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慢慢呼吸。”关阑站在床边摸了摸奴隶的额头,然后两根手指并拢着缓慢捅入阮白的后穴,他用手指轻轻撑开一点薄软的穴口,似乎隐约可见里面娇嫩的肠肉。
白色的体液和润滑剂从肠道里一点点滑出来,从被撑开也还在微微张合的嫣红穴口处落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白才感觉到自己后穴里含着的主人的手指抽了出去,已经冰凉下去的毛巾擦了擦下身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合拢的肛口,激得他身体本能地一颤。
“好了。”关阑将毛巾放在一边,将被自己折磨得晕晕乎乎的小奴隶从床上抱起来带进浴室里面。
花洒从上往下浇出温热的水,被放下来的阮白腿软得有些站不住,后腰也酸麻得不行。今晚上的这个姿势实在是持续得有点久了。
关阑自然是知道的,他的手臂牢牢揽着阮白的腰,让赤裸的奴隶毫无间隙的贴近自己,搂着他慢慢地给他清洗。最后再用大浴巾把人包起来,抱到自己卧室的大床上。
阮白有些愣愣地躺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沾了水汽,看上去清澈极了。
“累了吧?先躺会儿。”关阑解开他身上的浴巾,将被子拉上来给他盖好,轻轻吻了一下他光洁白净的额头,然后起身就要走。
下一瞬,他的手臂就被人紧紧拉住了。
“主人。”阮白双手拉着他,被子从身上滑落,他的声音沙哑着,很不安地道:“是发生什幺事了吗?您……今晚,有些不对劲。”
“这幺明显吗?”关阑笑了一声,坐在床边,摸了摸阮白的脸颊,解释道:“也不是什幺大事。只不过因为公事我明天下午就要走,去一趟欧洲那边,大概一个多月之后回来。”
“所以您今天中午出去也是因为您公司的事情吗?”阮白问道。
“是。事情有点突然,不过还好不算太急。所以明天下午走。”关阑伸手过去按在了阮白的后腰上,轻轻揉了揉,道:“是不是很难受?”
“只是有点酸,没关系的。”阮白摇了摇头,勉强露出个笑来:“主人,那您去收拾行李吧。有我可以帮忙的吗?”
“你乖乖给我躺好。”关阑把他按在床上,再度用被子把赤裸的小奴隶盖好,道:“我等会儿就收拾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