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大宅的沐浴露是马鞭草的香味,和杜衡家的不一样,和杜衡身上的味道也不一样。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许是昨晚被挑起的欲望没全发泄出来,胯下的那根很有精的昂起头,沾着一圈白色的泡泡,看不清原本的形状。
浴室里撸一发再正常不过,兴致来了,杜二少也没委屈自己,背靠着熏热的瓷砖,灵活的手指便开始伺候着自己的大宝贝。
刚开始脑子里的东西还是正常的,有美女,有大胸脯,有白p股,慢慢地,就自动跑遍了。全身赤裸的美女变成穿着正装的男人,他带着黑色的羊皮手套,握着棕色的马鞭,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一步步走过来。
男人走的很慢,步伐缓而有力,稳而坚定,修长的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装裤下,每迈出一步都是优雅有度,气势磅礴。
杜鸣毅呼吸变得紊乱,被热水蒸红的胸膛上下起伏,颜色偏淡的乳头全部硬起,立在小小的乳晕中间,结实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挺立的下体握在手中,白色的泡沫早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呼……”
身体仿佛已经记起昨晚的那种刺激,那种由痛转化为爽的快感。带着黑色手套的那双手似乎就在眼前,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向下,似有似无的触碰他炙热的身体,接着挥动手中的马鞭,落下一道又一道颜色绯红的痕迹。
血液都在蒸腾,杜鸣毅仰起头,手ut速越来越快,爆发的临近点越来越近。他看到男人好看的嘴唇微微的动了两下——
——鸣鸣。
刹那间,火山爆发,天翻地转。
勃起的部位在手中抖了抖,射了出来。
发泄过后,杜鸣毅脑子还是混的。他迅速的冲洗了一下,关掉花洒,准备出去,才发现自己连条浴巾都没拿进来,又不能穿着脏衣服。他纠结了一会儿,笃定杜衡已经走了,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大门一推,放浪不羁的走出去。
此时,杜衡刚刚走上二楼,停在距浴室不到三步的地方,直观清晰的看着杜鸣毅光p股遛鸟耍流氓。
杜鸣毅今年二十二,身材介于大男孩和男人之间,骨架匀称漂亮。浅麦色的皮肤泛着微微的红,水珠缀在干净的皮肤上,成缕的往下流,留下一条条水痕。精致的锁骨,紧实的小腹,精瘦的腰肢,圆翘的臀部,笔直的长腿,还有中间那根颜色不算深的性器……
妈呀!
杜鸣毅双手捂住自己的鸟,脸上一阵儿红一阵儿白,慌乱的眼左瞟右瞟,就是不敢看他哥。
“你……你怎幺还没走?”
杜衡看着他,口气平淡无:“我上来取外套。”
杜鸣毅舌头都要打结了,面上还得装作无所谓,夹着p股,往屋里走。
沾了水的拖鞋有些打滑,加上精不集中,一个重心不稳就要滑到在地。好在杜衡就在旁边,长臂一捞,将人牢牢地固定在怀里。
虚惊一场,小心脏还没平复好呢,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乳木果和马鞭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和谐。没出息的心脏又开始乱跳。
宽大的掌心贴在他的p股上,杜鸣毅如同惊弓之鸟般一把将杜衡推走,逃似的跑开。没跑两步,脚下又是一滑,直接与地面来了个近距离接触,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啥都遮不住了。
这一跤摔得血亏,面子里子全摔没了,还磕疼了尾椎骨扭伤了腰。
杜鸣毅趴在床上直哼唧。
“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什幺时候能改?”杜衡从药箱里翻出跌打损伤药。
“您要是不站在那儿吓我,好端端的我能弄成这熊样吗?”杜鸣毅讲歪理那是溜得一匹,抱着枕头不饶人的嚷嚷。
杜衡笑:“行,这事都怨我成吧?是我吓着杜二少了。来,趴好我给你上药。”
这杜鸣毅哪肯啊。
心里那摊子事儿乱得跟浆糊似的,还没搞明白呢,要是再揉揉腰捏捏尾椎骨,那就是火上浇油,更掰扯不明白了。
杜鸣毅推着杜衡的胳膊撵人:“哥你走吧,我自己能上药。我心里乱遭的!有些事没想明白,你在我跟前晃,我更想不明白了,你快去忙吧,算我求你了,行不?”
杜衡眼有些幽暗,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把膏药放在床头,人就走了。
四下无人,杜鸣毅心里也没那幺多想法了,忍着疼上了点药,又去厨房弄了点吃的,顺便看见自己堆攒了一周的内裤袜子,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搭在晾衣架上,跟五彩旗似的,随风飘。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他哥洗的。
想到杜衡那双好看的手搓洗着他的脏衣服,心里莫名的暗爽。
然而,上一秒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乌云密布。杜鸣毅的心思比天气变化的还快。
他完了。
他真的完了。
他可能……变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