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射吗?叫出来。”桥北审视着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男人。
无论是鞭打还是滴蜡或者更痛都不管用。后来桥北才发现相比疼痛,刘弃对快感更难抵抗,于是开发刘弃身上的各种性感带,控制快感和高潮,如何让他难忍的叫出来成了桥北的新乐趣。
所以当宁小枝把滚烫的牛奶巧克力泼了刘弃一身的时候,桥北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半个多月没有找男孩玩过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几乎是立刻就伸手搂住咬着嘴唇的男孩子,在泪水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滚落之前,用一个令人窒息的吻堵住了男孩的嘴。
当天晚上桥北就拉着桥南给了宁小枝一场完美的三人行,两个人狠狠把男孩折腾得筋疲力尽直到第二天下午也无法起床。
之后每当宁小枝想要桥北时,都会先找刘弃麻烦。
比如现在。
“喂,婊子,桥北呢?”宁小枝走到刘弃面前,眯着眼睛质问。
刘弃没有说话。
有时候桥南会有种刘弃其实是个哑巴的错觉,不只是桥北偶尔抱怨刘弃不肯叫床,他其实真的很少发出声音,桥南回想,自己几乎没见过刘弃说话的样子。当然,除非必要刘弃几乎不会走出房间,所以桥南见到刘弃的机会也很少。
“我问你话呢!”宁小枝没有刘弃高,他仰着头,脸颊气得鼓鼓的,还有些浅浅的红,像个小苹果。
刘弃还是没有说话,甚至没有表情。
“你!”宁小枝觉得自己的怒火全都一拳拳打在棉花上,毫无作用,他怎幺也想不明白桥北怎幺会沉迷于这样一个完全无趣的男人,甚至忽略自己,心里一着急就变得委屈起来,眼圈立刻跟着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刘弃皱了皱眉,这个表情微小的像是青瓷花瓶口上的一道不足一毫米的裂纹。
但是桥南看见了。
“小宁。”他喊了一声宁小枝,从二楼走下来,边走边说,“你问他是问不出来的,b市的生意出了些问题,桥北临时去处理了。”
刘弃抬眼看着桥南走下楼梯,在对方走下最后一阶时躬身行礼,开口道,“二爷。”
声音低沉而温和。
桥南看了看他,没有回应。宁小枝见到桥南,连忙跑过去,撒娇的抱住桥南的胳膊,嘟着嘴,朝刘弃翻了个白眼,说:“我还以为桥北去哪里都带着他呢,怎幺,终于玩腻了?”
笑着揉了揉宁小枝的头,桥南知道男孩是故意说这些话让刘弃难看,他瞥了眼刘弃却没有像刚才那样发现裂纹。宁小枝把头埋在桥南肩上,凑到他耳边发出甜腻柔媚的声音,“呐,你陪我吧,桥南。”说着整个人钻进桥南怀里磨蹭起来。
桥南一手搂住宁小枝的腰,另一之手往下揉捏起他浑圆的p股。
宁小枝抬起头挺了挺胸,又跌回桥南怀里。
“发情了?”桥南将男孩打横抱起,往沙发走去。
“才没有,”宁小枝被桥南放到沙发上,伸手胡乱扯着桥南身上的衣服索吻,欲拒还迎的解释,“我、我是说一会出去玩,让你陪我啊,”他忽然想起刘弃好像还在,赶紧拉回自己快被桥南脱掉的上衣,尖叫道,“桥南,我不要他看着啊!”
桥南停下动作,回头看了看,发现刘弃并没有留在原地,而是正沿着楼梯上楼。
“小宁乖,”他安抚的亲了亲宁小枝,“等我一下。”说完快速离开沙发,走上楼梯。
“刘弃。”桥南叫住还在往上走的人,趁对方转身的功夫几步追到面前,他忽然发现刘弃的脖颈和额头都布了一层薄薄的汗,皮肤也漫上浅浅的粉红,同时一股微弱的嗡嗡声正从刘弃身上传来。
桥南忽然懂了这男人一反常态走出屋子的行为,扫了眼刘弃身下的声源,笑了笑,“原来桥北给你留了功课。”
刘弃听到这话并没有什幺反应,嗡嗡声却在这时突然变大了,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晃了晃。
桥南看见刘弃发红上挑的眼角,因为垂着眼形成一道柔软勾人的弧线。刘弃的嘴角有些开裂,想也知道是因为什幺,“二爷,”他突然说,“我能回房间吗?”
本来细密的汗水逐渐凝聚,顺着额角流下来。嗡嗡声更清晰了,看来桥北是用了什幺定位传感装置控制刘弃体内的东西。
桥南想,如果不让他回房间那个东西会把他就这样干上高潮吗?
接着又忽然想起桥北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哎,桥南,佣兵真耐操,你也该试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