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云面无表情,摇头,“没感觉。”
“怎么会?”秦完洋拿起瓶子细看了几眼。
“云儿说没感觉就是没感觉,你不会拿个假的来糊弄我们吧?”鬼脸人满脸怒色。
秦完洋瞪了他一眼,缓缓拨动手边的链子。
那蛊虫兴奋的躁动,秦流云脑子里的虫子也蠢蠢欲动。渐渐的,熟悉的刺痛传来。他咬咬牙,不吭声,嘴巴紧闭着。
“哼,敢骗我?”秦完洋看出了异样,掐住他的脖子,迫使他张开嘴,嘴里的血无处可藏,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再敢耍花招,我便捏死这只母蛊,到时可别怪我不顾念父子之情。”
“呵,真是笑话,我们之间哪来什么父子之情?”秦流云咧开嘴角,嘴里尽是刺眼的鲜红,可见刚才遭遇了怎样的痛,这种痛是眼前这个自私的男人赋予的。
“我马上引蛊,你放了云儿。”鬼脸人取下荷包,从里面取出一包药丸。
“速度快点。”秦完洋冷哼,松开手。
“哼,我这里面有一百多种药,快不起来。”鬼脸人冷笑。
“别想拖延时间,不然。。。”秦完洋漫不经心的拨了拨手链,秦流云立刻惨叫出声。
“我尽量。”鬼脸人的心脏猛地收缩,年轻人,为了云儿,只能对不住你了。
“好了,就是这些。”鬼脸人拖拖拉拉,还是将药配齐了。瞄了眼萧鸣,见他保持原样,一动不动,眼珠子一转,说道:“还差一味药引。”
“你怎么不早说?”秦完洋暴躁的捶了捶桌子。
“忘了。”鬼脸人不以为然。
“范瑶。”秦完洋叫了一声。
“师父。”范瑶一身黑衣从外面进来,眼睛扫过昏迷的萧鸣。
“需要什么?你吩咐她。”
“不敢不敢,你老疯子的徒弟精贵着呢。”
范瑶咬咬嘴唇,老怪物果然记仇,“鬼前辈请吩咐。”
“哼哼,去我房里取一个锦盒过来,在我床头,红色的。”
“是”范瑶答了声,转身出了石室。
“什么东西需要专门跑一趟?”秦完洋怀疑他拖延时间,冷哼。
“哼,是老夫的秘密武器,不可说。”鬼脸人对他爱搭不理。
“最好别骗我。”秦完洋甩袖起身,轻轻走到冰棺旁,痴痴望着躺在里面的人。
“唉”鬼脸人看他半疯半癫的样子,长叹一口气。想当年,云隐公子是何等的风采,师父不止一次当着他们师兄妹的面赞赏过,为不能收他为徒而遗憾。
鬼脸人虽不曾见过他本人,关于他的传言却听过不少。没想到命运捉弄,两人以这种方式纠缠了半辈子。
不多时,范瑶回来。
秦完洋接过锦盒,打开一看,是一套针。
“你耍我?”秦完洋掐着他脖子,恨得牙痒痒。
“哼,老夫不惯用其他针。”鬼脸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少废话,开始。”秦完洋终于耗尽了所有的耐性。
“哼,真是滑稽,父亲用自己亲生儿子的命来威胁毫无血缘关系的义父。”鬼脸人嗤笑,嘲讽一句。
鬼脸人坐到萧鸣身旁,喂他几颗药丸,用针封住他的关键穴位,使他体内的能量暂时中断。蛊王刚经历过一场恶战,正是需要吸收能量的时候,察觉到能量干涸,烦躁的上下爬动。
鬼脸人拿针挑破萧鸣的食指,放在装药丸的瓶口。
蛊王正是饥-渴难耐,闻到那药香如同打了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