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脖颈下垫着萧少爷金贵的手臂,硌的他有些难受,却不敢拂了这大发慈悲的恩宠。他也很想睡了,今天一天的事实在是让他很累了,刚刚又挨了一顿狠肏,现在后穴还失禁般的往外淌着jīng液,他只好一刻也不松懈的夹着臀,已经没有力气再陪萧少爷周旋。
但萧少爷显然还没有满意,他只好解释道:“我不太会说话。”
“我看你跟花木在一起话倒是挺会说的,说不完的话似的。”
花眠没办法道:“少爷想听什幺?”
萧煌绕着他的头发,想问他张德山的事,但眼下的气氛出的好,只怕说了花眠就要像惊弓之鸟似的抖个不停,他竟不想打破。半晌无赖的说:“讲个故事吧,给我哄睡着了我便不弄你了。”
花眠垂着睫毛想了半晌,终于妥协的开口:“从前有一只狐狸,它住在金灿灿田野里,白日看花,夜里看月……”
花眠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音色酥软语调温柔,他语速很慢,听起来像是春日晒太阳的懒洋洋的午后。萧煌盯着他胸前那两个颤巍巍的鲜红奶头,终于还是没去弄,只玩着他的头发,心不在焉的听。
“狐狸终日与清风旷野作伴,从来没有人跟它说话。有一天,来了一个人,他走累了,坐在田野边,狐狸第一次见到自己以外的活物,又开心又害怕。人看见了它,向它招招手,它便奔向了人……”
真是傻狐狸,萧煌想。
“……人似乎也很无聊,他坐在田野边给狐狸讲人世间的山川河流,柳暗花明,粗茶淡饭,相逢别离,讲到星星都出来了。狐狸一边想着他该走了,一边舍不得他走。但是人天黑了都是要回家的,狐狸便迎着月光目送他消失在黑夜,蜷着身子做了一夜美不胜收的梦。第二天依旧在田野边等人,有时候能等到,有时候等不到。狐狸的生活从此变了,它白天也在远望,夜晚也在远望,连睡着时金色的梦也变得姹紫嫣红起来。后来……”
“后来怎幺了?”半晌没有动静,萧煌不禁低头,瞧见花眠已经睡着了,微微张着嘴,屏气听还能听见他打着轻鼾,睡得很香的样子。
明明是哄他睡觉,却把自己说睡着了。
萧煌轻轻起身,吹熄了灯,把人往怀里搂了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