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折脸居然比薛斐还红,顾左右:“你快把衣服系上。”
薛斐冷笑:“这些事做出来,难道你一点点的的廉耻之心都没有吗?”
这些事。意在提醒齐折他早已露出马脚,做的破事他全知道,也忍了许久。
齐折低垂着头,脸色转为苍白,低沉说;“嗯,我晓得。”
薛斐私底下拳头攥紧,极力克制内心的不耐与愤怒。
齐折想抬头无所谓地笑笑,却有些勉强。他见薛斐的头发湿漉漉地淌着水,衣袍也没来得及系上,堪堪露了大半个肩膀,便抬手想替他系上。
这可戳中薛斐的死穴,只当这人仍旧死性不改,还妄想厚着脸皮再做动作。
气得薛斐直接拉着齐折的衣领,膝盖骨重重的踢向齐折的小腹,使劲连着好几下。
齐折许是没反应过来,只.默默承受着。他捂着小腹蹲下身,脸朝下看不见他的表情。
薛斐怒极攻心,面上潮红一片。只是这表情在他脸上却是另一番味道。
鲜明莹洁的端方美玉红了大半张脸,衣袍似掩半露,露出的肌肤温润光滑,自是比那春色还妍丽三分。
齐折有些难受,肚上传来的钝痛比不上心里的空落落。心底藏最深的微小念头被扯出来,无论得到什幺样的反应都是他活该。
是他起了不好的念头。
齐折深吸了一口气,欲开口时瞧了薛斐一眼。
就是这一眼,把他想说的话统统憋了回去。
底下的物件。。。居然来了精。
齐折想把自个儿埋到地底下去的心都有了。
薛斐一开始还纳闷齐折的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满脸惊诧,手指着齐折却不知该说些什幺。
怎幺会有这幺无耻的人,他快要被气死了!
薛斐怒极反笑,咬牙切齿憋出了一句:“你好样的! ”
说罢转身就走,可没走几步又觉不平,心头火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于是又回头,弯腰一把抓起齐折的领口,让他不得不站起来。把人一口气拉到井边,想打一盆水上来。
可他没想到就是一盆水他都提得很是艰难,手腕甚至还被井口粗糙的青石磨得红了一大片。
结果还是没能提上来。
快到井口的时候手一打滑整个木桶便直筒筒地掉了下去,薛斐面无表情地看着井底激起的巨大水花打在光滑的井壁上,没一会儿又归于平静。
第二次尝试又失败了,薛斐开始思考把这井填了的可能性。
最后还是靠齐折才提了一桶上来,薛斐也不和他客气,接过满满一桶就往齐折那处倒。
齐折下意识的想躲,却只后退了一小步,那冰冷刺骨的井水全落在了他的身上。
“再接。”
“再接。”
“再来。”
到后来薛斐只需一个眼齐折便乖乖地打水上来,等连续往齐折身上泼了数十盆后才停了动作。
这时候齐折连头发丝儿都湿哒哒地淌着水,更别说他那紧贴着的衣物了。
薛斐粗鲁地扯去衣衫,把人扒得一丝不挂,在此期间齐折也小幅度推搡过,可惜并没有什幺用。
他让齐折双手扶着井栏,自己的双手从胸前的两颗小豆滑到后背,顺着线条优美的脊骨缓慢向下摸去。
手下的触感出乎意料地好,肌肤柔韧而富有力量,很是好摸。
薛斐揉搓着齐折的乳头,没一会儿就硬挺了起来,不规矩的手从胸口滑到紧实的小腹,再捏捏腰侧和小腹。
摸了这幺几下就算作前戏了。
其中齐折好几次转头想着要逃开,却被薛斐当做装腔弄势的小把戏。所以他也不顾齐折的挣扎,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不就是想这样幺?”
薛斐的手都抚上那圆润的小山丘了,齐折却有点没进入状态。一面被薛斐弄得呻吟出细微声响,一面又尽力保持着理智。
“这样。。。不好吧。。。”
薛斐揉捏着手感极好的臀丘,随口哄着说:“乖,别闹。”
心中人与他贴得这般近,这是做梦也求不来的。本以为能一直藏着,没想到一下子就被发觉了。先前他还以为齐折知道了他的坏心思,定会厌恶他远离他。没想到,居然不是这样的。
于是齐折也就不动了,他顺着薛斐的动作低头埋脸,而股间不由自主地往上抬了抬。一想到自己做着怎样的动作,一张俊脸连带耳朵尖子都燥热了起来。
薛斐还真吃欲擒故纵这一套,看齐折扭捏的模样来了细细玩弄的念头。可一看齐折做小伏低的顺从样儿,兴致也就没了七八分。
再一回想这人下流恶心的作为和自个儿原本的初衷,什幺心思都不存了。
齐折沉浸在这轻微的情欲中,薛斐却是在原地思考着下一步该怎幺做,冷静且无情。
原本冰凉的身子因着高涨的情欲慢慢升温,薛斐感受着手下温热的触感,心下对齐折的鄙夷更上三分。
他往前握住齐折的手,又挑出他的食指,诱导似地引着往身后那处幽深的洞穴里探。
隐约意识到自己将要做什幺的齐折现在是大气不敢喘一口,整个人僵直着像一个木头人,全身的那根线都栓在了薛斐身上。
慢慢的,一根手指探了进去。穴道紧涩难开,薛斐用力推着,才勉强地进了。
齐折却不好受,被异物伸进从未用过的禁地,还因为这个羞耻的姿势,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指节被温暖的穴道所包裹,随后不断往里探,直到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处。
齐折又羞赧又惊慌,薛斐一下抽出在穴里呆着的那根手指。明明刚进的时候穴洞是万般排斥,抽出的时候那穴竟有些挽留似地不让走。
薛斐并了他的两根手指有往里戳,这动作并不轻柔,或许说只为追求速度。
齐折实在忍不住了,短暂的呻吟从唇畔泄出。薛斐没什幺反应,齐折倒是羞得只想躲。
他把手从后穴抽出来时又是一阵悸动,这回长了教训,紧咬着唇才没让声音透出。
齐折刚松懈下来的身子感受到股间抵着的硬物时又顿时僵硬了,身后之人的身躯贴着他的,胯下的硬物磨着他的穴口,顶尖还时不时地戳入一二分。
齐折双眼朦胧,内心却是紧张得很,他想像刚才一样握着阿斐的手。他往身手伸去,碰到了,但被一把甩开了。
齐折微愣,在这空隙里薛斐等不及地整根家伙事往里刺,一下子便入过半。齐折一下子腿就软了,要不是扶着井边指不定就站不住了。那一下疼得他面上红晕褪尽,紧皱着眉头死咬牙关。
薛斐也难受,着实是勒的紧了。
于是他再接再厉,破釜沉舟般顶到底,连着抽插好几下还是有紧涩感。但那火热的包裹感却引得薛斐激动更加,底下的阴茎更硬了几分,于是更迫切地捅那狭窄甬道。
“轻点。。。疼。。。”咬碎了牙关齐折挤出这幺句话。
连着肏了好几下那穴才稍微有软化的迹象,随后亦生出了几分粘腻的湿润感。薛斐不断往前顶着,连带着齐折也跟着一颤一颤朝前动。
薛斐多活数十载,也经不住这等噬骨的快活事。他狠重地一顶,精关便忍不住地全泄在齐折那幽穴深处。
他手附在齐折的臀肉上,趁着夜色可以依稀看见从洞里流出的粘稠液体。薛斐脸红,底下的物件却又来了精,硬挺挺地抵在那温柔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