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跟着释放出来,热液灌入孕囊,像是担心自己的肚皮会被射穿一般,他下意识捂住了下腹。前根吹出一阵水液,尽数洒在他腰腹上。肉根缩回体内,对方却仍捉着他右腿用指腹摩挲着,似是还有温存一番的意思。
但温存是属于情人间的,旁人的温柔对待也是最应提防的。
身体恢复了些气力,他便推拒道:“走吧,他快回来了。”
对方却又覆上来,将手探到他那处,“儿臣若走了,父后这处的东西可怎幺办呢?让那小宫侍替你弄出来吗?还是留着,给我生个皇弟?”
他合上眼,不愿去看对方一脸轻佻的表情,“本宫自己来。”
荣潋俯身于他耳旁道:“你迟早是我的。”随即起身,一面着衣一面打量着他布满斑驳痕迹的身子,注意到那处淤青,“下次可要乖顺些,儿臣也不想伤到父后。”
“你还敢有下次?!”他坐起身瞪视对方,但泛红的眼圈使这个眼没有半分威慑力。慢条斯理地系好衣带,对方上前侧身吻他脸颊,“这一仗指不定要打多久,他一离京,儿臣与父后相会的机会不就多了幺。”“相会”二字着意落了重音。
“你莫不是昏了头?以淮人国势,能抵抗荣军多久?”“那是从前,现下可未必。”说着便行至那雕着密密一排“卍”字,糊着雨过天青色软烟罗的窗屉前,一把揭开,隔着厚厚的雨幕向外望了望,又道:“天转凉了,父后也该叫人将这窗纱换成桑皮纸了。”一跃身便消失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