,把两腿敞开露出性器,他则转身拿起那个手包,拿出几样东西来。一个是男性cb贞洁锁,一个硅胶睾丸束缚袋,一根3cm直径的小号电动假yng具,一个3.5cm的佩戴肛塞。
邵言晟先是把裴钰软下去的阴茎用湿巾擦干净,才放进了小小的贞洁笼里,这个贞洁笼是纯不锈钢的,除了马眼处,没有任何缝隙,少年的阴茎虽然不算宏伟,但是缩小后也有6cm的长度,被挤在4cm的贞洁笼里格外的憋屈,不过这份憋屈却让他心里隐隐生出一种快感来。
邵言晟又将睾丸束缚袋套在了裴钰的阴囊上,这个睾丸束缚袋能很好的分隔开两颗饱满的卵蛋,这样一来,裴钰整个阴茎和睾丸都被包裹住,少年就算想通过触摸性器自慰已经成为了一种不可能,更不要说勃起了,他日后会渐渐体会到被性欲折磨的痛苦,这才说道:“以后每个星期,我会打开给你清洗一次,但是包括清洗的时候,你永远不被允许勃起和she精,慢慢你的阴茎和睾丸都会萎缩,变得更加漂亮。”
“贱婢知道了,贱婢想要更漂亮的y蒂,主人。”裴钰的眼比任何时候都明亮,在把性欲的管理都彻底交给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他的内心彻底的臣服于他的主人,变态的少年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刑具的可怕之处。
“至于这两个,是送给你的玩具,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也不能随意玩弄自己的骚屄。”邵言晟爱怜的看着少年,温柔的说道。
等裴钰收起了两个玩具,重新跪在邵言晟面前时,这个温柔的男人却突然打了他个一个耳光,勾起嘴角,并不吭声。
裴钰慢慢转过被打偏的脸,右边面颊逐渐浮起了红印子,他看了一眼邵言晟,忽然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只是一个贱婢,一个奴隶,主人打他并不需要理由,只要主人开心就好,他咬咬嘴唇,尽力仰起脸,安静地望着施暴的男人。
邵言晟冷笑一声,再次用手掌抽下去,他状似随意,实际上却谨慎的控制着力道,比上次还轻些,只不过打上去还是实实在在的发出了“啪”“啪”的清脆耳光声,连打了十来下,打得裴钰漂亮的脸上一片通红。
裴钰被打的有些耳鸣,但他好像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特的燥热从脸颊传来,烧的他晕晕乎乎的,却不愿意逃离这片漩涡,等到邵言晟打完,他才问道:“主人,您的手。”他湛蓝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心疼来,不是心疼自己的伤处,而是心疼男人因为施虐而有些轻微发红的手掌。
邵言晟愣了一下,他忍不住轻轻抚摸起少年的脸颊,几乎溺死在了少年虔诚的眼中,这个阴郁的小少爷远比他想得还要好,可怕的欲望同时席卷着邵言晟,他拉开裤链,粗暴的将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性器塞进了少年的嘴里,肆意的抽插起来,丝毫不在意少年青涩奉承的舌头。
裴钰被男人突然插入了喉咙,就好像他看得gv中的受方一样,被人毫不留情的操着嘴巴,然而少年却只是努力的讨好着口中粗大的男性象征,即使自己被插的呼吸困难,涕泗横流,仍然没有半点逃避,也许这就是他的天性,跪在男人脚下,被狠狠的操弄凌虐,才能带给他无上的快乐。
不知不觉,裴钰的性器又再一次想要挺立,少年才真正体味到了不能勃起的痛苦,他想要满地打滚的求男人放了自己,但是他知道一旦这幺做了,邵言晟就不会再是他的主人,何况他此时最重要的任务是伺候主人的圣物,所以少年拼命的排出杂念,更加卖力的吮吸男人的阴茎。
邵言晟低低吼了一声,将jīng液喷射在少年的嘴里,对于一个饱受情欲折磨的新手来说,他对裴钰的表现已经很满意了,不过想要苛刻的主人给出一句赞美并有那幺容易:“咽下去,我们开始今天的授课。”
其实不用他说,裴钰已经自觉的咽下了男人的jīng液,腥臭的jīng液让裴钰嘴里发苦,甚至还有恶心的感觉,但是同时也令他性欲勃发,觉得自己十分下贱。
“主人,spero chepersone lungo, mglmgl chn jun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为什幺说共是关键,贱婢没有办法体会到人们说的感觉。”书桌前一对师生正学习着华国的诗词,只是老师衣冠楚楚,学生却有些特别,他不但全身赤裸,脸上还带着红痕,嘴角还挂着一丝jīng液,唯一的遮羞之物只有胯间沉重的贞洁笼。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问题不在于你记不住这些词,没有文化背景,确实很难理解这些诗词的美感,死记硬背又有什幺意义。我去和你的父亲说吧,你先照进度学习,去洗澡吧,我看着你睡觉。”邵言晟若有所思的说道,他应该和裴秉德说一下,把授课时间改到周末,带小家伙出去走走,才能更深刻的理解古文的魅力,而且在裴家里调教,总归束手束脚,裴钰第二天还要上课。
“好的,主人。”裴钰点了点头,他来华国的两年除了学习语言和去学校,并没有出去见识过华国的风土人情,其实他也认可主人的说法,只是他更愿看好看的 回小说 就 来.意待在房间里读书,比起艰涩的华文,语言相通的德文书,法文书,甚至俄语书都比华文更有意思。
亲昵的捏了捏乖乖躺在床上的少年的鼻子,邵言晟嘱咐道:“我留给你的药,早上再抹一次。”看着少年闭上了眼睛,男人才带着笑意离开了房间。
“m ntu sole但,另一个太阳
cchu bellone它更加的美丽
o sole mo 那就是我自己的太阳
st nfronte正照在你的脸上”
动人的男高音回荡在葡萄酒庄园,盛夏的午后,他坐在木质的脚手架上,听着美妙的歌曲。少年睡梦中的脸庞出现的却不是喜悦,而是一种难言的忧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