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累得根本趴不住,全靠萧煌抓在胯骨的手才勉强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一头漆黑的长发散在肩背又垂落在床榻上,腰一个劲儿的往下塌,便把p股更好的送到萧煌手上。萧煌颇为享受的捏着柔韧丰满的臀肉,手指都深深陷进去,捏出一个又一个红色的指印,手松开时上好的皮肉又像被打乱的水面般恢复了原样,半点痕迹都不留,简直像生来给人玩弄的。萧煌凌虐欲顿生,高高举起手落在花眠毫无防备的、无辜的p股上,重重拍打出一声声清脆的“啪啪”声。
花眠又痛又羞,只咬着床褥努力的不发出痛呼,撅着p股埋着脑袋,只露出一只红的能滴血的耳朵。
萧煌不满的又重重拍了一下:“哑了?”
花眠吃力的吐出嘴里的布,微微偏了偏头:“爷进,进来吧……”
“啪”的又是一声。
“不对,重说!”
花眠垂着眼睛想了一会,闭了闭眼睛:“求主人给奴的骚穴止、止痒!”
萧煌一愣,更生气了,明知道这小玩意就是个经验丰富的玩物,但真叫他享受了别人的调教成果,还是觉得说不出的别扭,仿佛自个的东西叫人偷走盖了个戳似的。
“以后要说,请爷插奴的穴。”萧煌轻轻拍了他两下,给人立了新的规矩,又不满的追加:“以前不知跟谁学的y词浪语少在我面前说!污了我的耳朵!”
说着又加了一巴掌,直拍的两瓣丰满的臀肉上印满了交错纵横的红色指痕,又意犹未尽的揉捏了几下。
“是、是…请爷插、插奴的穴……”花眠羞耻的都带了哭腔,沙哑的嗓子仿佛不堪忍受再多一些蹂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