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海基罗擦身体的过程非常美好,即便他并不怎幺配合,挣扎着要自己来,还是在伊萨一句你最好别乱动…你懂的,对吗?下乖乖停止了玩火的行为。
白龙的体态修长而结实,胸肌、肩膀、大腿的弧度都恰到好处,手脚修长,腰部却比寻常男性更纤细,p股紧翘富有弹性,就算是不喜欢那身苍白肤色的人类,也无可否认白龙是龙族中长得最附合人类平均审美观的。
不过伊萨并不在乎海基罗到底长什幺样子,他选中他的时候根本没看到他的脸…但他也不无感慨,当白龙在灯光下舒展身体任他碰触时,那感觉就像拥有了世界上最美丽的瑰宝,比他小时候想像过的最美好的东西还要美妙百倍。
尤其当他从里到外都沾满自己留下的痕迹时。
海基罗小心翼翼地接受伊萨的清洁服务,一丁点也不敢动,生怕这个一年四季发情的异种擦枪走火。
说实话,他理应早已习惯这件事,有多少个日日夜夜是伊萨将他从玩具上解下来,一点点弄乾净又送回床上的?但这一次…这一次是不一样的,他如坐针毡,觉得这次和之前的完全的不一样,但是哪里不一样呢?……
他有几分不愿意面对现实,但如果真要说一个理由的话——他刚生了一颗蛋,那颗蛋的另一个基因赋予者刚说了…喜欢他。
每个龙族都知道人类擅长花言巧语,无论电影还是文学中都证明了这一点,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不过…这可是从异种嘴里说出来的啊!?简直就像一只遗留者突然穿上西装彬彬有礼递出一束玫瑰花般令人惊悚。
海基罗还没有什幺实在感,那句话依旧在他脑中徘徊着,他能感觉到自己对其渴望相信的心情,可又有另一个声音在批评自己:异种的喜欢跟你有什幺关係?它一文不值,没有任何作用,只会把你绑在他身边随便他玩弄而已。
不…不是的…他能够好好利用异种的喜欢……只要他…
没有关係吧?反正伊萨都已经答应替他寻找宇航器,喜欢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一点意义都没有。
………是…是这样…吗………
白龙低下头,伊萨彷彿不曾察觉他複杂的心思,温柔地将他全身擦了个遍,然后为他穿上显然打理过一遍的衣物,将裹着蛋的粗制保暖袋交给他,末了亲了亲他的额头。
“走吧。”
…………………………
………………
拴着蓝龙走到下层大厅时,尾随进来却被抛在下面的几个人类正在气氛微妙地对峙着。海基罗粗略一看,发现大致分了三波人,那个小贼和他屋里的女士一伙,他们背后还站了两名女性,对峙的一方是三个男人,另外还有两个男人色犹豫地坐在角落,也许正在思考自己的立场。
伊萨看到的比他更多——他认得那小贼背后其中一个女人的脸正是那位桥上被虐待的女主角,名字应该是叫弗菲娜……她脸色苍白摇摇欲坠,身上很多擦伤瘀紫,两腿间都是血,看上去奄奄一息,但她活着来到了这里,比那些死在坠落中的人幸运百倍。
发现伊萨来到的瞬间那些吵闹的对骂都止住了,三个男人看似怒气沖沖,目光里却隐含着贪婪,希尔顿看了伊萨一眼,好像没指望过他替他出头,用力地移开了目光。
这个实际年纪不大的小贼可能是涿朵弗早年布下的用以引他入局的棋子这点已经几乎可以肯定,事态明确后这两个金绵人也就对他没有用处了。
只除了一件事…
伊萨顿了顿,冷淡地问蓝龙:“你让他在港口做了什幺?”
“…………”涿朵弗冷笑一声,似乎不準备回答,她脖子上的金属线忽地一紧,新鲜的紫蓝色血液流下,吃痛的蓝龙终究不情不愿地哑着嗓子开口:“是…龙血。”
所谓龙血当然不是单纯的龙族血液,那是人造龙族基因药剂中颇为恶名昭彰的一种,海基罗曾经从商人口中听到过它,以粗糙易制、大批量、传染性高、变异率高、失控性强着名,但他没想过有一天竟然会看见龙族自己生产它。
作为龙族竟然利用自己的基因制造出那些低级的怪物…海基罗不由得愤然道:“你竟然自愿制造基因药剂?难道你已经忘记龙族的荣誉和尊严了吗?!”
蓝龙再次冷笑,震动了伤口流出更多血液,她恍若不知,勾了勾嘴角冷笑:“被男人养成性奴还生了蛋的你有什幺资格教训我?小白龙。”
“你…”海基罗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不知道说什幺,忽然心里出现一个想法,脱口便说:“我的所作所为有益龙族,更无损龙族的原则,而你呢?恐怕只是贪心怕死吧,罗莎…不,沐栖沙的手下败将。”
涿朵弗——拖着当年重伤多活了几十年,不得不听从胜利者命令苟延残喘的蓝龙——终于无话可说,她面若寒霜,满是恨意:“都是你们…如果不是这个异种…沐栖沙早就该死了!”
放任他们斗嘴的伊萨终总算听到一些他期待的东西,异种好地偏过头,露出阴霾难测的笑容:“喔?我们也不想她好好活着,听上去你有一些打算,不如将你的计划介绍一下,或许我们能替你实现愿望?”
在蓝龙反应性拒绝前,他又阴森森添了句:“如果你证明了你自己毫无用处…那幺你只能先她一步出局了。”
——五分钟后,思想斗争了许久的蓝龙为了仇恨,老老实实说出了她的计划。
这几十年间的事不难理解……事情要从金绵核暴前说起,那时候银龙已死,龙族高层一片混乱,红龙与黑龙天生便富有野心,但潜伏在背后谁都不放在眼里的高傲蓝龙们才是权力斗争的漩涡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