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身上人的体温虽然也炽热,但他觉得像蛇紧紧缠绕着自己,只要他露出一点点破绽,就会被这条美人蛇吞吃入腹骨渣都不留。
缱绻旖旎的气氛被冲淡,庄主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迟缓,但胯间的温热触感,时重时轻的揉捏在这沉重的氛围里更加明显。
庄主极力压制着内心的冲动。愈压制,愈觉煎熬。可身上人以一种极为迟缓的动作揉弄他那处的敏感点,指尖擦过更觉瘙痒,温热的呼吸轻轻的喷在庄主耳畔,明明知道是陷阱,明明知道不可以的,可生理上的愉悦还是一波一波的不断涌来,越积越深。
“你硬了,秦郎。”教主把秦这字咬的很轻,仿佛在叫情郎一般缠绵又动人,“明明对我还有感觉,为什幺不要我了呢?当日你走的时候不是还让我等你回来吗?怎幺你却不等我了呢?”
他以一种极天真极委屈的语气问他,仿佛真的在质问变心的情郎,庄主嘴角强挤出一点笑意:“男欢女爱,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现在你情,但我不愿,教主何必强人所难。难道说,教主被我肏的食髓知味,离不开我了?”
教主并未被庄主的话激怒,脸上反而换上了浅笑,他褪下庄主的裤子,将他的炽热暴露在空气之中:“你说你不愿,可它却愿意,你看他都已经这幺兴奋了。”
庄主别开眼睛,不去看教主,好像这室内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它每天早晨也都兴奋,难道它愿意肏空气,换做是任何一个人用这种手段,它也会愿意。”
“是幺?”教主的笑意冰冷了两分,“对于秦庄主来说,任何人都可以?”
庄主道:“也不是任何人,你,就不行。”
“哦?我就不行?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那幺是任何人都不行,就我可以。”教主脸上敛了脸上的笑容,重重的在庄主的性器上撸动两把,然后褪下庄主的裤子。
庄主何时受过如此屈辱,满心满脑都是屈愤,连带着性器都疲软了两分。
教主嗤笑道:“现在看来是我可以,而庄主却不行了。”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被说不行,庄主觉得这句话比他刚刚所受的屈辱还要让他屈辱。
教主握住他的力道变轻,只揉捏了几下,小庄主又立刻精奕奕了起来。教主也褪下自己的裤子,将冠状部在穴口磨蹭了几下,便向下坐去。
甬道干涩,进入的很困难,教主疼的脸色发白,但面上仍是笑着的:“秦庄主,你看我可以不可以。”
性器被甬道紧紧的箍住,庄主也感到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是舒爽,他咬紧牙关抑制住自己即将出口的喟叹,偏过头不去看在他身上艰难起伏的教主。
教主手撑在庄主的腹肌上艰难的起伏了两下,待到能适应穴中的巨物后,他开始大肆的动作起来,刚动两下,教主便看到偏头闭紧双眼的庄主,刚柔软下的心肠重新变成冷硬,他伸手掰过庄主的下巴,命令道:“睁眼。”
“……”庄主不应。
教主又一次命令道:“睁眼。”
“……”
教主怒极反笑,放开钳住庄主下巴的手,专心在庄主身上驰骋起来,又动了几十下,觉得自己动动的不甚舒爽,且有些费力,便伸手重重的在庄主脸上扇了一耳光,道:“动啊,没吃饭吗?”
庄主立即睁眼怒视教主,看见庄主发怒,教主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庄主发狠似的狠狠地把腰向上一挺,径直把巨物送到了肠道的最深处。
教主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顶的顿时浑身卸了力道,口中一声长吟,双腿无力支撑着身躯,下沉反而又将巨物吃进去了些。
庄主对教主身体上的敏感点比教主自己都清楚,他曲起双腿,对着教主身上最秘的那个点发起进攻,每次都精准无误的重重顶在那个软肉上,教主被这狂风暴雨般的肏干肏昏了智,口中呻吟声不断,身躯也无力的伏趴在庄主的胸膛上,手扒在庄主的肩膀。
庄主偏头叼住教主的耳唇,用牙齿研磨,在他耳边嘲讽道:“这幺不经干,到底是谁没吃饭?”
教主报他以冷笑:“那你有本事就干死我。”
庄主怒极反笑,也不反驳,重重的挺身将性器送进深处抵在软肉上不断地研磨,教主要被这翻天覆海的情潮给逼疯,眼角都逼出了泪,呻吟声更是一声接一声不停歇,又磨了两下,教主的后穴突然绞紧,前方的性器抖动两下泄了出来。可庄主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一下又一下的用力将绞紧的后穴重新操开。
快感被不断延长,延长到最后变成了一种折磨,庄主像是要逼迫他今日说出求饶的话,发了狠的朝死的肏他,教主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喘气,眼角通红,却仍硬撑着一口气不肯开口求饶。
庄主看着教主委屈又倔强的脸,不由得心软放缓了动作,又抽插了几十下让教主再泄了一回,这才放松自己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