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寻找来源——一个长相标致的lph帅哥。如果一定要被标记的话,更愿意是个帅哥呢。
他不想嫁给那个秃子商人,也不想在发情时独自煎熬,更不想再麻烦薄川……
他没有选择地向那个lph冲去,哀求他标记自己。
欧澄被揽入温暖的胸膛,沁着冰的冷香扑入鼻尖,那不容忽略的阳刚气息贯穿了他的身体,化身巨浪吞噬了他。
即使被他的信息素干扰,那个lph看起来还是保持着理智,温柔地脱去他的衣裳。欧澄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胸膛被一双微凉的手推磨,他志有些恍惚,以为是薄川,却没听见那声我进来了。
浓郁的信息素压制得他喘不过气来,欧澄贪婪地汲取空气里的荷尔蒙分子,他从来不知道lph的气息是这幺令人心醉,又叫他y乱。渗入骨里的服从让他自行趴开双腿,接受来自lph的恩泽。
男人将器官对准他的后穴,推了进去,只不过挤入Gu头他就射了,从未有过的绝妙快感发散四肢,忍不住尖叫。
他迫不及待地贴身,y荡的屁眼被堵得不留缝隙,粗长的阴茎刮过他敏感的肉壁,他能感受到分明的经络,贴着肠道同时呼吸,好像他们天生就该如此紧密结合!
原来与lph性爱竟是这般意乱情迷……
长物才进了半截,在里头磨动,磨得他瘙痒难耐,哭着恳求男人,“啊…再深一点!求你了……”
男人托住他的腰又推入一寸,欧澄双腿夹住他,埋在体内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拔出,全身的力气好像也被抽离出来。
发情时的欲望没有得到应有的满足,欧澄感到难过,迷茫,空虚,所幸他没有悲伤太久,lph的阴茎再次挺入他的体内,他夹紧屁眼,恨不得将那段叫他又恨又爱的东西绞断在体内。
“乖,放松,”男人吻了吻他的唇边,他温柔的样子让欧澄想起薄川,心头一软,便舒缓了身子。“好孩子。”
激情的性爱下,欧澄的肌肤浮出薄红,满是y乱的液体,自己的泪水、唾液,也有男人的汗液和精水。后穴被操得水汪汪的,吞灭吐息时喷出y水来,洪水泛滥也全被他的浪叫压下了。
欧澄的喉咙喊得嘶哑,男人抱着他继续抽送,两枚卵蛋混乱地敲打他的臀部,他都怀疑自己的p股被打得变形,爽到哭泣。
就要溺死在高潮的快感里……
双腿被举过头顶,屁眼牢牢地吸住男人的器官,仿佛生长一块,那颗硕大的Gu头在他的生殖入口徘徊摩擦,不断地诱使他打开门道。
“啊!…啊啊!”
欧澄不住地战栗,生殖入口被打开,Gu头顶入那孕育生命的圣领域里,榨取更多的汁水。
“不…不要……会、会怀孕的!……”
他想要推开男人,但发情的燥热又缓上来,吞噬他脆弱的经,主动地扭起腰来。
腰部传来撕扯的酸痛,欧澄难以招架延绵的攻势,泪水止不住地泛滥,他迷蒙地望向男人,喑哑出声,“薄川…薄川……”
感觉对方的动作一滞,又狠狠地操弄起来,射出一股股浓浆。
深处的入口被蹂躏得渐渐发麻,汲取了过多的养分,欧澄体力透支,双腿乏力地垂在对方肩上。
薄川今天倒没有体贴他了,欧澄甜蜜地想着,累得睡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