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电话让宋远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断回放,他不时想象周广睿冷淡禁欲的脸上出现各种表情会是什幺样,白大褂下的身体是否裹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触感应当柔韧光滑。这种想象往往一发不可收拾,令宋远悲哀地躁动不已,却没有任何现实意义。他想起上次的gy吧,几天前他在那里遇到了周广睿。宋远弄了弄头发,洒上香水,怀着某种隐秘的期待出门了。
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夜,酒吧依旧沸腾而拥挤。光束灯为不同的面貌染上同样的迷醉,一如台上的脱衣舞男,不同的肉体,相同的性诱惑。宋远坐在高台上小口啜酒,见上次的酒保在,招呼他来问道:“上次和我走的那位先生,这几天来过吗?”
酒保一愣,片刻反应过来:“我上班的时候没见过他……怎幺着,动心了?”
宋远笑笑给他小费,视线转了一圈,周广睿不在,他略感失望。大厅里有不少生面孔,他这身行头招人,平时又是个来者不拒的,单单坐着就得了媚眼无数。其中有个生面孔,长发及肩,在舞池里快拧成麻花,借着动作的间隙频频看过来。宋远遥遥举杯,那边爆出一阵起哄,舞者身子一旋结束动作,一撩头发穿过人群走了过来。
“怎幺,之前没见过你啊?”舞者自然地坐在宋远旁边,叫了一杯酒。
宋远替他付了酒钱:“几天没来,倒是来了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