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玄定按住少年的头,闭眼呼出一口长气,才道:王母那般看重他,伯兄就不怕吗?
老太太也真是老了,不都是那狐狸像个老宦官似地在王母耳边说长道短,竟将段演给请了回来,他早就是瑞王的人,还有什幺信用可言?段元天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讥笑,倒是带来几个好看的面首。
段玄定整了整衣服,说道:那小弟我就等着伯兄的好消息了,需要帮忙的,伯兄儘管说,届时别忘了分我一杯羹。
男人虚应一声,蹙着眉,俯首又对着地上那人骂:老子叫你舔乾净,谁让你又把龟儿子给搞硬了!?
操!p股给爷抬高了!他反手就是一耳光,下手不讲轻重,白净的脸颊一会儿便浮出火辣的五指印。
少年可怜兮兮地撅高了臀,面贴地紧握拳,祈祷完事后还能靠自己的双脚走出房门。
没一会儿功夫,房内传出y声浪语,天边夜色正浓,屋外凉意袭人。
旭日初升,仍在半梦半醒间的阿财突然坐起身,门外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令他绷起经。
来人敲门而入,是服侍的ㄚ鬟,阿财揉揉眼看个清楚,还是位美丽的姑娘,段老夫人果真用心。
对方不知是习惯了这种场面,还是事先受了嘱咐,见他俩同床也无反应,甚至对他视而不见,三爷,您请起,让奴婢服侍可好。
阿财当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甜得掉进蜜浆里的嗓音啊。
他自个儿感歎,身旁主子也醒了过来,不规矩的手钻入他的前襟,说道:东西放着,人,倒是不需要。
美姑娘没有留念,欠个身便退出门外。
段演笑道:瞧她把你当空气呢!
小的不过是一名奴才,理当如此。
既然阿财大清早就装正经,段演也就顺着他的意,区区一名下人,胆敢弄髒主子的床,像话吗?
…老爷,您能不能别一边发威,一边捏着…这儿…他手指胸前一处肉粒,踌躇地说。
段演笑得可欢了,埋首颈间,道:昨日老太太说段府西侧有座瀑布,要不我们一块去沖洗乾净?
这不是在徵询他的意见吧?阿财点头,手脚勤快地备妥替换衣物。
段演没特别知会谁,几名本家的奴僕瞧见了想跟上好生伺候,也都让段演给拒绝,他来去自如,过了一夜就将此处当成自家厨房般随意走动。
老爷…不需请温大哥陪同吗?一路走来,沿途景色越发荒凉,阿财左右张望。
你想让他旁观?这倒稀了,老爷我竟不知你还有此等兴趣?男人回盼一眼,牵起他的手在前头领路。
阿财脸一红,看来老爷又要发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