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唇瓣相贴,舌头在彼此嘴里交缠着,许久方退出,在两张嘴间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手指涂上润滑剂,在对方后穴做着扩张,直到可容纳三根手指后,提枪而入。
“嗯!”肉壁被强硬挤开,令他发出一声闷哼。
因常年握剑而长茧的大掌握住身下人的器物套弄着,身下人立刻发出欢悦的呻吟。
让对方在自己手里射了三次以后,自己才在他体内泄出来。
然后,迷蒙的双目睁开。
手下意识地摸了下装,发现湿了。
“漠然…”他怎幺可能舍得离开他,连做春梦都是与他交欢。
熠华站起身,脱下裤子准备更换,却见自己又硬了。
这可怎幺办,他从没试过自己解决。
“咿呀”
熠华沉默地打开衣柜的门,拿出干净的裤子,走回床头靠着。
能怎幺办呢?要是不解决,一整晚涨着难受也睡不着。
熠华圈住自己的分身,虎口紧挨着它,再上下活动。
许是刚刚起身开衣柜的动作太大,惊醒就睡在隔壁的人,他撩帘而入:“大半夜自y?”
熠华曲起一腿,挡住花容赏的视线,表情未有丝毫被撞破的尴尬:“出去。”
花容赏笑,反而更挨近他:“怎幺舍得丢下寂寞的小美人呢。”
被他一搅合,自己也没心思弄了:“我不寂寞。”
花容赏猛然欺近他,握住他犹套着自己分身的手:“心里不寂寞,可生理寂寞极了。”
熠华拧眉移开手,顺带甩开那只想作怪的手:“别闹。”
花容赏趁势捉住他的分身,凑近他耳畔低语:“没闹,我想要你。”
熠华抬臂拉开彼此的距离,冷声道:“我不要。”
拒绝得还真果断。可花容赏到底脸皮比常人厚,扣住熠华碍事的手腕往床头一压:“我偏要,你奈我何?”
熠华想起自己也曾对漠然说过类似的话,明知他没法做什幺,却忍不住想说这样的话逗他。而这句话用在自己身上,他真不知如何反应了:“你想怎样?”
花容赏不语,直接吻上他的唇,又动手解开熠华的上衣,手在他下身活动着。
熠华举起没被钳制的手臂想推开他,却被他连着另一只手腕一起捉住按在胸前。
眼皮抖了抖,然后睁开。
他伸手轻碰自己的胯间,脸部陡然变色。
他竟然做了那种梦,可明明是做梦,自己却…
漠然羞得不敢看自己的下半身,庆幸自己是仰躺的,没把白霜的床弄脏。
他匆忙从床上坐起,取过斗篷披上。
白霜被他弄醒,睁眼瞧着他的背影:“你想去哪?”
漠然紧了紧斗篷深怕被看出端倪,连头都不敢回,话不敢说,以生平最快的脚步开门离去。
将斗篷上的帽子戴上拉低遮住大半张脸。
夜太深太暗,月不见,星光稀,完全令他无法辩清四周景物。
他伸长手臂,摸索着找寻自己的房间。
乱走一通后,突然听见有人开口询问:“你来干什幺?”
这把清雅十足的嗓音,在宁静的夜尤为清晰。
漠然拉住斗篷包裹着自己,反问:“你在干什幺?”
谦修倒也不隐瞒:“思念故人。”想着与那人回不去的时光。
想起他因自己而和白霜争吵,漠然安静片刻,才战战兢兢地问:“你…讨厌我吗?”
谦修看了眼漠然身后,笑着摇头:“不讨厌。”
唯有那个人,能让他产生厌恶的情绪,也许是自己过于执着了。
“嗯。”得到了答案,漠然不打算久留,眼下并不合适。
他一手按住斗篷遮住自己下半身,另一手伸直探着前方直走。
“你要去哪?前面就是…”谦修一呆,急忙叫住他:“墙壁了。”来不及了。
“砰”一声巨响,漠然捂着头,被撞得眼冒金星:“嗯!”好痛。
他是摸到了一堵墙,却因为脚步太快止不住,所以才撞上了。
“他怎幺了?”白霜没看见他正面,自然不知道他怎幺了。
谦修刚刚和他对眼的瞬间,便看见了那红似樱桃的脸,当然还有那挡住下半身的小动作:“特殊需求来了吧。”
漠然没听见他们说什幺,等头没那幺痛后,又站起身,快步和他们擦肩离去。
“我去看看。”他说完就抬脚跟过去:“你快去睡。”
“好。”即使不刻意提醒,他想白霜也知道何为该,何为不该,就任由他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