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拨弄着毛笔的笔毛,看着李苏湿润的眼睛说道,“紫毫笔采用野兔项背之毫,所以非常坚韧,硬度在各类毛笔中都是名列前茅的,而且你看这只毛笔的长度大概有四厘米,对于紫毫来说非常难得”陈越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亲了亲李苏的眼睛,“所以可能会有些痛,不要乱动。”
“啊——!”陈越用紫毫直接抽向了李苏的y蒂,紫毫细密而坚韧富有弹性,像是无数根纤细的毫毛鞭打着身体最为敏感娇嫩的部位,李苏一下子又痛又爽地高潮了,y水泛滥地滴滴答答地流到砚台之中。
“什幺时候这个砚台被水装满了,我们就结束,所以要好好努力哦。”陈越一边调笑着一边挥下了第二下。
“啊啊啊——”这一下比第一下落下的速度慢了很多,虽然慢但是力道不减分毫,李苏更加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y蒂被坚韧的紫毫所鞭打的感受,先是碰撞带来的痛感然后是毫毛摩擦带来的瘙痒,最后陈越甚至故意让毛笔尖狠狠地划过y蒂,“不行——啊啊啊呜——不要了…我不要了…”痛痒混杂的感觉如此清晰地传入大脑,李苏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绷紧到不停地痉挛,下意识地想要躲但是唯一的一丝理智却控制住自己双腿大敞的姿势。
“我…我受不了了呜——我真的受不了了…”李苏含含糊糊地哭着说,由于身体的高潮求饶的声音也颤抖着,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身体,他哀鸣着胡乱地摇头,却被再一次送上高潮。
“不准躲。”陈越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掐住李苏颤抖着的湿润的大腿根,使得李苏保持着这个令人宰割的姿势,接连挥出了第三下和从下而上的第四下,连续的两下将可爱微肿的花蒂打得有些变形——本该被亲吻怜爱的娇嫩部分却被无情责打到高潮。
“啊啊——”无处可避的高潮和被迫张开仿佛献祭一般的姿势——都将李苏送上了更高的高潮,李苏挣扎着却无法改变自己的姿势,求饶叫喊的声音痛苦而甜腻,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暴露被残酷地鞭笞——光是想想李苏就觉得自己要停不住地流水了——而事实是李苏的确因为快感流了很多水,本就半个巴掌大的浅浅的一方砚台很快就被流满了。
“我觉得还是凑个整比较好,宝宝觉得呢?”陈越慢条斯理地挥下了第五下,说是“挥下”并不准确,第五下比起前几次的抽打——更像是故意用放慢了速度的毛笔狠狠地碾压过红肿的y蒂,粗糙坚硬的毛笔按压摩擦着敏感之处,李苏颤抖着哀叫出声,陈越看着李苏可爱的反应,手下仍然动作不停,像画钩一般从下方肆意勾弄碾压着y蒂——很少从这个这个方向被欺负调教的软肉对刺激敏感得一塌糊涂,一下子就哭泣着溢出y水来——“呜啊啊——不行!不要、不要戳了呜——啊啊…好痒呜——会坏的——呜呜—看″好 ¨看的小说就来d 回n..○—饶了我,不行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陈越意犹未尽地收了手吻去挂在李苏睫毛上的泪珠,将笔挂在一旁的笔架上,将一方描金墨锭放在李苏的手上,“那幺现在,要麻烦宝宝来磨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