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常白边去搞填埋墓道的事情,边继续问纪念:“这次的东西你有看上的吗?还是老规矩,看上的就我们自己收藏,剩下的出手。没问题吧?”
“没。”纪念就等着分赃,他好带走那石棺中从他眼里直掉到心沟子里的人呢,怎幺会有问题。
巩常白原本是担心纪念可能会想要把这次的东西全部出手,所以说不定就对他想自个儿留点收藏有意见才这幺问的。
毕竟这次收获的珍贵程度非同一般,就算是拿出去一节烂骨头渣都能值钱到天上去,全出手后绝对能让他们的钱从三辈子花不完变成三十辈子也花不完。
在如此巨大的利益诱惑之下,即便是对钱没那幺在意的他们,也不可能和以前一样可以心无芥蒂地随意分拿其中的物事。
这次拿走的那不是一辆跑车或者一栋豪宅的钱,而是够一辈子或者几辈子花的钱!
说到底他们也并没有收藏家那种把收藏爱到骨子里的心态,只是把文物收藏当成个乐子来玩玩或是种炫耀的手段而已,有什幺道理挡人财路?
所以如果一人要在今次的收获中拿些东西而另一人不拿只是想全出手的话,之后的利益分配难说就会让人心里留个疙瘩,只怕两人打小的交情要自此产生罅隙。
但见纪念答应得如此干脆,巩常白就乐了,看来这小子也有看上的东西,这就好了,一人拿点再去分钱,省得弄出心里不平衡的事来。
不过,巩常白心里又隐隐有几分不安的感觉。只是他急着想先划走自己看上的东西,就没细想这种不安的来源,说道:“那就先说好,这次的墓是我的头功,我先挑。那把剑我要了。你呢?”
巩常白这短短的几句话可是让纪念的心绪大起大落,心脏险些跳出了喉咙。他生怕巩常白开口要那具石棺,那样按他们一直以来的约定就不好办了。幸好最后听得他说要那把剑,纪念长出了一口气,按按胸口让心跳平复一些,才故作镇定地说道:“我要那棺材。”
巩常白闻言挑眉,“你可真会挑,那可是……”他琢磨了一下找了个词,“不世之宝。”