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正跪在他大腿上,不住往他怀里钻,两只手还来回在徐同尘腰间揩油。
“陆与辞跟我说的,他本来带我来楼下吃饭,结果被连环夺命cll叫走了,跟我说你和阿泽在楼上,我就来找你们玩。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跟我说,就和阿泽鬼混?”
“我怎么没说,还给你发了消息呢,23号凌晨到的,昨天一天都在倒时差,倒是谁也没联系。”徐同尘把她胸前的毛衣吊坠拿起来端详,这还是去年他给她买的。
“没收到呀。”明月起先有些不解,后来想起大前天晚上她把手机落在陈淮房间里,他睡前给她送过去的事,反应了过来。
这个锯嘴葫芦……
“算了,不说这个,阿泽呢?”明月从他身上爬下来,在房间里来回走。这个酒店还算新,房间的面积都不小,这样的城市景观套房更是夸张,比有些普通家庭的住宅面积还大。
徐同尘一抬手,指了个紧闭的房门:“那里头呢。”
“他缩在里头干啥,我去找他。”
明月说着就要去拧动把手,被徐同尘急急喊住。
“怎么?”明月被他竟有些惊慌的喊声唬到,停在原处没敢动。
就在这秒,她知道了答案。仅仅一门之隔,屋里有些细碎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出来,有些暧昧,还有些……“咳。”看她变幻几番的表情,徐同尘就知道她定然是听到了,干巴巴地为赵和泽辩解起来,“你也知道的……阿泽嘛,就是那个性格,这种事在圈子里本来就稀疏平常……”
“我知道。”明月一抬手,“虽然是没有亲眼见到过,但也知道你们多多少少都有过女人。”
明月没什么处男情节的,有些人总幻想着自己将来能遇到个男人,帅气多金还专情,关键是不管多少岁都是个雏,仍旧能在第一次时让人欲仙欲死高潮迭起。
怕不是想得太多,梦里什么都有。
在二区的圈子里生活这么久,有钱的有权的接触过不少,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但成年了还是处男的人,说实话,明月还真没见过。
“阿泽这真是第一次。”徐同尘又说。
明月这时候已经回到沙发上坐下,把鞋子一脱,搭他腿上。
“开苞啊?他有病吧,叫上你干什么。”这真是明月头一次听说。
徐同尘结合起之前赵和泽的一系列表情,猜测:“壮胆?”
“你们俩可真是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明月看着桌上的果盘,插了块火龙果放进嘴里,随即缩了缩鼻子,毕竟不是时令水果,味道不算好吃。
徐家和赵家以前住在对门,徐同尘和赵和泽性格上有些地方十分类似,于是从小就发展为一对狐朋狗友,狼狈为奸。因为徐同尘的名字取自“和光同尘”,赵和泽还一度想改名叫“赵和光”,但被明月吐槽说像个太监,问他怎么不干脆叫赵合德,宠冠六宫。
“不说他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