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乔最终没有将此事告诉胡青竹,胡阿父说得对,他没有与之抗衡的自信,他怕胡青竹做出的决定会令他伤心,然而避子汤他却始终有偷偷服用。胡阿父自从不再隐瞒身份,每逢胡青竹不在家便堂而皇之,毫无忌惮地进出桑乔的卧房,仿佛他才是桑乔真正的男人。
避子汤最终被胡阿父所发现,他盛怒之下扒光了桑乔的衣衫,扬鞭便对着那肥白滑嫩的p股一顿抽打,将一条带着狗尾巴的假yng具塞入他的后穴之中,后又将一个皮质项圈套在对方脖颈之上,便如同牵着一只狗儿般牵着全身赤裸的美人进了后院土坡下凿出的低矮窑洞中,并将绳索栓在洞中的一根粗木桩之上。
洞中腥臊异常,是牲畜所散发的味道。桑乔已被吓软了身子,他抱住胡阿父的腿苦苦哀求:“呜…我错了…阿父…桑乔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我会听话的…呜…”
那男人却一脚将其踹开,掰开他的嘴便将一碗药汁灌了下去。桑乔精通各种药草,瞬间便晓得那是何药,惊恐之下趴伏在地大声哭泣。稍后,胡阿父便牵着一条体型健壮的狼犬走了进来,那犬似也服下了催情之药,跨下巨根怒挺,进来便拱着鼻子绕着桑乔不住地嗅。桑乔双手被缚,母狗般跪伏在地,口中亦被塞入布巾不得发声,任由湿黏粗糙之物舔上自己下身,湿热呼吸喷洒在两腿间,身体逐渐变得愈来愈热。窑洞洞口被木板所遮挡,当最后一丝光线也消失殆尽,桑乔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当洞口再次被打开时,只见一具赤裸白嫩的肉体趴伏在地,一条黝黑健硕的狼犬正两爪搭在身下人的肩背之上,两条后腿用力顶蹭地面,一下下在那撅起的肥软p股中射着大股大股浓精。而身下正被这畜生配种的美人早已目光涣散,小腹鼓胀似怀胎数月,身下淌着一大摊不知是自己还是这狼犬的jīng液。
胡阿父扯掉桑乔口中之物,抚摸着他被交配所折磨,满是晕红与泪水的脸颊柔声道:“想好了没有?是要怀上我的孩子,还是…怀上这畜生的狗崽子?”
桑乔闻言,久久方才转动眼珠,哑声道:“咳咳…桑…桑乔要怀上阿父的孩子,要为胡家传宗接代…咳咳…”
“这便对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呵呵…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贱胚子。”男人面上一派敦厚慈祥,口中却说着令人胆寒之语,实乃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址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