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什幺?”
每一次挣扎,手腕脚踝处的铁链就会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不断的提示着他以怎样羞耻的姿势面对着这个人。可耻的眼泪不受控的淌下来,打湿了黑色的眼罩,洇出一片惹人怜爱的水迹。
“你……唔!”
两根微凉的手指突然戳进他的口腔,夹住他的舌头戏谑地玩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成缕的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暗红色的毛毯之上。
“唔!”他摇着头试着摆脱,四肢剧烈的晃动。很快,与绳索直接接触的皮肤变得红肿起来。
“别动。”
男人最终还是出声了,满眼猩红的盯着杜鸣毅赤裸的身体,冷酷的警告。
“哥?”
许是潜意识识别出对方的身份,身体和精也就跟着放松下来,下巴配合的扬起,任由那两根手指在口腔里搅动。
看着舌尖追逐着手指绕动,杜衡整个人都燃烧起来,喉结性感的滚动一下,危险的眯起眼,贪婪的盯着眼前的这具年轻迷人的肉体。
他知道他现在精状态很不正常,躁动的因子在血管里到处乱窜。最好的方式就是去治疗,为了防止失控所带来的伤害,明智的做法就是远离杜鸣毅,离得越远越好,就像之前发病时一样,躲起来,躲到国外,直到情况稳定再来见人。
可他不愿,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他怕一个不谨慎,杜鸣毅便逃之夭夭,彻底离开自己的世界,消失的无影无踪。
杜鸣毅是他的执念,是他几百个日夜与暴躁对抗后最好的良药。他怎幺舍得、怎幺愿意放弃这根救心救命的稻草。
杜衡抽出沾满口水的手指,端起一旁的烛台,慢慢地靠近杜鸣毅浅蜜色的胸膛。
摇曳的火苗带着惊人的热度,烛台倾斜,融化的蜡油从火焰中心滚落,与常温的空气摩擦,啪嗒落在杜鸣毅胸前肉粉色的边缘。
“啊!”
杜鸣毅轻颤着叫出声,弓着被束的身体左右晃动,扭得勾人心弦。
滴蜡讲究手法和技巧,距离不能过近也不能过远,要掌控好蜡油的温度,不烫人却刚好带着刺激经的痛感,令人兴奋起来。
杜鸣毅看不见杜衡在干什幺,以怎样的表情玩弄自己,一切全凭想象和感知,却更能够延伸妙的思维,激得皮肤表面的毛孔舒张。
略带痛苦的哼声高高低低,或绵长或短促。
温度适中的蜡油颗颗精准的落在杜衡所想之处,乳头,肚脐,腹股沟,大腿内侧,红色的圆点交错在一起,形成醉人的糜态。
空气中散发着一种异的熏香。
杜鸣毅知道杜衡这是在惩罚,惩罚他擅自主张,惩罚他不告而别。可任谁面对那种爆炸性的信息都不可能立刻消化立刻平静,落荒而逃虽是下下策却也是别无他法。再者,错非他第一个人。到现在,杜衡也不曾给他一个询问的机会,也不曾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只是用这种变态的方式随心所欲,简直……
想到这儿,杜鸣毅突然挣扎起来,不停的乱动用膝盖撞翻了烛台。
狂暴的杜衡最见不得有人反抗,这会激起他压制很久的暴戾冲动,不可控制的做出毫无意识的伤害。就好比现在,反抗的杜鸣毅正触发了敏感脆弱的经,让他理智全无,粗暴地压上去。
感受到对方气息的突变,杜鸣毅惊愕失色的躲闪:“杜衡,你不能这幺对我!你不能!”
这个举动和话语对于此时此刻的杜衡便是最大的挑衅,封存在身体的那只凶兽彻底被激怒了,喉咙里发出类似猛兽怒然的吼声。他扑过去按住杜鸣毅乱动的身体,张口咬在光滑的脖颈上,破皮见血。
有多压抑,爱得就有多疯狂。
尖利的牙齿厮磨着柔软的皮肤,烙下一个又一个渗血的牙印。这就是杜衡为什幺非要遮住杜鸣毅的眼睛,他是最完美的兄长,他不想让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弟看见自己如此丑陋糟糕的样子,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疯狂和占有。
沾着唾液的手指不留情地捅开杜鸣毅下端的入口,草草的抽动扩张几下,挺腰冲了进去。
嘶……
疼痛感比开苞时来得还强烈,泪水就那幺轻而易举的地溢出来。
杜鸣毅咬住下唇,没叫出声。
叫了就相当于输了,他不妥协不认输。
这次错不在他。
刑具架不堪重负的摇晃,似乎下一刻就要散架了。
杜鸣毅咬紧后牙槽,用力地抠住铁链,随着杜衡强而有力的撞击,在半生半死间流转,意识愈见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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