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留了三十年的初吻,让他捡着了,能不高兴吗!
杜衡没有害羞,反而坦荡荡地承认:“是第一次,唾液交互不太卫生,我不喜欢。”
黑白分明的明眸闪过戏谑的光,杜鸣毅笑着反问:“那刚才那个算什幺?不卫生你还亲我?”
杜衡压下心里那头蠢蠢欲动的猛兽,蜻蜓点水的在杜鸣毅斑驳的嘴唇上啄了一下,说:“鸣鸣最干净,口水都是甜的。”
明明肉麻无比的话,杜鸣毅听了却极为受用。
束缚起来的手举起落下,缓缓的环住杜衡的脖子,他抬着头一点点凑近:“不会没关系,我来教你。”
四片嘴唇再次粘合在一起,发出黏黏腻腻若有似无的水声。杜鸣毅吻得很认真也很温柔,眼睑半阖,浓密的睫毛像把黑色的小扇子,轻轻的颤抖。他先是轻轻的含住杜衡的下唇,耐心的吸啜,待杜衡狂野的气息稍稍平稳后,才灵巧的探进舌尖,抵住口腔里的黏膜,温柔缱眷的舔舐着牙龈,缠着杜衡的舌头一起搅动。
杜衡是个聪明绝顶的学生,在杜鸣毅用出那些技巧后,慢慢的记住并彻底的消化掉,然后反客为主。
主动权的变更就发生在一瞬间。
杜衡再次钳制住他的下巴,强势不容反抗的夺回主动权,用杜鸣毅传授的接吻方式,灵学活用在本人身上,甚至举一反三,顶开他的牙齿,用舌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快速的抽插。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缝留下来,所到之处一道道湿亮凉的水痕。
呼吸声渐重,温柔的吻再次变成凶猛的啃咬,杜衡肌肉轧结,硬邦邦的凸显出来,整个人化作一头蛰伏已久的饱受饥饿的凶狼失控的禁锢住身下的猎物,用炽烈如火的攻势将他吞噬。
嘴在麻,舌头在麻,头皮在麻,全身上下都在麻。明明有些痛,有些喘不上气,身体却更加的兴奋,兴奋到未经触碰,前列腺液就从顶部的小口中流出来,洇湿了内裤。
乱成一锅粥的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他喜欢被这样粗鲁对待。
他喜欢被杜衡这样粗鲁对待。
欲火以汹汹之势蔓延开,杜鸣毅双腿分开,在唇舌纠缠的期间,挺着胯去蹭杜衡,呻吟绵长y乱。
“哥……脱掉,把它脱掉。”
床上的杜衡比往常更具有杀伤力,就像退掉淡漠肃杀的外壳,将藏在深处的野性和兽性全部激发出来。他撑起上半身,幽深的眼眸带着实质的热度灼灼的盯着他,肌肉块块分明,线条明朗流畅,比精心雕刻的更具吸引力。
杜衡望了一眼杜鸣毅双腿中间那条布料稀少的内裤,微微的牵动了一下嘴角:“穿着吧,这样更骚一点。”
这般粗鲁的话从杜衡的嘴里吐出来,真的是太少见了。但越是这样,越迷人性感到爆!
杜鸣毅急不可耐的扭着腰:“摸摸我,哥……快摸摸我。”
杜衡用膝盖压住他乱动的双腿,然后从内裤的边缘溜进去,一把握住杜鸣毅火热的性器,灵活却不温柔的替他手y。
粗粝的掌心不断摩擦,带着别样的快感,他想去触碰却被杜衡的另一只手紧紧扣住。
“别动。”
“不许动。”
“只有我能给你快感。”
“只有我允许你射才能射出来。”
“听懂了吗?”
那种发号施令的语气连续不断的攻击着耳膜,使杜鸣毅腹部一热,性器又胀大了一整圈,哑着嗓子一遍接着一遍的叫哥。
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杜衡微微施力按了按圆润的顶端,引起杜鸣毅又是一声拔高的呻吟。于是,他又问了一遍:“我允许你射才可以射,告诉我,听懂了吗?”
杜鸣毅歪着头,满眼水汽的点点下颌,委屈的眉眼泛着色情的红,漂亮的让人忍不住弄哭他。
心房被全部占满,杜衡握住那根勃发的性器,一边撸动一边看着杜鸣毅,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这种场景不知在梦里出现过多少回了。
杜鸣毅就是以这种y乱骚浪的模样在他身下喘息,任他为所欲为。看着那副干净漂亮有朝气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泛出靡丽的红色,胸腔的火焰就抑制不住的燃烧。
这是他养大的弟弟,他对他有着绝对的掌控权!
杜衡用指甲搔刮了一下敏感的铃口,杜鸣毅身体一抖,带着哭腔的求饶:“哥……别,不要那样玩,我忍不住了……真的要忍不住了!”
手里的阴茎在微微的抖动,怒张的小眼儿似乎马上就要喷涌出液体。杜衡眼含笑意,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的剧烈起来。看着杜鸣毅极力强忍的模样,巨大的满足感俨然变成一股暖流,流经他的四肢百骸,令他浓黑的双眼都变得明亮起来。
在新一轮蓄意的刺激下,杜鸣毅还是忍不住了。在杜衡还未下达指令前,尖叫着射出来。
白色的浊液弄脏了杜衡的西装裤,杜鸣毅喘着粗气,含着歉意和委屈的叫了声哥。
杜衡在他的目光中,俯下身,含住他圆润的耳垂,沉声道:“没听从指令就发泄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