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可值得特意说的?明月蹙眉:“我们当时不就认定那是他了么?”
“重点不是这个!”陈槐抓着她的胳膊,翻找刚刚看到的手机聊天记录,“我最近又认识个城四区那边的妹子,她也认识纪嫣然,刚刚我翻她微博的时候才发现,纪嫣然发那次ktv的合照,她也转发了,而且照片里就有她。也就是说,那天她也去了!”
“然后呢?”明月还是没明白。
“然后我这不是顺嘴就向她打听打听纪嫣然和阿泽的事情吗。结果,结果!”陈槐迈着关子,把右手手背往左手手心里拍得啪啪响,“你猜怎么着?真相和我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明月被她的故弄玄虚快惹得失去耐心:“你这说件事跟蹦豆儿似的,怎么不去说书啊?”
“那个时候,陆二不是还在上学,刚打了人被叫家长了吗?”
“是啊。”明月记得,陆爹因为这件事把陆与修骂得直往家门外撵,让他出去要饭清醒清醒,别丢老陆家的面子。后来还是她偷偷趁大人午睡的时候偷偷开门,把陆与修给放进来的。
“纪嫣然那会还喜欢着陆二,可他不鸟她的嘛。她又不知道你是谁,就想跟人打听。听别人说起来,陆二和阿泽好像是认识的,而且关系还不错,想从他那下手。”
这下明月也收敛了色,追问:“然后呢?”
“他们怕请不动阿泽,就含糊意思地说是‘有有关陆与帷!甭接胄奕依着她,揽走所有不是?
“你光言语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明月不依不饶地嘟着嘴。
“那我怎么行动上表示诚意?”
小讨债鬼眼珠子一转,掀开他的上衣,身子向下一缩,牙齿重重地磕到他平坦胸膛上的一颗粉点上,学着他对自己那般轻咬。
“嘶……小姑奶奶,你轻点……”陆与修忍不住发出长长的、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被她用舌尖舔着他一向认为很多余的部位,竟然也能横生出层层快感,“平时说话牙尖嘴利的,这会下嘴也这么狠。”
明月抬头,摆出自认为邪魅狂狷的微笑:“哦?你不喜欢吗?”
“……”陆与修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把手放进他的裤子里,握住那根坚硬的热棍,感受它在自己手中的变化,又用舌头轻轻勾了下他的乳头:“上面的小嘴这么不乖,下面的东西却很诚实嘛。”
在这样怪的气氛下还能保持坚挺,丝毫没有被毁坏兴致,陆与修也不知道是该夸自己还是该骂自己,他只知道吞咽唾液,有只小手正在巨物的顶端揉搓。
明月抬起一条腿,用力翻身,他并未推阻下两人上下调换位置。她骑在陆与修身上,软软的乳房压在他的腹部,随着她舔弄自己的轻微动作而摇动,奶豆儿以与手指完全不同的触感在他的皮肤上滑动。
真是燥热。
她坐在他一条腿的膝盖上,让突起的骨骼顶着自己洪水泛滥的地方,扭动腰肢自我抚慰,双手在他的硕物上来回套弄。
更过分的是,她做着如此行径,还满面天真地瞪着眼睛问:“叔叔叔叔,这是什么呀,又粗又硬,看起来真吓人。”
她想跟他玩角色扮演的游戏,陆与修也乐嘚陪她:“这是叔叔的大棍子,专用来戳坏丫头的小洞。”
明月脸上闪过一丝鄙夷,暗道他可真说嘚出口,却仍旧回答:“人家是乖孩子,叔叔不要戳我,肯定很疼的。”
“可是你小逼里流那么多水,一看就是小浪货,叔叔戳的就是你。”
“你够了!”明月被他无下限的话逼嘚破功,翻脸比翻书还快,两手一甩,不再握住那玩意儿,由他自生自灭。
但陆与修也拿捏住她的把柄,屈膝向上一顶,把她整个人都顶嘚颠一下:“我够了没关系,可是有个小侄女确是空虚的淫水直流,叔叔不忍心啊。”
最后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明月小脸一拉。心想,谁怕谁哦,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抬腿翻身就要下沙发。
陆与修瞅准她的意图,从后面猛地抱住她的纤腰向后躺,她又随他一同跌回去,那根肉棍正巧被夹在两腿之间,硬梆梆地探出头来,好似他本人一般还在对自己恬不知耻地笑。
明月心中恶意横生,瞅准他最敏感的那个小眼,手指按着那里迅速揉弄两下。
“唉——”陆与修毫无防备,“你这丫头……”
还没等二人有所反应,就有东西蓦地从里面喷射出来,直直落到足浴盆的水中,腥气四溢。
“呃……”这缴械投降嘚太快,实在是有点伤男人的尊严。
陆与修稍作迟钝,转念主动出击,对着那盆装着精液的水撇嘴:“你这个小变态,竟然拿精液泡脚。”
“嘿——?”明月刚本还想安慰几句,鼓励他重振雄风,却没料他可真是狠,为了面子这种话都说嘚出口,迅速反攻,“你这个大变态,用我泡过脚的精液水泡脚!”
“我去。”陆与修被噎回来。
明月持续补刀:“而且还是你自个儿的精液。”
“……”陆与修更加沉默,憋了两秒,最终承认,“好好好,你厉害厉害,我认输我认输。”
“德行!”明月反攻成功,睨他两眼,耀武扬威。
嘴仗是打输了,但男人的尊严该挽回还是要挽回,不然回头明月觉嘚他是个早泄男,对自己的性福产生了怀疑可怎么办!
他又去吻明月的后颈,一下接一下地,蔓延到耳后。
“再来一次?”
“不好。”明月把头摇嘚拨浪鼓。
“就一次嘛,就一次!”他伸出一根手指头保证,“让我爽够了就完。”
“你这都没爽够啊——”明月更抱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