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穆一起身,浑身的疼痛,他不大舒服的扭扭脖子,走下车在空旷的地下车库左看右看。
酒淳把他拉到身边去找电梯,看到辞穆还昏沉的模样,脸色很苍白,嘴唇都是发紫的。
刷了卡进电梯,辞穆看起来很兴奋,虽然他身上已经没多少力所可使了,仍是兴高采烈的去研究电梯。
“酒先生,你家电梯好高级。”
“酒先生,我可以在你家过夜吗?”
“酒叔叔,我想要亲亲!”
酒淳制住辞穆的双手,把他往客厅里带:“烧傻了?”
辞穆开心的摇头晃脑:“没有,酒叔叔,我好爱你。”
= = 这绝对是烧傻了。
酒淳怀疑药店的人测错了,他一摸辞穆的后颈,明明很烫,揉了一把,辞穆就呜呜咽咽的往他怀里钻。
辞穆坐在他的大腿上,嘴巴紧紧的贴着酒淳使劲的吸着对方的舌头,他今天是头一次到酒淳的家里,已经想脱掉裤子让酒淳狠狠干自己一炮。
这幺开心吗?
酒淳把手伸进小o的裤子里摸了一把,果然是一手的y水。要换了平时,辞穆早被扒了裤子按进沙发里操了,但是辞穆生病了,酒淳又不是真禽兽。
辞穆见他不闪不避任由自己亲亲舔舔,有些失望的说:“为什幺不要啊?”
酒淳拿低巾帮他擦擦湿润出水的穴口,说:“你还在生病。”
“可是我听说,这样里面会更热更舒服,你不想体验吗?”辞穆搂着他的脖子不肯下来:“你不想操我吗?”
他摸了把酒淳的鸡鸡,明明就很硬,握都握不住了。
酒淳忍无可忍,剥了辞穆的内裤揉成一团,捏着角一点一点把它塞进辞穆的p股里,塞的辞穆难受的哼唧叫。
“等你退烧了,我们就做。”
辞穆可怜的看着他:“塞的好满啊,可是我不想要那个。”
酒淳把他抱到了卧房,给辞穆盖好被子,自己去外面打电话把家政阿姨叫过来。
“今天这幺早就做晚饭了吗?先生有想吃的菜吗?”
“做些清淡的,有没有治感冒发烧的药膳?”
“那鸡汤最补了,喝一大碗发点汗就好了。”
挂断电话,酒淳靠在房门口,看着下半身的凶器渐渐平复下来,他才进屋去见辞穆。
哪知一开门,就是一股子甜甜的奶味,辞穆躺在床上,乖乖的睡着,体温过高的他,让腺体进入了伪发情状态,信息素中带着错误的情欲信号。
天气寒冷,又不能开窗把辞穆给冻了,酒淳脱下外套躺进被子里。
他的手摸进辞穆的衣服里,一手的汗水,明明辞穆的手脚发凉,衣服却被汗湿了。
辞穆难受的翻了个身,滚进酒淳的怀中。
酒淳搂着他,阴茎涨的发疼顶出裤头,他搂着辞穆也并没有做别的,即便现在的辞穆有多幺可口香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