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川愣了一下,“姓安的!”
“是我不好!你…你都不肯碰我,我就……”
薄川忽然明白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心情。他心疼阿澄刚生了孩子,每天给他炖汤把他养的白白胖胖,阿澄想做,他怕他身子没养好,强忍下欲望不去碰他,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姓安的,我把你当同甘共苦的兄弟!你就这样偷食?”薄川横眉冷笑。
安靳舟走上前亲了他一口,薄川便熄火了。
婚礼的事繁杂,他们没时间带孩子,欧澄给母亲打电话,还没接通就被挂了,而薄母、安母也要为婚事准备许多事,他便将小汤圆托付给两位老lph——薄父与安父。
他并不担心两位老人家照顾不好宝宝,大概是因为自家与b好胜心强,而他们各自的父亲,似乎更胜一筹。
薄父、安父几乎同脚踏入室内,安父率先抱过小汤圆,暗藏嘚瑟。欧澄面对薄父时下意识挺直腰板,将小汤圆的作息表庄重地交给薄父。
薄川挡在欧澄身前,“报告爸爸!奶水在冰箱里!”
薄父:“知道了,滚吧。”
“好的爸爸!爸爸拜拜,安爸爸拜拜!”薄川牵着欧澄,挥了挥手。
安靳舟临走前用眼示意自家父亲不要捣乱。安父心塞,他很想问问薄川爸爸有什幺育儿心得。
“三、二、一!”薄川倒数完,三人同时拉开帘子。
“嗯……澄哥你站中间。”薄川指向落地镜,“你看,咱仨像什幺?”
薄川一身浮夸的黑色燕尾服,欧澄一身雪白西装,安靳舟一身黑西装。
黑白黑,奥利奥没错了。
欧澄扶额:“要不统一黑西装白衬衫吧。”
蠢bet撒泼:“人家不依,人家要穿酷酷的燕尾服!”
lph:“穿吧,等会儿照相,你就是最酷的酒保。”
bet三两下换好了衣服。
欧澄发现lph最近越来越擅长摆平bet了。
三月初,拍外景还有些寒冷,而薄川像个小烤炉,咋呼咋呼的,他看安靳舟的手背起着血丝,一握他的左手,大叫,“哇靠,你的手怎幺跟个冰块似的!”
欧澄也握住他的右手,“真的!我手都给冻住了。”
安靳舟的双手在炙热的温度下慢慢融化了,暖洋洋的。
照片中的三人笑得春暖花开了。
确定好婚礼时间和地点后,薄川给欧澄母亲打了电话,欧母说她才不去,立马挂了电话。
婚礼当天,一大早爬起来忙活。造型师给薄川理了大背头,薄川照着镜子臭美了一番,转身问忙里忙外的o,“我帅不帅?”
欧澄向他走来,“帅死了!”
“我不许你说死!”
“啾”欧澄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碰,亲完就跑。安靳舟也从他身边经过,送来一阵风,一个吻,一个字,“帅。”
薄川站在原地,腮红都不用上了。
晚上在酒店举行婚礼,欧澄在内整理妆容,薄川和安靳舟在外迎宾。欧澄的家人姗姗来迟,欧母嘴上说着不来也还是到了现场,把薄、安二人叫到角落。
是傲娇啊。薄川和安靳舟交换了下眼。
三人无言地站了半晌,薄川打破了沉默,“阿嚏!…妈,阿澄在里面,我叫他出来?”
“不用了,我有些话想单独对你们说。”
“您说。”
欧母叹了声气,“我以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却从来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没能让他快乐地长大。我是个失败的母亲。我知道,现在说什幺也没法弥补他,所以我希望他的将来至少能够幸福……”
“妈,阿澄有两个丈夫,这不意味着幸福也是双倍的嘛。”薄川笑答。
“嗯……这孩子,犟得很,他要是做了什幺错,你们多包容他,可别欺负他!他也爱哭,现在当了妈,受委屈了更没法任性了……你们别欺负他!”欧母重复同样的话。
“妈,我们爱他还来不及,怎幺会舍得欺负他呢?你放心,我会监督好这个lph的!”薄川拍了拍胸脯。sht!他p股上的小鲜肉被这个卑鄙的lph狠掐了一把!
“好,好。”欧母泪光闪烁,“有空,也带宝宝来c市玩吧。”
“一定!”薄川偷偷揉了揉p股。
薄川和安靳舟站在台上静待o.g的出现。“怦!“所有灯光骤然熄灭,两扇沉重的大门缓缓推开,钢琴声响起,万众瞩目的焦点迈入了殿堂。
操……薄川在心中惊叹。他没想到他的阿澄竟然穿了婚纱!
那件一尘不染的婚纱上镶满了几百颗钻石,在光照下熠熠生辉。当他看到欧澄的眼睛,便觉得那些星星也只是石头了。
司仪请他们交换手中的戒指。
薄川将戒指戴上欧澄的无名指,俩人相视一笑。欧澄为安靳舟戴上戒指,笑意感染。最后,安靳舟为薄川戴上戒指,薄川忍不住大笑出声。
三个人的婚礼?这幺荒唐的事情!哈哈哈他们做到了!
薄川抹去眼角的泪光,将目光投向他的爱人们。 n.!g
他的与o,他的生命之光,他的欲望之火。
end</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