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推门而入,却听清漪道:“白爷,姑娘还没好呢。更多小说 ltxsba.top”
“多久了?”
“三刻左右。”
“平常都这样?”
清漪想了一会,才道:“平常…也就两刻…”说到这里才惊觉不对。
未及多想,白霜推门而入。发现门轻易被推开,心道,这人,沐浴都不锁门的吗?
虽然不会有人偷窥,误闯的几率极低。
白霜想了想,还是掩上门,替他锁上,再走到屏风前:“妹。”
见他没给予反应,他不由紧蹙双眉走到屏风后。
乍见漠然浸泡水里,不禁大惊失色,快速将他从水里捞起。
放他在八角桌上,探了下他的鼻息,发现还有呼吸后松了口气。
真是片刻都不能安分。
他一手按压在漠然的腹部,一手猛捶着自己手背。
漠然剧烈咳嗽,把洗澡水吐出来,长而卷的睫毛缓动,眼帘掀起。
朦胧间似乎看见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庞,那暌违一个月的人就站在自己眼前。
漠然猛地抱住他,唤出那已烙印在他心里的名字:“熠华。”
未干的身子,浸湿了自己的衣衫,欲告诉他自己不是相爷,却听他接着道:“我想你了。”想说的话,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只余一声空叹。
而后,漠然又吻上他双唇,更动手解开他的衣带。
白霜扣住他不安分的手腕,腾出一只手想将他推开,却见他拉开白霜的衣领,转向他的脖颈,在那一片嫩滑的肌肤吸吮着。
白霜愕然,一时不知该怎幺办。
漠然空着的手,摸上白霜的下身,隔着裤子,生涩地摩擦。
白霜突然抬起一臂,拉远彼此的距离。
见他如此,漠然便也不再动作,一双眼含露珠,颤着声问道:“你不要我了?”
不管他问的是相爷,还是自己,他都不可能回答一个“不”字。看他眼帘低垂,仿若真的要哭了,他只好顺着他的话道:“怎幺可能不要你。”语罢,将他拥着。
而漠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曲解他的意思,手不着痕迹地拉开他的裤带。
条然感到身下一片冰凉,白霜握住他的魔爪,道:“别胡来。”
漠然可不管那幺多,当下用另一只手套住他的下身,毫无技巧地上下动作着。
发现他抬臂将自己挡在身前,漠然倾身,附在他耳边,道 “我第一次索欢,别拒绝我好吗…”他的声音极细,像易碎的瓷瓶般脆弱。
纵使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仍能猜到,此刻他的眼里有的,该是怕受到伤害的小眼,仿佛一碰就碎。
白霜放下手臂,改为揉揉他后颈。
得到应允,漠然的动作更肆无忌惮。
手虎口贴着他的乳首搓揉着,唇在他锁骨处烙下点点印记。
“嗯…”白霜抿紧唇,强忍着不叫出来。然而漠然在握住自己下身时不懂拿捏分寸,弄疼了自己,刚准备挺起的欲望又软了下来。
倒是漠然自己却是越来越饱涨了。
白霜吻着他的侧脸,说:“到床上吧。”
漠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在他腰侧。
白霜只好就着这姿势,托住他的臀部走到床边,对占着床的白蛇道:“滚开。”
白蛇拖着巨大的身躯,爬到房间的一角蜷曲,试着重新入睡。
心里却想,看这阵势,今晚怕是无法入眠了。
白霜将他轻轻放在床上,让漠然靠在床头,捉住他的手腕放到自己身下。
漠然下意识紧握,白霜手把手教他动作,另一只空着的手则伸进床柜边那早已烧尽的油灯里,以灯油充润滑剂,探向漠然后穴。
漠然张开双腿,一手捉住他的手臂,由他进入自己软腻的后穴里,在紧致的肉壁上摩擦。
待三根手指皆能进入后,白霜一手扶着漠然的腰,一手提着自己的欲望,抵在他的穴口上,温润的嗓音道:“会疼,忍着点。”他其实很不乐意让漠然受到丁点疼痛。
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no文 倒是漠然不怕,两手箍住白霜的手臂,催促他:“进来。”
白霜犹在背德的理智与让漠然难过之间挣扎着,毕竟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同根。
只是漠然忍不住,挺身让他进入一寸,又因为过紧而无法继续分毫。
“妹,乖,不要乱动。”他还真怕自己勃发的下身弄疼了他,他在结合处又涂上灯油,才往前一挺,让自己的欲望一寸寸深入,直至全数没入。
漠然禁不住发出愉悦的轻叫:“啊!”
之后,白霜压在他身前,由缓变快得律动着。
漠然不住在他身下喘息吟叫着:“啊…哈啊…”
白霜俯身在他唇上留下深刻的吻,把他的吟叫生生咽下,在放开后更引得他止不住地娇喘着,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他的腰肢。
他的唇转而往下,在那天鹅颈上舔吮,惹得他脖子皆是黏腻的水光一片。
左手也不停地揉捏他的乳首,右手覆盖他的分身套弄着。
“嗯…嗯…啊哈…”漠然随着他的律动断断续续地呻吟,一双情动的眼半合着:“哼嗯…啊…呃啊…熠华…”
白霜动作停顿,将下身尽数拔出:“叫哥哥。” 声音低沉沙哑。
说完猛一挺身,狠狠地捅入他体内。
漠然略疼,惊叫一声:“啊!”
“叫哥哥。”白霜极有耐心地重复一遍,分身就这幺停留不动。
被他干在身下还能想着别的男人,饶是好脾气如他也会不满。
然而即使他不动作,他的分身依然无法自律地在他体内颤动,瘙痒般地撩发他的情欲。
漠然耐不住,手缠着他脖子,酥麻的嗓音对他撒娇:“哥哥…不要停…人家要…”
白霜这才满意地摆动腰杆,感受着因被紧致的通道包裹而带来的销魂感。
“啊…哈啊…哥哥…嗯啊…”
突然,漠然全身多处的肌肉一阵痉挛,竟是在白霜手里泄了出来。
白霜的手挡在小洞前,让他泄在自己手里,再随手取过床柜上的手巾拭擦漠然被沾到的身体和自己的手。
他抚摸着漠然的前颈,富色情意味地问他:“妹,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