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村荒俗之换郎28
李降筝在那猎屋内迷奸了自己的哥哥,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时常从阿爹那里偷些药草出来调配迷药,尽是用在了李降鸢身上。李降鸢近些日子总觉头脑昏沉,四肢乏力,总是做些旖旎春梦,梦中的自己被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百般玩弄y辱,心中明明抗拒得很,身子却下贱地不住迎合对方,每每醒来后下身羞耻之处便是泥泞肿胀,空虚瘙痒。
娄以槐忙着做事,已有些日子未与他行那鱼水之欢,他想自己怕不是被男人养出了y浪的身子,那处似是生了病,欲向阿爹讨些药草敷一敷,却又羞于启齿,如此耽搁了些时日,他竟渐渐享受起了春梦中的调教奸y,在梦中被那面目模糊的男人像对待母畜般肏干得逐渐上瘾。清醒后摸着腿间一片滑腻湿凉,再回想梦中情景,李降鸢只觉面红耳赤,羞耻难当,可只因那紧紧不过是个梦,他并未有太多顾虑,只当是对小娄思念成疾。是以,当娄以槐归家后,他便会缠着对方不住索要,连为孩子积蓄的奶汁也一并叫男人吃了个干净。
这日娄以槐早早完成了手上活计,婉拒了贝长老邀他用膳,风尘仆仆赶回了娄家。因着他想给李降鸢一个惊喜便未作出任何响动,待他推开卧房房门后却僵立当场。那张他二人同寝的床榻之上,他心爱的妻子正衣衫凌乱,仰首抱紧深埋在其胸乳间男人的脑袋,任其大口大口吸吮他的奶汁;下身处两条白腿亦紧紧勾缠着正伏在他腿间前后耸动的男人的腰臀。
甜腻舒爽的呻吟自他口中不断泄出,那男人自他胸前抬起头,吐出口中艳红奶头后又伸舌一阵扫刮舔弄,直弄的身下美人乱了气息,身下妙穴更是将抽插其间的rou棍子绞得死紧。
"呼嗯…浪货…孩子都生过了,还这幺紧…嗯…当初就该叫钱旺那老东西日大日松你这骚洞…呼呼…省得每次还不等我肏得过瘾…你就喷潮尿汁儿,呵呵…"李降筝掐了一把身下人的肥软臀肉,正在得趣之时,余光便瞥见门口立了一个人。定睛再看,那人不是娄以槐又是谁?
李降筝见娄以槐撞破了自己奸y哥哥之事,心中大骇,情急之下欲拔出自己yng具,却不想被李降鸢的阴穴咬得死紧,一时未能抽离,还在摩擦的快感中不自禁又向前几下顶撞,"噗叽叽"的交合声响了满屋,李降筝心头一急,下身精关便再也守不住,一股股浊精便射在了哥哥宫腔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