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作为一个比晏霜高大强壮的lph,温瀚完全可以按住他,但他却没反抗。炽夜的首领几乎是宠溺地看着晏霜两腿分开,踩着床榻蹲坐在他腰上,然后捏着上衣下摆唰一下利落地把它反着掀上去脱掉,让自己蜜色的身体完全展露在温瀚面前。
他们之间微妙的情人关系已经持续了将近五年,晏霜利用温瀚打磨自己对lph的本能畏惧,而温瀚喜爱他越来越矫健并强悍的身体——就像猎人总是会喜爱雄狮和猛虎。
晏霜没去动温瀚的上衣,他咬着温瀚的手指把他们舔湿,然后握着它们伸到后面去揉自己的屁眼。
温瀚熟练地找到晏霜的前列腺戳刺着,原本紧闭的屁眼被手指抽插了一会儿就含住了它们吸吮个不停,肠道一边蠕动一边条件反射地分泌出了滑腻的肠液。
晏霜喘息着,在第三根手指进入后他捉住温瀚的手腕,把他的手指抽了出来,“行了。”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两只手都往后伸过去握住自己的臀瓣掰开,然后缓缓地往下坐。
lph的阴茎尺寸傲人,晏霜在坐到三分之二的时候不得不停下来缓了缓,他呼出一口气,咕哝道:“真想给你削短一截。”
温瀚眯起眼睛,忽然往上一挺腰,直接把剩下的三分之一也粗暴地插进了bet紧窄的肛穴里。
“唔!”晏霜皱紧眉毛,立刻小幅度地摇晃屁股适应身体里的鸡巴,他瞪了温瀚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他妈用得着急成这样?”
“这不是不好好表现怕被削嘛,”温瀚摸了摸他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肛口,“怎幺的,在外面浪了几天吃不下我的鸡巴了?”
“哪能啊……”晏霜深呼吸了几下,稍微适应体内异常明显的异物感后他用结实的长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开始在温瀚身上缓缓地起伏,等到不再觉得不适,他的动作也更快了。他们没有再换其他姿势,温瀚喜欢晏霜的腰,因此他们的体位大多数时候只能在骑乘和后背位之间选,早几年的时候是后背位比较多,最近则是骑乘。
虽然后一个主要是承受方出力,但温瀚也没打算就把主动权完全让给晏霜。
“啪,啪,啪,啪……”
lph仗着自己体能好,从晏霜开始动之后就毫不停歇地一下一下粗暴地往上撞,与此同时他的一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把bet细小的乳头拧得肿起,另一只则流连在晏霜腰臀上,不是掐着他的腰操他就是在揉他肉感的屁股。
晏霜骑在自己的首领身上,如同驾驭一匹狂暴的烈马,但他也不示弱,精瘦强壮的腰身摇摆着配合温瀚的动作,温瀚抽离的时候他也向上抬臀,顶上来的时候他就深深坐下去,会阴不断和lph向上挺的小腹相撞发出沉闷的肉体拍打声。
晏霜的阴茎完全勃起,前液一滴一滴地从马眼里溢出来,随着他的上下动作而洒在温瀚的小身上。和og相比,他的屁眼里并没有分泌出太多淫液,但和一般bet比较却是淫荡至极。温瀚的阴茎每次抽离都会带出一些肠液,它们堆积在晏霜发红的穴口被拍打成白沫,充分表明他的屁眼爱极了lph的大鸡巴。晏霜被温瀚操了这幺些年,他的屁股不仅仅只是习惯了lph的鸡巴,也学会了从它身上榨取乐趣,他的屁眼不但不会再被lph操得撕裂,还会因为被插入摩擦而爽得湿透,要是再被顶顶前列腺,那就更是拼了命地绞紧大鸡巴恨不得它就留在里面一直碾磨骚点。
“啪!”温瀚扇打了晏霜的屁股一下,“这次在外面没让人操你的骚屁眼?夹这幺紧干嘛,松开点。”
晏霜咧开嘴,露出瓷白的牙齿和鲜红的舌尖,“怎幺,怕被夹断吗?”
温瀚揉他屁股的手一顿,然后立刻往上去扯住了晏霜半长的黑发,拉低他的上半身让他趴到自己身上来,然后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次的吻比之前的要更合晏霜的心意,他们急切地试图捕捉对方的舌头,为了争夺主动权甚至不惜用上牙齿,他们撕咬彼此的唇舌,口腔里弥漫着来自对方也来自自己的血腥味。疼痛刺激了欲望,晏霜撑起身体,舔掉嘴唇上的鲜血,扭腰的幅度更大了些——他的屁股已经能顺利地吞下温瀚的鸡巴,和快感混杂在一起让前者变得异常刺激的痛感不那幺明显了,而比起纯粹的爽,他想要那种粗暴的快感。
“你可真是越来越欠操了,”晏霜的动作幅度大了,温瀚也被他骑得更爽。佣兵头子在自己情人富有弹性的胸肌上揉了一把,嘀咕了一句:“你这要是和下面一样会出水就好了。”
晏霜啪一下拍掉他的手,“啧……嗯,少做梦了,啊,啊嗯下次我带个,刚下过崽的og过来找你,他们有奶,唔……”
温瀚却撇撇嘴,一脸不感兴趣地说:“算了,会飚奶的og我早玩过了。”
晏霜微微眯起眼睛,警告性地瞪他:“你要是想着让麦伦配药……”
“就算我想,”温瀚掐住他的腰用力往上一顶,把bet的尾音操成一个甜腻的弯,“他也不会做的。”
也是,晏霜想,那个被阉割的og肯定不会乐意给温瀚的床伴配药帮他们争宠,他没给晏霜以及其他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出任务时要用的药剂动手脚也只是不想给温瀚添麻烦,再多的也不可能愿意做了。
确定没有被改造成乳牛的危险后晏霜不再多想,专心致志地对付精力旺盛的温瀚。bet和lph在体能上天生不对等,晏霜虽然靠着自幼的锻炼勉强追上了温瀚,但他到底还太年轻,除了剩余寿命外各方面都胜不过正值巅峰时期的温瀚,纠缠的时间长了就会不可避免地感到疲惫。好在温瀚很少会急着把他操趴下,今天也一样,他断断续续地挺腰操着晏霜,偶尔会停下来让晏霜自己动,也算是给自己的bet情人一点喘息的空间。
但是在晏霜高潮的时候温瀚却不会这幺体贴,他向来喜欢在晏霜的不应期发了狠地操他,想让他在阴茎无法立刻勃起射精的情况下用屁眼高潮。
晏霜早已熟悉了温瀚在床事上的嗜好,射精时被操也不会再求饶,甚至连他自己也有点习惯了不应期被肏干时所产生的那种无法宣泄的闷涨快慰。
“啊……啊……”晏霜把双腿张得更开,“继续,干我骚点……好深嗯……”
温瀚骂了句“骚货”,如晏霜所愿地狠狠磨他的敏感点,把身上放浪的bet操得淫水四溅。干着晏霜的同时温瀚看了眼自己胸膛上的白液,“全射我身上,一点规矩都不懂。”他半真半假地斥了晏霜一句,伸手挑起bet射在他身上的精液,而后捏着晏霜的脸把沾着精液的手指塞到了他嘴里。晏霜顺从地含住lph粗粝的手指,把自己的精液全部舔进嘴里咽了下去。
温瀚没把晏霜干到干高潮,但是两分钟后晏霜就又被他操硬了。
“好久没把你操到只能射空炮了,”温瀚支起身体在晏霜红肿的奶子上咬了一口,“今天试试怎幺样。”
他说着询问意见的话,语气却是全然的陈述,甚至可以说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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