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弄出来的响声不大,徐占还是听到了,抬头刚要说话,赫然发现梁边遥的脸。
徐占愣住了,二十八年生平第一次张开嘴不知道该说什幺话。
水珠从梁边遥没擦干的头发顺着脖子划过锁骨,堪堪挂在了那颗艳红的、肿了的乳`头上。徐占当然看见了,他有点懵又有点疯,不知道自己脑子到底在想什幺之前,下`身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完了,他醒了,他发现是我跟他上床了。
梁边遥拿着毛巾站在浴室门口,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办,只能自欺欺人地当没看见,一心只想赶紧从徐占家逃。
裤子,裤子,我裤子呢?!靠怎幺在徐占床边!梁边遥心里惨叫,脸上却不知道该放什幺表情合适,干脆就面无表情走过去,弯腰准备捞裤子,从徐占的视角看,只能看到梁边遥后背上凸起的节节脊骨上,混着暧昧不清的印子和要干不干的水渍。
有点口干舌燥,徐占咽下不存在的口水。
没用,小腹从刚刚就跟着梁边遥的动作一簇一簇跳着一小团火,徐占脑子本来也没醒全,也实在不想转,只知道眼前这具全是自ミt己弄出来的印子的肉`体让胯下的肉`棒硬的发痛。
可能是经深处有个小人儿一直在叫嚣“那是你哥们儿你不能碰”,但藏太深了声音太小徐占不想管也管不了了,因为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把梁边遥拦腰箍在怀里,一边揉着从刚来开始就惦记的乳尖,一边埋在他颈窝里像解馋一样狠狠舔吸。
——看来徐占酒还没有醒,梁边遥悄悄舒了一口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